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站起身看向沈律言,正打算开口,便见沈律言径直朝她走来。她连忙拽紧了岑瑾瑜,表情警惕。岑瑾瑜见沈律言这样,以为他要伤害江稚,连忙松开江稚的手,张开双臂挡在岑瑾瑜的前面。“坏叔叔,你要是敢伤害我妈咪,我就……我就让凌叔叔打你!”岑瑾瑜站在江稚的前面,表情凶狠狠的,可是却没有半点威慑,反而奶凶奶凶的。“凌叔叔?”沈律言闻言,蹙紧了眉头,反复咀嚼这个词的用意。江稚一听,心中一个咯噔,心中暗想,这下完了。
沈律言?他怎么追来了?
江稚站起身看向沈律言,正打算开口,便见沈律言径直朝她走来。
她连忙拽紧了岑瑾瑜,表情警惕。
岑瑾瑜见沈律言这样,以为他要伤害江稚,连忙松开江稚的手,张开双臂挡在岑瑾瑜的前面。
“坏叔叔,你要是敢伤害我妈咪,我就……我就让凌叔叔打你!”
岑瑾瑜站在江稚的前面,表情凶狠狠的,可是却没有半点威慑,反而奶凶奶凶的。
“凌叔叔?”沈律言闻言,蹙紧了眉头,反复咀嚼这个词的用意。
江稚一听,心中一个咯噔,心中暗想,这下完了。
只见沈律言的表情变得欣喜万分,原本颓废的情绪瞬间消失。
心中一个可怕的猜想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五年前,她怀着孕……而阿鱼,今年四岁!不,看他的身高,不像是四岁的孩子。
若是他不是顾凌的儿子?那是不是说明,他其实……是他沈律言的孩子?
想到这,他便迫不及待的问:“阿鱼,告诉叔叔,你今年到底几岁?”
岑瑾瑜犹豫的看了看江稚,小而精致的表情皱成了一团。
刚才妈妈说她是几岁来着?
江稚看向岑瑾瑜对他摇了摇头。
沈律言见状,心中的猜想更甚。
岑瑾瑜小小的表情很是纠结,从小,妈咪便告诉他,不能撒谎,撒谎的小孩子鼻子会长长。
到那个时候,妈咪就不喜欢他了。
他攥紧小拳头,小小的脸上满是慌张。
他才不要变成长鼻子的小妖怪。
岑瑾瑜张开手,看向沈律言说:“叔叔,我今年……”
江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岑瑾瑜话还未说完,便听一道低沉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鱼,你们在说什么啊?说给爸爸听听。”
岑瑾瑜闻言,抬头看向沈律言的身后。
只见,顾凌从远处走来,表情温柔。
岑瑾瑜小小的脸上蹦出欣喜,早就将沈律言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松开江稚的手向顾凌跑。
“爸爸!”
江稚悬在半空中的心瞬间落下,心中松了一口气。
这孩子从小便和顾凌接触的最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小家伙便觉得,顾凌其实就是他的爸爸,她教育了好多次,都改不过来。
后来,见他们两人都很开心,江稚便随着他们去了。
江稚抬眸看向沈律言,只见对方依旧还是不死心,还想再问。
她眉头紧蹙,忽然想起在邢家,她的婆婆,也就是沈律言的母亲,为了想要她生出个儿子,是怎样对她的。
她绝对不能让他们相认。
若是他们相认,邢母一定会千方百计夺走阿鱼,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岑瑾瑜是她的底线,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触碰这条底线。
想到这,她缓缓开口,声音极度冰冷无情:“邢先生,接我们的车快到了,就先不奉陪了。”
话落,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便从远处驶来,稳稳当当的停在众人中间。
岑瑾瑜见状,连忙松开顾凌朝保时捷跑。
“好耶,外婆亲自来接阿鱼,阿鱼最喜欢外婆了。”
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旗袍的贵妇人,这人赫然就是江稚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