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月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少将军不必解释,也不必为难。谁让芙月命苦,配不上少将军。”李示安身后的小厮吉祥跟着说道:“我还当多情深意重呢,结果就为了这么一个只会说漂亮话的小子拒绝了我家公子。芙月姑娘,你这看人的眼光委实不怎么样。”芙月幽怨地看了花容一眼。花容躲开了她的目光,给钱丰使眼色。钱丰回过神来,“哦对,少将军,你说要给江县令接风,还定了酒席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过去了?”
不一会,芙月也被带上了二楼去拜见李公子。她临走时,一直不停地回眸看向花月,眼神幽怨不已。
花容心疼不已。
“别看了。”钱丰说道:“走吧,一会要说看看还要给银子,那咱可就亏大了。而且还没银子。”
花容失魂落魄,就见芙月的丫鬟过来道:“少将军,我们小姐有请。”
花容跟着丫鬟就去了,钱丰都没拦得住。
到了二楼的包房内,花容又看到了那位一掷千金的李公子。
他一身黑衣锦袍,坐在那里,便透着一股矜贵清俊。
钱丰担心花容又犯老毛病,担忧地看向她,却见她只冷静地望着他。
“在下李示安,听闻少将军与芙月姑娘两情相悦,便也想成人之美。”李示安声音温和地开口。
花容挑了挑眉头:“李公子要怎样成人之美?”
“少将军,”芙月惊喜地唤道:“李公子愿意将我送给少将军,成全我们。”
花容却是怀疑地打量着李示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有什么阴谋?”
钱丰诧异地看了花容一眼,认识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她居然还有脑子?
花容不傻,两千两黄金,她祖父对她都没这么大方过。而且,芙月多美啊,他居然都不心动,肯定有阴谋!
李示安身后的吉祥满目震惊。
花容这反应不对啊,她对江越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他以为以自家主子这相貌,这身量,这气度,花容还不得恶狗扑食扑过来?可是她怎么这么冷静?
难道是他家主子比不过江越行?!吉祥悲愤欲绝,用愤恨的目光看着她。
花容无意间对上了吉祥的目光,吓了一跳。
他为什么要这样看她?她做了什么吗?
李示安那双黑色的眸子就看了她一眼,反问道:“少将军觉得你身上有什么可值得我用两千两黄金图谋的?”
花容:“……”
轮到花容悲愤欲绝,她没有!
她被嘲讽了,花容觉得从未有过的锥心之痛。
李示安紧紧地望着她半响,突然就弯了弯唇角。
他这一笑,身上的矜傲都柔和了下来。
花容看着他的脸也是一怔,她喜欢精致的长相,更喜欢温柔的人。
不由得眼神痴迷。
钱丰又在拼命地咳嗽,已经有一个江越行了,不能再来一个。花家唯一的继承人要是喜欢上男人,他会死无全尸的!
芙月看着花容的神色,开口打断她的思绪:“少将军,如此一来,芙月就可以伺候少将军了,再没人能阻止我们了。”
花容:“……”
花容低头看着她拽着自己的手,艰难地拽出了自己的衣袖。
不用钱丰提醒她就知道,如果她敢把芙月带回府,她祖父会打死她的,真的会打死她的!
“芙月,我不能带你回府。”花容艰难地说道:“但是我会想办法……”
芙月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少将军不必解释,也不必为难。谁让芙月命苦,配不上少将军。”
李示安身后的小厮吉祥跟着说道:“我还当多情深意重呢,结果就为了这么一个只会说漂亮话的小子拒绝了我家公子。芙月姑娘,你这看人的眼光委实不怎么样。”
芙月幽怨地看了花容一眼。
花容躲开了她的目光,给钱丰使眼色。
钱丰回过神来,“哦对,少将军,你说要给江县令接风,还定了酒席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过去了?”
订酒席啊,这对一贫如洗的花容来说,那可是下了血本了。
花容连连点头:“对对对,我还有事,芙月,我改日再来看你啊。”
花容急忙拉着钱丰落荒而逃。
芙月看着她的背影,气得咬紧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