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命,是我逆天也改不了的命。持续的异物感将我从梦境中带了出来,我缓缓睁开眼,才发现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地下室。仅仅几天,地下室就已经装修好了,比起以前更加奢华。我晃了晃胸前的细链,才发现锁链是从天花板上坠下的,狠狠贯穿了两个红樱。我不得不抬高腰肢,才能缓解被拉扯的坠痛。后穴内的东西也开足了马力,震动不止,肠液顺着股缝流在床单上。等了许久也没见到郑江的身影,我浑身酸软不堪,一股灼热感充斥在大脑里挥之不去。
昏迷之前我突然有些后悔,把自己的命交到宋昭昭手里总感觉有些草率。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除了信她别无他选。
虽然我对她没有信心,但对她对江贺行的爱还是有信心的。
这些天发生的事越来越来脱离掌控,我所依赖的两个男人现在都不知所踪,似乎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推动我向郑江靠拢。
此后经年,直到我某天醒来看着床边熟睡的女儿时才想明白。
那是命,是我逆天也改不了的命。
持续的异物感将我从梦境中带了出来,我缓缓睁开眼,才发现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地下室。
仅仅几天,地下室就已经装修好了,比起以前更加奢华。
我晃了晃胸前的细链,才发现锁链是从天花板上坠下的,狠狠贯穿了两个红樱。
我不得不抬高腰肢,才能缓解被拉扯的坠痛。
后穴内的东西也开足了马力,震动不止,肠液顺着股缝流在床单上。
等了许久也没见到郑江的身影,我浑身酸软不堪,一股灼热感充斥在大脑里挥之不去。
“宋小姐做得很好,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一早我让司机把您送到机场。”
宋昭昭的声音从天花板处传来,地下室的墙壁被特殊玻璃代替,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可我不知道,生怕自己发出声音引起宋昭昭的注意,只能紧咬嘴唇微弱的神银着。
如果被她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那我还不如去死。
郑江似乎料到了这一点,猛的调高振动力度,低下头冲着我的方向勾嘴一笑。
“啊!唔......”
那个小东西突然横向扩张了起来,犹如被一只狂野的猛兽在体内撕扯,我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我突然希望自己可以就这样睡下去,再也不用醒来。
“怎么样,以后你就在这里,让外面的人看好不好?”
我再次睁开眼,身上的疼痛没有丝毫消解,反而更甚。
郑江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伸出手指在我嘴里抽插起来,手指直直插到我的喉咙根部。
我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涌起来。
他脱下裤子,身下却仍然疲软,跨坐在我的小腹处强迫我用柔软给他揉搓。
锁链扯得红缨有种要被扯断的错觉,我愣是一声没吭,脸上神情迷离,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只有这样,才能尽快结束。
郑江似乎很满意,但仍然没有波起的迹象,他将沾满唾液的手指对准下面戳了进去,他恨不能把整只手都塞进去,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他。
“求……求你轻一点,我要不行了。”
小小的房间里,粗重的呼吸声和我的尖叫声交相辉映,成了郑江的兴奋剂。
他给我吃了药,是最新研发出来的,我突然觉得很可悲,现在就连连昏迷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我痛的想死,郑江却说这是爱。
他说要将我永远困在身边,就算是郑书秋也不能把我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