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明昙打断了。“怎么会呢,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楚君辞终于抓住了沈明昙话语中的重点——兄弟。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明昙的神色,半晌才斟酌着开口。“我们能不能不做兄弟了啊,你对我的……”没说完的话再次被沈明昙打断。“好,那我们绝交吧,割袍断义。”说完,沈明昙把吃完的油纸一扔,作势就要割断自己的衣摆,吓得楚君辞急忙握住她的双手阻拦。楚君辞眼眶通红,惊惶地不知如何是好,他此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明昙,一时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沈明昙对着楚君辞抬起了手。
楚君辞眨巴着眼睛,最终还是有点委屈地把脸凑了上去,却被沈明昙一下拨开,惹得楚君辞一脸茫然。
“羊腿。”
沈明昙幽幽开口。
楚君辞怔愣地张大嘴巴,但还是听话地把没剩多少的烤饼交到了沈明昙手上。
直到沈明昙一口咬了上去,楚君辞才大吃一惊连忙阻止。
“这个、这个我吃过了,你要吃我给你烤新的。”
“等你烤完我就饿死了,你几天没吃,我就几天没吃,而你,我的兄弟,你居然欺骗我。”
听着沈明昙的控诉,楚君辞慌乱地想要解释。
“不是的,明昙,我、我是怕我一醒过来你就又不理我了,所以……”
楚君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明昙打断了。
“怎么会呢,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楚君辞终于抓住了沈明昙话语中的重点——兄弟。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明昙的神色,半晌才斟酌着开口。
“我们能不能不做兄弟了啊,你对我的……”
没说完的话再次被沈明昙打断。
“好,那我们绝交吧,割袍断义。”
说完,沈明昙把吃完的油纸一扔,作势就要割断自己的衣摆,吓得楚君辞急忙握住她的双手阻拦。
楚君辞眼眶通红,惊惶地不知如何是好,他此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明昙,一时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不是的明昙,我、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惹你生气了,我都会改的,我、是我眼瞎我认错了人,我辜负了你,我、明昙,求你,别不要我……”
他眼泪汪汪地拉着沈明昙的衣袖,语气中带着不舍与恳求,活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大狗。
而沈明昙只是冷笑一声。
“呵,真不愧是将军府长大的小公子,有的是心机和手段。”
说完,沈明昙抽回衣袖,对着楚君辞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去。
楚君辞跌坐在床上,许久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放松下来,开怀大笑。
太久没有见到这样古灵精怪的沈明昙了,让楚君辞险些忘记她原本该是这样有仇必报无忧无虑的性子。
楚君辞仰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太好了,我的明昙终于回来了!”
斛律流光赤着上半身坐在主位上,他身上缠满了绷带,眉骨处一道醒目的伤疤几乎贯穿了他半张脸,只怕再深一分他就会失去这只眼睛。
他双手交叠抵在唇边,满脸阴郁。
“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吗?”
跪在下方的部将瑟缩着不敢回答,但架不住斛律流光的眼神太过可怖,他还是哆哆嗦嗦地回答:“回禀可汗,暂时还没有得到消息……”
斛律流光怒极,大步走上前去一脚将那部将踹翻,大骂道:“废物!明明知道他们是和乌古力一起离开的,你们连乌鹘部落都找不到吗?”
部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乌鹘部落人丁稀少,一直以和其他各个部落交换物资为生,行踪实在不好寻觅!”
“那就再去找!”
斛律流光一声令下,部将屁滚尿流地跑了。
他坐在桌前,看着北狄地图,眼神中是止不住的杀意,忽然,他握拳捶向桌面,实木的桌案顿时四分五裂。
“楚君辞,夺妻之恨,我要你的命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