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是秋络瑶的房间,这里曾经是两个房间,后来大女儿走失,其中一间便空了下来。回屋的时候,温絮看着那间空了的厢房,不禁出神。走丢的时候她才五岁,记不得太多事情,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中有个“絮”字。还有自己的床榻上挂了紫色的纱帘。想到这,温絮开口问秋母:“母亲,那间房间……曾经是不是挂了紫色的纱帘?”秋母有些吃惊:“你竟还记得这个?”那紫色的纱帘是大女儿的最爱,但她走失后,秋母睹物思人,便派人将那纱帘和大女儿的其他物品都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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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澈终于移开视线,他看向院子中的那棵桃花树,开口:“你前几日,不是说要回家吗?”
温絮心中一动,表面却波澜不惊:“是,臣妾有些想念家母。”
“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真的?”她的语气不禁太过欣喜,惹来段澈微微诧异的目光。
温絮立即收敛了神色:“谢过皇上。”
虽不知段澈为什么突然答应,她只当君王喜怒无常。
段澈眼中闪过抹不明的情绪,应着:“嗯。”
没多做停留,段澈离开了凤仪殿。
他走后,温絮反而更加紧张,她上次随秋络瑶回府,只远远地瞧见母亲,连父亲都未能见到。
到底还是有十二年的空缺,她对回府后会发生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但没有多想,温絮连忙喊来宫女帮忙收拾了几件衣服,生怕段澈再次改变主意。
日暮西垂,温絮坐上凤鸾马车,便离开了皇宫。
到达大理寺卿府已是傍晚,早早就派人来通报,所以从马车上下来时,温絮看见站在门口的父母。
看到温絮,秋母连忙上前:“女儿,你回来了。”
她喊得是“女儿”,不是“阿瑶”。
温絮自欺欺人,她此刻是没有顶着秋络瑶的名字的。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抖:“母亲……”
“哎哟,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受委屈了?”秋母连忙抱住温絮,手轻轻在她的背上拍了拍。
自从另一个女儿丢了之后,秋母越发看重剩下的这个女儿,只怕有什么意外,看不得秋络瑶受一点伤。
温絮摇摇头:“没有,只是太想母亲了。”
“快进屋罢,外面还是有些冷。”秋父瞧着两人母女情深,忍不住道。
“是了是了,女儿,我们进去。”秋母忙松开温絮,拉着她的手走进院内。
秋父看了眼温絮带回来的衣服,开口:“可是要在府内多住几日?”
温絮点点头:“宫中无聊,皇上才准许女儿回府来多陪陪父母亲。”
缘是这样,秋父没再多说什么。
秋母却开口:“女儿,你如今贵为中宫皇后,在皇宫不得像在家里这般胡闹任性。”
原来这就是被母亲叮嘱的感觉。
温絮心中一暖:“女儿知道了。”
“听说你回来,我让人将你的屋子打扫出来,今夜早些歇息吧。”秋母拉过温絮的手说。
“母亲,让女儿多陪你聊一会儿吧。”温絮满目柔情,眼中只剩下了秋母和秋父。
秋母察觉到些许不对,略有所思地看了温絮一眼,然后回着:“好。”
西厢房是秋络瑶的房间,这里曾经是两个房间,后来大女儿走失,其中一间便空了下来。
回屋的时候,温絮看着那间空了的厢房,不禁出神。
走丢的时候她才五岁,记不得太多事情,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中有个“絮”字。
还有自己的床榻上挂了紫色的纱帘。
想到这,温絮开口问秋母:“母亲,那间房间……曾经是不是挂了紫色的纱帘?”
秋母有些吃惊:“你竟还记得这个?”
那紫色的纱帘是大女儿的最爱,但她走失后,秋母睹物思人,便派人将那纱帘和大女儿的其他物品都收了起来。
说再多就要露馅了。
温絮笑笑:“是我瞎猜的,不想竟然猜对了。”
秋母半信半疑,跟着温絮进了秋络瑶的房间。
几个婢女收拾好温絮的衣物,转身就要退出房间。
临了,秋母叫住一个:“送些洗净的果子过来。”
那婢女应了,离去。
母女坐在桌前,手拉着手,在讲贴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