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樊摇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根烟刚要送到嘴边,“抽吗?”我抢过他手里燃着的香烟,放在嘴边猛吸了一口,“小孩子抽什么烟。”烟我很久没抽过了。刚进夜总会那会儿,会所里所有的女人都会抽烟,经理说抽烟的女人更风情万种。我不屑,也不学。觉得烟味让我恶心。后来恶心的人见得多了,也会跟着她们抽两根。我经常将一丝不挂的自己缩在椅子里,仰着头,将头发散开,抽根烟,看着烟雾慢慢往上
和樊摇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根烟刚要送到嘴边,“抽吗?”
我抢过他手里燃着的香烟,放在嘴边猛吸了一口,“小孩子抽什么烟。”
烟我很久没抽过了。
刚进夜总会那会儿,会所里所有的女人都会抽烟,经理说抽烟的女人更风情万种。
我不屑,也不学。
觉得烟味让我恶心。
后来恶心的人见得多了,也会跟着她们抽两根。
我经常将一丝不挂的自己缩在椅子里,仰着头,将头发散开,抽根烟,看着烟雾慢慢往上,也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像那缕烟一样自由。
后来知道了宋思瑜嫁了豪门,我猛抽过半个月的烟,那个时候好像只有不停的抽烟才能麻痹自己的内心,接受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垃圾的事实……
我将烟雾吹到贺樊的脸上,娴熟的将烟灰弹在地上,“怎么赌?”
贺樊抓着我的手,将剩下的半截烟咬在嘴里,手掌故意捏了捏我的屁股,“我建议你拿出手机查一下,贺樊这两个字在赛车界意味着什么。”
我用手将头发顺到脑后,“行家的话,那你真是挺不要脸的,和我玩阴的。”
贺樊将手里的烟丢到地上,马丁靴狠狠地踩在上面,单手搂着我的腰,将我扛在肩上,塞进了赛车的副驾驶。
我被他用安全带绑的死死的。
我挣不开,用眼睛瞪他,“你要干嘛?”
贺樊坐在驾驶室,汽车的轰鸣声响彻整个山顶,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得不到你,那我们一起死吧。”
22
贺樊的车技应该是很好的。
不然他这么想拉着我一起死,越过了那么多弯道和陡坡,都没将车子甩下悬崖和我同归于尽。
我咧着嘴嘲笑他,“不是要一起死,你怂什么?”
贺樊垂眸,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朝着我压了过来,“死都不怕,你怕和我上床?”
我用手指推了推他的胸口,“你第一天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学着贺樊骂我老女人的模样对着他翻白眼,“我这个老女人配不上你……”
“呜呜……”
我瞪着突然封住我嘴的贺樊,抿着嘴不肯让他闯进来。
他却发了狠一样的啃咬着我的唇,直到我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才松开我。
我摸着被贺樊故意咬破的唇,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小孩,你吻技真的挺一般的。”
贺樊盯着我,眼底闪过一抹倔强,“哼”
我舔了舔伤口,反客为主,坐在贺樊的腿上搂住了他的脖颈,“姐姐就教你一次,认真点。”
贺樊微微一愣,立刻本能的搂住了我的腰。
年轻人学东西真快,没多久贺樊就将我压在了身下,他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我,身下的某处早就按捺不住他体内的洪荒之力,想要一泄而出。
可是他仍然坚持着,“我和贺凌飞不一样,我不想只和你玩玩,我是认真的。”
我别过头,最讨厌别人和我谈感情。
我唯一一次谈真感情的男人,在他没钱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我卖进了夜总会。
人在一个地方跌过跟头就够了,总跌跟头会没命的。
我一把抓住了贺樊的那处,挑眉,“玩的话姐姐就陪你,不玩我要回去睡觉了。”
“不管你信不信,沈絮,我贺樊只爱你一个。”
贺樊顶进来的刹那,我看到他红透了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