沈斯南把她甩在地上,眼底晦暗:“姜晚意,你现在是不是也在骗我?”姜晚意:“……”她轻声问:“我骗你什么?”沈斯南最恨她这副样子。他蹲下来,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你不问问她是谁?”姜晚意半阖上眼:“我没立场。”别说是沈斯南。就是做陆太太的这七年,老陆在外面的无数只金丝雀,她也一句都没有问过。沈斯南气笑了:“你他妈管过立场?你是根本不在乎!”姜晚意眼睫颤了颤,正要说话,沈斯南已经把她推倒在地板上,一把撕开她的衣领,对着她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沈斯南把她甩在地上,眼底晦暗:“姜晚意,你现在是不是也在骗我?”
姜晚意:“……”
她轻声问:“我骗你什么?”
沈斯南最恨她这副样子。
他蹲下来,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你不问问她是谁?”
姜晚意半阖上眼:“我没立场。”
别说是沈斯南。
就是做陆太太的这七年,老陆在外面的无数只金丝雀,她也一句都没有问过。
沈斯南气笑了:“你他妈管过立场?你是根本不在乎!”
姜晚意眼睫颤了颤,正要说话,沈斯南已经把她推倒在地板上,一把撕开她的衣领,对着她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她要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猫似的哀叫。
但她没有挣扎。
狼崽子自己把自己气狠了,扑倒她的时候,还记得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脑勺。
有那么一瞬间,姜晚意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伸手抓了抓他的头发,又轻轻地一下一下捏着他的后颈。沈斯南动作顿了顿,看着雪色皮肤上那个发紫的牙印:“你不知道疼?”
“我疼的,”姜晚意眼里泛着水光,好声好气地哄他,“你轻点好不好。”
沈斯南神色却更冷了:“金主的待遇还真不一样。”
姜晚意默了默。
两人都想起了从前——
“沈斯南你属狗的呀,再咬我我咬回去了!”
“敢给我留一点印,你别想再靠近我!”
就连姜晚意自己,都觉得曾经那个张牙舞爪的她有些陌生。
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斯南带着气,动作还是有些狠,一边在她锁骨处啃噬,另一只手顺着衣摆探了进去,发了狠地揉。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姜晚意虽然后脑被垫着,肩背还是被硌得生疼,眼看着他就要在这里开始,慌了,赶紧抓住他的手臂:“斯南,地板太硬了,别……”
沈斯南正在兴头上,眼底泛着红勉强听了进去,单手抱起她穿过客厅,直直拉开自己的房间门,要把她丢到床上。
踏进房间的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沈斯南是后知后觉。
姜晚意是终于明白了,之前沈斯南为什么不允许她进来睡。
整个房间里,都是她的痕迹。
枕边放着的是她喜欢用来当睡衣的那件T恤,床头柜上是她的杯子和发绳。
他像守着一个标本一样,完整地保留了她七年前最后一次在这里过夜时,留下来的痕迹。
沈斯南僵在了原地。
姜晚意喉间发哽,揽着他的脖颈不知道说什么:“斯南……”
她丢下他的那天,上了老陆的车。她不敢回头看沈斯南,可她知道他在后面一直追一直追,追到自己变成一个模糊的小黑点,追到再也追不上。
她不知道沈斯南是用什么心情回到这里,将她留下的痕迹收拾好,好像她随时会回来一样。
沈斯南沉默着,动作生硬地把她放到地上,然后转身就走。
再不走,他怕忍不住把这个女人灭口。
姜晚意拉住了他。
她攀着他的手臂缠到他身上,腿勾住他的腰,发丝和呼吸拂在他脸上。
然后她吻了他。
沈斯南猛地攥紧了拳,手背上青筋乍起,到底还是把她扔到床上,压了上去。
他想,这女人是个天生的狐狸精。吸别人的精血,却一口一口啃噬他的心肺。
“我恨死你了姜晚意,”沈斯南咬着牙,声音发颤,“我真恨你。”
姜晚意闭了闭眼,由着他,眼眶止不住发酸。
她配心疼谁呢。
可是如果……如果沈斯南知道,她接近他是为了什么。
姜晚意根本不敢想。
偃旗息鼓后,沈斯南靠在床头,姜晚意趴在他的胸腹处,倦懒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这次他没有推开她,只是沉默,指尖绕着她一缕长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晚意突然想问问,他这七年是怎么过来的。
一无所有,孑然一身,在处处危机、无数双眼睛盯着要他死的沈家,怎么活下来的。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沈斯南的手机。
沈老爷子的咆哮从听筒炸开:“你反了天了!马上给我滚回来!给林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