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早有预料,本以为我至少能混个偏房夫人,没想到还是一个丫鬟。人啊,一旦脏了,就不管怎么洗,都难等大雅之堂。一旦我年老色衰,死了都没人理,这世道,可真黑!我拿起属于我的黄金,努努嘴巴,用力的嗅了下,这该死的铜臭味,可真好闻!然后抓起一把丢给老鸨。“进赵府,没问题,但我的让让也要跟我一起走。”“诶嘿嘿,没问题,全听白姑娘的!”我以为这就成功带许让离开了,但还是出现了意外……
水床,其实就是一个温泉池,底下铺了细软。
我被赵宇横着抱进去。
许让独自守在门口,神情看似寡淡,但我分明在他眼角看见一丝……不悦。
闺门合上,两道身影就要缠绵,可惜最后一刻,一股迷烟混在水雾中,袅袅飘动。
“少将军,这是为何?”说话的是春娘。
当然这些话我都不知道,因为此时我和赵宇都已经晕倒了。
若是我能听见看见,想必会很开心很开心。
因为我的让让说,“没什么,就是不喜欢这赵宇,厌恶至极。”
原来这烟唤情烟,我和赵宇吸入后,便会陷入同一个梦境。
在梦里,我们尽情撕咬……
虽然只是梦,但许让见我闭着眼,红着脸,嘴角还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时,脸色如铁,寻了个借口走了。
其实,梦里我开心的是,平反迈出了第一步。
春娘看着许让,她在怕,怕许让对我动了心。
后半夜,我醒来时,正巧更夫经过,竟四更天了。
赵宇不舍的勾起我的下巴,“美人,你等着我。”
前脚赵宇刚走,许让后脚便进来。
我衣不蔽体躺在地上,朝许让眨了眨眼。
“让让,你怎么无动于衷呢……”
我伸手撩拨着他的下巴,不料许让反手钳住我,双目赤红,“小姐,莫要惹火!”
我咬着牙,哀怨的看着许让,“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姐,我与其他人不一样!”
话音落下,许让臂弯一松,我身下没了支撑,整个人落到了水里,水花伴着热腾腾的水雾,撩人得很。
许让看着我,一股燥热再也按耐不住,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吃掉我!
水波浮动,许让三两下解开我的腰带,裙裳从我脚踝滑落,浑身已经空无一物。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许让已经将我按到水池边从身后欺身而上。
他狠心一送,我低声轻哼,咬着朱唇向下望去,许让那东西着实惊人。
“让让,慢点儿,让我多享片刻欢愉。”我高高撅起腴臀,将春娘教我的三十六般把式,尽数施展。
媚声入骨,销魂夺魄,我声声颤音,许让已经承受不住,水池边上影子忽然摇曳得猛烈起来。
我高高昂起鹅颈,转身攀附许让,柔唇覆上,腹下微微收力,一阵滚烫烫的我心尖颤抖。
“让让,我的命都要被你取了……”
许让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将头埋在我的胸上。
我索性贴紧,葱葱玉指调皮的画起圈圈,“让让,你终于憋不住了么……”
翌日我直睡到晌午。
老鸨亲自端着甜点,一步三扭,嘴巴笑到了天上,看来昨夜赵宇给了不少的好处。
“不愧是春娘调教六年的花魁,昨夜一曲舞毕,白煦姑娘的声都传到了长安府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穿上衣裳步履懒散的走到窗边,瞧见屋外早就等了一批下人,手上都端着盒子,里面装满金灿灿的黄金。
看那数量,教坊六年都没能赚这么多!
老鸨屏退其他人,拉着我的手到偏室去。
赵宇想把我纳回赵府,做个暖床丫鬟。
这我早有预料,本以为我至少能混个偏房夫人,没想到还是一个丫鬟。
人啊,一旦脏了,就不管怎么洗,都难等大雅之堂。
一旦我年老色衰,死了都没人理,这世道,可真黑!
我拿起属于我的黄金,努努嘴巴,用力的嗅了下,这该死的铜臭味,可真好闻!
然后抓起一把丢给老鸨。
“进赵府,没问题,但我的让让也要跟我一起走。”
“诶嘿嘿,没问题,全听白姑娘的!”
我以为这就成功带许让离开了,但还是出现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