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洗完澡的姜伯长真帅。她抿了抿唇,转身准备出屋子,腰肢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缠绕住。慢慢地不断攀岩而上,直到握住那双饱满挺立的乳儿,周南纬没忍住呻吟了声:“阿长,白天呢……”这小子自从开了荤之后,就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不再羞涩,变着花样来了。“没事,我快一点就行。”深邃的男声在耳边炸响,周南纬忍不住红了脸。她任由着男人解开自己身上的纽扣,乳儿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白晃晃,弹滑滑的。
玩完儿后,周南纬就和姜伯长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还是下午,姜母外出了,说是对面的山坡上长了不少的蘑菇,她要去捡点儿回来,做蘑菇汤喝。
无论周南纬怎么劝她,她也要去,最终周南纬叫上了周母一起去,自己也放心点儿。
卧室里。
周南纬蹲在角落,拿开松动的土砖,从里面掏出一个樟木箱子递给姜伯长。
“这是?”姜伯长随便冲了个凉水澡,一头湿发,时不时甩点儿水珠落在周南纬的衣服上。
点点滴滴的湿痕在周南纬若隐若现的胸前浮现,欲盖弥彰的氛围。
周南纬丝毫没察觉到,只是蹙了下眉:“奇怪,屋子里怎么开始下雨了?”
随后,又站起身来,看着好奇的男人眼里多了一丝欲望,她耐心解释:“这可是我奶奶去世前塞给我的秘密,里面可是好东西。”
可惜了,这个时代还用不了,得等到80年代底,才能去兑换。
姜伯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没打开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周南纬:“收好吧。”
周南纬挑眉:“怎么?不打开看看?”
胸前一抖一抖的,抖的姜伯长喉尖冒起火来,他咽咽口水,单手抄过樟木箱子转了个身。
周南纬莫名其妙:“不是说不看吗?”
不过洗完澡的姜伯长真帅。
她抿了抿唇,转身准备出屋子,腰肢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缠绕住。
慢慢地不断攀岩而上,直到握住那双饱满挺立的乳儿,周南纬没忍住呻吟了声:“阿长,白天呢……”
这小子自从开了荤之后,就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不再羞涩,变着花样来了。
“没事,我快一点就行。”深邃的男声在耳边炸响,周南纬忍不住红了脸。
她任由着男人解开自己身上的纽扣,乳儿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
白晃晃,弹滑滑的。
湿润的口腔冷不丁沾湿了它们,像开苞的花儿一样,周南纬羞涩地闭了闭眼,忍不住唤了句:“阿长~”
“怎么好像又大了?”男人松开嘴,再次抚上那双长满厚茧的大手,来回揉搓。
揉的周南纬下身猛地升起一股暖流。
她皱眉瞪了眼早已站在身前的男人:“都怪你!”
衣衫半开耷拉在手肘上,姜伯长嫌它碍事,单手从后背脱了下来,很快,周南纬裸着上身与姜伯长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好,怪我。”
“不该揉,对不对?”男人声音像深渊里的潜流,暗涌波动,勾的周南纬忍不住软下身子,跌在男人的怀里。
“阿长~”
周南纬低声轻唤。
男人笑咯咯地单手将她抱起,丢到床上,再次俯了上去。
重重地吻上那双饱满红润的唇,手也没闲着,一边揉着她的一只胸脯,一边慢慢下滑地来到周南纬的隐私地带。
搅来搅去,搅乱了周南纬的所有情绪。
她的眼底很快浮上红色的欲望,但她的嘴被男人堵住,根本叫不出声,只能一遍一遍地用腿去催促还在磨蹭的男人:“嗯~”
别磨蹭了,快进来!
姜伯长扬唇,舌尖乱搅,再一路攀岩向下,终于落到那汪清泉。
“别急,这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