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上路,出了城。莫攸宁坐在玄清对面,总是忍不住偷觑这个垂眸看书的男人。她心里不由想,如果自己能嫁给这样的人该多好。他在与人行房事时……也会是这般冷淡的神情吗?想到这里,她的下腹莫名一热。莫攸宁不安地挪了挪臀,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玄清忽然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问:“你不舒服么?为何坐不安分?”莫攸宁动作一僵,脸腾地羞红。她如何能说,自己是在肖想他在床榻之上的模样?师父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要是知道她的心思,恐怕会对她厌恶至极吧……
那玄袍男子转身,露出一张冷峻端方的面容。
男人眸光清明,如仙人之姿,不沾俗尘。
莫攸宁心头一动,甩去杂念,上前行礼:“师父。”
玄清道长淡声说:“我将去云游四海,今日便来与你告别。”
莫攸宁浑身一僵,猛地抬头,满是不可置信:“云游?!”
自三年前拜玄清为师后,她日日与玄清相伴。
看着他处处护自己周全,她心中的敬仰渐渐化为爱慕。
她知道自己已经许了阴亲,和他注定有缘无分。
莫攸宁只想一直跟在他身后遥望着他,就够了。
如今,连这点念想也要剥夺了吗?
莫攸宁满是悲伤和不舍,哽咽着问:“师父,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玄清微微皱眉,似有几分无奈:“只是云游,归期未定,怎么还哭起来了?”
莫攸宁赶紧擦去眼泪,说:“师父,徒儿想跟您一起去云游。”
玄清却有些犹豫:“你自幼体弱,又从未出过远门……”
莫攸宁连忙承诺:“徒儿一定不喊苦不喊累,您就带上我吧!”
玄清再难拒绝,妥协般说:“你意已决,那就随你。”
莫攸宁顿时破涕为笑,满心雀跃地去父母院中拜别。
她没注意到,玄清低头饮茶时,眸中划过的一丝亮光。
马车很快上路,出了城。
莫攸宁坐在玄清对面,总是忍不住偷觑这个垂眸看书的男人。
她心里不由想,如果自己能嫁给这样的人该多好。
他在与人行房事时……也会是这般冷淡的神情吗?
想到这里,她的下腹莫名一热。
莫攸宁不安地挪了挪臀,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
玄清忽然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问:“你不舒服么?为何坐不安分?”
莫攸宁动作一僵,脸腾地羞红。
她如何能说,自己是在肖想他在床榻之上的模样?
师父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要是知道她的心思,恐怕会对她厌恶至极吧……
莫攸宁惶恐又羞愧地低下头,含混道:“的确……身体不大舒服。”
玄清微微皱眉,沉默了片刻,说:“坐过来,我给你把脉。”
莫攸宁心跳得更快,乖乖起身,正要坐过去。
马车忽然剧烈一晃。
“啊!”莫攸宁惊叫一声,一下栽倒在玄清怀里。
她脸一红,只觉自己亵渎,赶紧支起身体,想抽身出来。
“我,我马上坐好。”
慌乱之间,柔嫩的手往下一按,却不知碰到哪里。
玄清呼吸一重,眼神瞬间一暗。
她的手正按在男人最脆弱的那处!
她似乎是不好使力,还左右摸索着想撑着借力离开。
玄清常年清心寡欲,从未被人如此撩拨过。
他眉头紧皱,只觉自己道心不稳,冷声开口:“够了。”
莫攸宁顿时僵住,还趴在他怀里,却不敢再动,小心翼翼抬头看他脸色。
只见玄清眼眸冰冷,似乎是不耐烦了。
莫攸宁心头一凉,“对、对不起……”
可话没说完,她就清楚地感觉到。
自己手按住的部位正迅速胀起来,变得坚硬、滚烫……
莫攸宁浑身仿佛过了电,总算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摸到了什么!
一身清正的玄清道长,竟被她撩起了反应……
她顿时面色羞红,连忙收回手,转而攀上玄清的肩。
“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
她匆匆说着,着急起身,马车却又一晃。
她身形不稳,殷红的唇瓣不小心擦过玄清的唇角。
玄清眉头皱得更紧,额头一跳一跳,忍无可忍将她拉开。
“坐好!”
莫攸宁红着脸坐好,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心里已经懊恼至极:“师父那般端正的人,我却这样亵渎他……”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再多说什么。
莫攸宁几次想要说话,看见的都是玄清闭目打坐的端正模样。
她的心头更加赧然。
到了客栈,玄清也没跟她多说什么,开好房间之后,就直接回房了。
莫攸宁就在他的一墙之隔,懊恼地踱着步。
她想起玄清最后忍无可忍的模样,不禁自言自语。
“师父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的,会不会讨厌我?”
一想到玄清可能会因此厌恶自己,莫攸宁的心里就一阵闷痛。
正在此时,却听一个清冷的声音嗤笑:“夫人有了我,怎么还惦念其他男子?”
莫攸宁顿时一惊,是易南?!
她下意识说:“我、我没有,你怎么偷听我说话……”
“当真没有吗?我瞧着夫人似乎对那道长喜欢得紧啊!”
莫攸宁的小心思被易南毫不留情地戳破。
她脸上一红,还想否认。
却听易南说:“那我便上了小道长的身,与夫人共度良宵可好?”
莫攸宁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开口:“不……”
下一瞬,房门被人叩响,玄清的声音响起:“妮儿,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