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宁姒儿尖叫喊道。眼见江白砚就要走进大门,宁姒儿不甘地还要上前,突然被上来的佣人拦住。“还请姑娘自重!你已经不是将军的夫人!”“不!我还是!”宁姒儿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疯狂,她大喊道,“我是江白砚的夫人!你们给我松手!”不管外面如何闹腾,江白砚充耳不闻,他第一件事就是进书房,将休书写了。拿起毛笔的时候,突然看到桌子上的银耳羹,目光一凝。之前他还觉得是陈聪模仿宁姒儿的手艺,可现在想来,陈聪好像一直喜欢吃甜的,身上总带着花香,就算是假扮男子的时候也有一点。
宁姒儿肉眼可见的慌了起来:“夫君,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江白砚问道:“陈聪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话落,宁姒儿愣在原地。
“当然不会,陈军师可是大庆的英雄,她去世实在是大庆不幸,我……”
“够了。”
江白砚冷叱道。
见她还在装模作样,心中的厌恶涌了上来。
“宁姒儿,你冒用了陈聪的身份接近我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江白砚沉着气,身上散发着冷意。
此话一出,宁姒儿的脸色煞白一片。
江白砚没有任何怜惜之意:“来人,从现在开始宁姒儿不准再入府中。”
“是。”
宁姒儿顿时双眼流出楚楚可怜,慌张地拉住江白砚:“白砚!求你原谅我!我知道太爱你了,所以才会做了这种事情!这么多年来,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江白砚甩开她,冷声道:“我娶你,只是为了对你负责,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知廉耻!别再让我看到你!”
“白砚——”
宁姒儿尖叫喊道。
眼见江白砚就要走进大门,宁姒儿不甘地还要上前,突然被上来的佣人拦住。
“还请姑娘自重!你已经不是将军的夫人!”
“不!我还是!”宁姒儿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疯狂,她大喊道,“我是江白砚的夫人!你们给我松手!”
不管外面如何闹腾,江白砚充耳不闻,他第一件事就是进书房,将休书写了。
拿起毛笔的时候,突然看到桌子上的银耳羹,目光一凝。
之前他还觉得是陈聪模仿宁姒儿的手艺,可现在想来,陈聪好像一直喜欢吃甜的,身上总带着花香,就算是假扮男子的时候也有一点。
看来,不是陈聪模仿宁姒儿,而是宁姒儿模仿陈聪。
说起来,宁姒儿到底是从哪里得到有关陈聪的情报?毕竟陈聪那两年都呆着他的身边,宁姒儿根本无法靠近她。
至于其他人……
江白砚心中闪过一丝不妙。
明天要去军营查一查。
……
翌日,大门已经备好马匹。
江白砚驾马刚走出没多久,突然从街口窜出来一个人,跪在了她的面前。
“夫君!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宁姒儿哭喊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是你的新婚妻子啊,你把我赶走,我该怎么活……”
话还没说完,江白砚丢出休书,冷冷道:“你所犯之事,我不为难你,你也别得寸进尺!”
念在这两年宁姒儿照江自己的份上,赶她出门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
却没想到宁姒儿贪得无厌。
她说:“江白砚!我除了之前骗了你之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这两年我们相恋也是事实,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这么无情?!”
在宁姒儿辩解的过程中,附近的百姓们纷纷围了上来。
他们对宁姒儿指指点点。
“将军不是才成亲么?这就休了?”
“江将军嫉恶如仇,估计是发现这个女子的本性了吧。”
听到这句话,宁姒儿的哭声一噎,她擦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过是撒了一个小谎而已,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江白砚冷漠地说:“你的谎言,害死了陈聪,这还不够吗?”
宁姒儿动作一顿,她随即大笑起来:“江白砚!你是活糊涂了吗?!”
“如果你真的爱陈聪怎么可能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