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太太真是好眼光,居然一眼就看中了这里面工序最繁复最贵的一条。”工作人员赞叹道。林书宛笑笑,“我先试试。”“好的,盛太太请。”两个工作人员就拎着礼服,跟着林书宛进了试衣间,盛行州等在外面。礼服是很好,仅此一件,从设计好做出来后还没有人上身过。但对林书宛来说,好像不太合适,胸部的地方有点小了,腰部的地方又有点大了。工作人员当然想让林书宛满意,好把礼服卖出去,毕竟不管是林书宛还是盛行州,一看就是不差钱很大方的主。
“做礼服?”
盛行州人高腿长,几步跨过去跟林书宛并肩,问她。
他们进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礼服定制店,但不是什么国际出名的品牌。
林书宛要跟明弦大师上台合奏,自然不可能穿跟大家一起演奏时穿的黑色套装,她得挑一件得体的礼服。
虽然宛园的衣柜里有几十件只属于她的并且一次都没有穿过的礼服,但那些礼服都是国际一线大品牌的高定,每一件的价值都是百万起步的,但却并不适合跟明弦老师同台合奏穿。
一来,礼服太贵,会转移人的关注力,引来团友们的更多诟病。
二来嘛,那些礼服的风格,都不合适《浮光The History》这首曲子的风格。
她想要的合适这些曲子的礼服,是带着点中式风的,她问了程知鸢,才知道的这家定制中式礼服的高定店。
林书宛淡淡瞥他一眼,没说话。
马上,有工作人员过来接待他们,给他们端上茶水。
工作人员仔细打量着林书宛和盛行州,笑着问,“是太太要做衣服呢,还是先生?”
“我太太做。”不等林书宛回答,盛行州抢先道。
工作人员闻言,立刻笑眯眯道,“请问先生贵姓?”
“免贵姓盛。”盛行州心情不错的回答道。
“盛先生好,盛太太好,像盛太太这样的大美人能选择我们的店来做衣服,真是我们的荣幸,也请盛先生盛太太放心,我们的服务和各方面的品质,绝对是行内一流。”工作人员笑眯眯的。
“我太太的眼光,我当然相信。”盛行州点头,心情越来美丽,继续跟工作人员说了几句,然后工作人员就问一直没说过话的林书宛,“盛太太,您想定做什么风格的礼服呢?”
林书宛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然后看向身旁的盛行州,没什么情绪说,“你继续聊啊!”
盛行州,“......”
工作人员,“......”
妈呀,这老婆是不是当的太不知足了,这么帅气又贵气逼人的还这么会宠人的老公哪里找啊啊啊,可眼前的女人居然还不知足,什么世道啊!
“嗡嗡——”“嗡嗡——”
这时,盛行州的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起来,他摸出来看一眼,对林书宛宠溺道,“你聊,我去接个电话。”
话落,他就拿着手机走开了。
他一走,林书宛对工作人员的态度立即缓和,变得友好起来,清晰明确的跟工作人员阐述自己的要求。
盛行州就站在十来米开外的地方,叠着一双长腿,身体斜斜的靠在墙壁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书宛,心不在焉的跟容老夫人讲着电话。
看林书宛起身跟着工作人员去挑礼服,盛行州不管容老夫人的话是不是说完了,当即道,“你老还有什么话留着明天说,挂了。”
话落,直接挂了电话,大步去跟上林书宛。
工作人员带着林书宛来到一整排的高定礼服前,按照林书宛的要求,挑出五件来给林书宛试。
林书宛扫了五件礼服一眼,指了指其中一件抹胸的云锦礼服。
礼服全身由云锦打造,并且镶嵌数千余颗钉珠,手上刺绣勾勒出生动的翼马图案,飞跃中带着满满繁华盛世与祝福,非常适合《浮光The History》这首曲子。
“盛太太真是好眼光,居然一眼就看中了这里面工序最繁复最贵的一条。”工作人员赞叹道。
林书宛笑笑,“我先试试。”
“好的,盛太太请。”两个工作人员就拎着礼服,跟着林书宛进了试衣间,盛行州等在外面。
礼服是很好,仅此一件,从设计好做出来后还没有人上身过。
但对林书宛来说,好像不太合适,胸部的地方有点小了,腰部的地方又有点大了。
工作人员当然想让林书宛满意,好把礼服卖出去,毕竟不管是林书宛还是盛行州,一看就是不差钱很大方的主。
不过,到了胸部的位置,拉链实在是有点儿拉不上去,两个帮林书宛试穿的工作人员都急出汗来了。
“盛太太,您能不能再吸口气?”其中一个工作人员问。
“不行就换一件吧。”林书宛虽然觉得有点儿遗憾,但穿不上也没办法。
“怎么啦?”销售经理在外面听着,忙问。
“经理,胸部的地方有一点点小了,盛太太有点儿穿不上。”工作人员回答。
销售经理一听,就要掀开试衣帘子进去,结果被盛行州拦住,他自己掀了帘子进去了。
里面,林书宛正低头在看自己礼服的腰线部位,并没有注意到是他走了进来,但两个工作人员看到了。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正要跟他打招呼,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往后招招手,示意工作人员出去。
工作人员点头,赶紧就走了。
林书宛反应过来,抬起头,从试衣镜中一眼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盛行州,脸色立即就有些冷了。
盛行州像是没看到,走过去,从她身后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圈到她的胸前,将人圈进怀里,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然后,头压下去,下巴搁到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中的她,低醇磁性的嗓音低低哑哑道,“好像又长大了,老婆这几年都吃的什么?”
林书宛冷着脸从镜子里看着他,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白净的小脸“刷”的下爆红,然后就抬手使劲去掐他那只握在自己胸前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松开!”
她拎着盛行州手背上的一点儿皮,用了蛮力,盛行州是真疼,“嘶嘶”的倒抽凉气,可就是不松,还嬉皮笑脸道,“以前别人说打是亲骂是爱,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
林书宛,“......”
她郁闷死了,低头要用高跟鞋的鞋跟去踩盛行州的脚尖,可他却像是提前预知了她的想法一样,她提起的脚还没落下,他的脚就移开了。
“盛行州,你别闹了!”林书宛无计可施,只能半哄半求饶。
“我哪儿闹了,我是来帮你试衣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