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觉得我找到了。”在这个世界里她遇到了想要托付终生的人。肆野对上那双充满柔情蜜意的美眸,心尖泛酸,深受触动。“宝贝,我想亲你。”“嗯?”肆野低头精准的擒住了饱满的软唇,双唇紧贴,呼吸交融,软滑似果冻,似乎还不够,微张开薄唇,吮住了粉嫩。“唔~”姜且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身体微微颤抖,觉得自己浑身都烫起来了。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手抵住,被迫仰起头承受,唇部被吮吸得发麻,呼吸错乱。
“嗯。乖宝,你皇兄他们很爱你,保护得你那么好,不管他们在或者不在,都希望乖宝你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生活。”
肆野搂紧胸前的人儿,“现在,你有我,我爱你,我就是你的依靠,就是你的家人。”
自从遇到你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此生有你足矣。
“肆野,你知道吗?我父皇一生只有我母后一个人,我当时就想我未来的夫婿也要像父皇那样的。”
“现在我觉得我找到了。”
在这个世界里她遇到了想要托付终生的人。
肆野对上那双充满柔情蜜意的美眸,心尖泛酸,深受触动。
“宝贝,我想亲你。”
“嗯?”
肆野低头精准的擒住了饱满的软唇,双唇紧贴,呼吸交融,软滑似果冻,似乎还不够,微张开薄唇,吮住了粉嫩。
“唔~”
姜且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身体微微颤抖,觉得自己浑身都烫起来了。
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手抵住,被迫仰起头承受,唇部被吮吸得发麻,呼吸错乱。
“肆…”
想要开口的瞬间齿贝被撬开,舌尖被噘住,更加猛烈的感觉冲击着她,肆野越吻越深,越吻越动情,呼吸被抽空,大脑一片空白,思绪飘走。
“宝贝,呼吸。”肆野薄唇稍稍的离开了些,贴着姜且的嘴角喘息。
姜且小口小口的呼吸着,思绪回笼。睁开一直闭着的双眼,心中一惊!
男人的眼睛通红,眼里充满着野性和欲望,那幽深的眼神似乎要勾着她一起沉沦。
“够…够了…”
“不够。”
嘴唇再次被贴紧,被更加凶狠的攻城掠地,沾染了他的薄荷气息。耳边尽是喘息声,竟一时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直到后面姜且觉得自己快被亲晕过去了,肆野终于松开了她。姜且窝在肆野怀中轻轻的喘气,粉唇被亲得微微肿起,眼神还在迷离中,又娇又媚。
“宝贝儿怎么这么棒?”
“你…怎么可以这样!”
“哪样?”
“就是…就是…那么凶!嘴巴都疼了。”
男人眼神又暗了暗,嘴角勾起,深情款款,迷死人不偿命。
“乖宝,我已经收着些了,只怪乖宝太甜,让我控制不住自己,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男人说完又凑了过来,姜且一把捂住靠近的薄唇,怒瞪某人,“不可以!我下午还怎么见人!”
哼╯^╰
肆野看姜且确实嘴巴肿了点,也只是轻啄了一下,手指勾了勾裤边,低头看了眼说道,“宝贝儿,我得去趟浴室了。”
姜且看着他的动作都惊呆了,一句话也没说,那鼓出来的轮廓一闪而过,羞得脸又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去就去,还说出来干什么!!!
伸出小脚轻轻踹了一下肆野的小腿。
“赶紧去!”
小姑娘不能再逗了,再逗就生气了,反正他今天喝到了肉汤,暂时满意了,就是自个的兄弟还得自己安慰安慰一下。
把姜且放在椅子上,又拿出专属小兔子花纹的小碗,把她的分量盛好,又倒了小半杯的温牛奶放在她面前以后,人就急躁躁的往浴室走了。
姜且看着男人的背影瞬间心情大好,圆润的眼睛笑得眯成月牙。伸手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微麻的嘴唇,有种不可言喻的感觉。
以前留下来的习惯,姜且吃东西的速度稍慢,但等到她把肆野盛的早餐都吃完了,肆野还没出来。
怎么这么久?
姜且踩着拖鞋走到了肆野的房间,敲了敲门。
没反应?也没听见有水声?
还想趴着门听一下动静,但没想到门没锁紧,一推就开了。
肆野的房间门正好对着浴室的门,此刻的男人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湿哒哒的头发,宽厚精壮的体魄一览无遗,敞露的后背肌肉贲张,水滴顺着肌肉纹理一直流到了男人的腰窝,再到他翘起的臀部。
“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等肆野反应,姜且已经捂着脸慌张的跑出去客厅。
好刺激,今天被刺激到两回了。嗷,她的嘴巴!她的眼睛!
肆野在镜子里把姜且目瞪口呆的小表情都收入眼中,嘴角勾起,等姜且跑了出去才慢吞吞的扯过放一边的浴巾把下身围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肆野明知故问的还想逗一逗小姑娘。
姜且转头看向肆野,以为肆野都出来了应该都穿戴好了,谁成想,男人围着个浴巾在下半身就出来了,脸上神色带着焦急,就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喊叫才匆忙出来的样子。
那野性诱人的身躯给了她第三次冲击。
“嘭——”
姜且躲回自己的房间,狠狠的关上门,还落了锁。
“宝贝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肆野好笑的敲着姜且的房门。
“宝贝儿,阿娩,开开门。”
姜且把头埋在被子上,把枕头卷起抱住。
听不见听不见!
“阿娩,我还没吃早餐,你出来陪我吃好不好?没有你我吃不下!”
姜且只当做听不见,诡计多端的臭男人。
一阵沉默以后,外面没有声响了。
姜且抬起头再细细的听了一会,突然一下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尤其明显。
碗碎了?
姜且急忙下床,打开门,“肆野,你有……”没有受伤?
还没看清餐厅的情况就被一阵黑影掠过搂住了腰,伸手推面前那结实的胸膛,却被压制住,嘴唇立马被堵住,被碾压,被勾缠,难舍难分。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姜且浑身软绵绵的,早就放弃挣扎了,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了,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睛幽怨的看着男人。
大拇指碾了碾越加红肿的唇瓣,“乖,不闹你了昂。”
狗男人的话不能信!
姜且直到下午回学校前都没理肆野,一句话也不鸟他,明摆着生他的气了。
“宝贝,理理我嘛,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来,打我,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好。”
“乖宝,要不你罚我吧,好不好?别不和我说话,我害怕。”
“要不,我扒光我自己躺床上随你玩,行不行?”知道自己过了,给肆野急死了,又哄又闹的。
“闭嘴,你还说!!”
肆野抱着人上车,“好,我不说不说,宝贝说什么我听什么。”
“知道错了没有?”姜且摆出自以为很严肃的表情质问肆野。
“知道了。”
“错哪了?”
“不该骗我宝贝。”
“还有呢?”
“不该亲宝贝那么久,下次我保证控制住自己,亲的时间短一点。”
“哼!”
最后还是肆野再三保证下次不这样姜且才勉强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