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我告诉你,我这衣服一千块!你拿命赔?”酒水顺着长发留下来,淌进了秦舒白皙的脖颈之间。衣服沾了水,湿哒哒的,紧紧贴在身上,越发勾勒出她的美好曲线。秦舒扯咬红唇,眼神惶恐着不肯应话。正当她窘迫无助,四周人都在看好戏时,一个冷肃威严的声音响起。“一千块,我替她赔。”秦舒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去,眼泪还怔在眼眶之中。背着光,那个男人威仪挺拔地站在那里,冷眼注视着,眼神像寒冬的夜空。
秦舒就站在不远处。
与五年前相比,她变化并不大,还是那般秀美。
只是那头黑发,之前编成麻花辫搭在身前,现在通通挽在脑后。
一双柔和如水的凤眼,眼中氤氲着委屈的泪光。
她双手无措地交握身前,被面前的客人吼得大气都不敢出。
只能卑微地将头垂到最低,手指攥紧,快要嵌进肉里。
挨了一顿骂,那满脸横肉的胖子,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细细一打量,看着女人颇有几分姿色。
胸前那两团,轻轻耸动,饶是宽松的服务员制服也完全掩饰不住。
要是握起来,怕是两只手都要包不住吧。
那胖子的眼神,瞬间由愤怒变得猥琐。
他突然噤了声,指着身上脏污问:“你将菜不小心倒我身上这事,想怎么解决?”
秦舒惶恐地抬眼,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要不然,您将衣服给我,我洗干净了还你?”
“洗干净了还?”胖子重复一遍,“我这衣服,洗了还能要?”
秦舒委屈地咬紧红唇,颤抖着声音再次开口:“要不,我赔您身新的。”
“赔新的?”这胖子语气是无尽的讽刺,他低低笑出声来,笑声让秦舒不寒而栗,“你赔得起吗?”
同一桌的人看好戏一样看着秦舒,也跟着笑,笑声不怀好意。2
有人附和:“你知道这身西装多少钱吗?怕是你在这饭馆子里端盘子,干一年都不够赔的!”
秦舒咬紧牙关,强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吸了吸鼻子:“那您想我怎么赔?”
这胖子等着的就是这句话,他凑上前去,那大啤酒肚顶得秦舒后退几步。
那一双滴溜溜的眼神直勾勾顶着秦舒的胸脯,让她记忆回溯,想起了那个刘坨子。
他每次也是这种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秦舒,打量得她心里不适。
胖子打量够了,一张嘴,一口大黄牙,出口的臭味简直让人窒息。
“要不然,你陪我一晚,这事就算了了。”
秦舒一听大惊失色,连忙惊慌失措开口:“不管多少钱,我都会如数赔给您!”
胖子一听她不同意,又变了脸色,那双三角眼大龇,一杯酒狠狠泼在秦舒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我告诉你,我这衣服一千块!你拿命赔?”
酒水顺着长发留下来,淌进了秦舒白皙的脖颈之间。
衣服沾了水,湿哒哒的,紧紧贴在身上,越发勾勒出她的美好曲线。
秦舒扯咬红唇,眼神惶恐着不肯应话。
正当她窘迫无助,四周人都在看好戏时,一个冷肃威严的声音响起。
“一千块,我替她赔。”
秦舒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去,眼泪还怔在眼眶之中。
背着光,那个男人威仪挺拔地站在那里,冷眼注视着,眼神像寒冬的夜空。
寒意浸润,让人望而畏惧。
那胖子心头一怵,但看朋友都在桌上,也不好露怯,反而越发嚣张:“你谁啊?”
他一步一步走近,脚步声沉闷,像敲击在秦舒身上。
等到了面前,秦舒的目光触碰到他的眉眼,恍惚间,以为看到了自己的丈夫。
可丈夫已经死了五年了,眼前之人,只能是她从前的小叔子陶翎枫。
这一刹那,那些过往被欺骗的屈辱记忆一齐涌上了秦舒的脑海。
当年,知道三兄弟合起伙来欺骗她后,秦舒心灰意冷。
那个大雨夜,看到床上的三兄弟都陷入熟睡,秦舒起了身。
她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看了很久的时间,最后一次将它抱在怀里。
然后忍着痛放下,她知道,孩子跟着他们比较好。
所以即使再痛,也只能割舍下。
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秦舒一头扎进了风雨里。
丈夫死了,三兄弟也要离开,再留在小岗村,一定会再被孙小梅拿去换彩礼。
因此,秦舒先一步离开了小岗村。
几经辗转,来到了这个沿海城市。
却没想到,会再度遇上自己的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