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顾依斐心疼地淌水过去。她伸出手紧紧抱住郁黎川紧窄的腰,贴在宽厚的后背难过喃喃:“那些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没人再敢欺负你和妈的。”话语情真意切,顾依斐的手却忍不住顺着男人硬实的腹肌往下摩挲。人鱼线的手感也很好,像滑滑梯一样,往下,再往下……即将抵达“热带雨林”终点时,郁黎川一把摁住了她的手。“顾依斐,我再说一遍,我是郁黎川。”顾依斐舔了舔唇角,声音软弱带着诱惑:“我知道,我想一起睡觉的从来都是你郁黎川,没有别人的……”
顾依斐浑身一僵,迟疑了一瞬,她蹑手蹑脚地朝着隔壁走去。
只见隔壁的婶儿的丫头刘花儿穿着吊带猫在门口,胸前若隐若现,面前摆着盆水。
她一边伸着拳头往里砸,一边故意低声呻吟。
“啊,黎川哥,怜爱一下我吧……”
顾依斐眉头狠狠一蹙,去后院扯了根黄瓜扔进了刘花儿的盆里。
“刘花儿,光喊没东西能满足你吗?这黄瓜大小正适合你!”
刘花儿溅了满身水,僵着脖子站起身:“反正你又不喜欢黎川哥,还不如让给我!”
“你当他是个物件,说让就让了?”
顾依斐撇撇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刘花儿恼羞成怒地转身进屋,顾依斐不解气又冲着她的背影喊。
“你黄瓜不要了?行,回头等我家茄子熟了送你两筐,你挑趁手的使!”
上辈子刘花儿就用这孬招子挑拨了她跟郁黎川!
重活一世,还敢惦记她男人,她让刘花儿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走回自家屋里,顾依斐又等了半个多小时,郁黎川始终没有回来。
她决定不干等下去了!
回屋拿上手电筒出了门。
顾依斐一连转悠了好几个地方,悠到村子尽头的小池塘,远远瞧见郁黎川赤裸着上身靠坐在野池塘的岸边,闭目养神。
他泡水里干什么?
顾依斐小心翼翼靠近,满脑子疑惑却被男人硕大饱满的古铜色胸肌顶了下去。
手比心快,她咽着口水没忍住伸手戳了戳:“黎川,别在这儿睡了,会感冒的……。”
话没说完,郁黎川一个过肩摔把她掼进水里!
“谁!?”
顾依斐如石投河连呛了好几口水,胡乱挣出水面拼命扑腾。
“黎川,是我!我是依斐啊!”
郁黎川定睛一看,飞速将人提溜出水面。
月光下,顾依斐单薄的衣衫已经完全湿透,紧紧地贴着白嫩的肌肤,勾勒出她玲珑曲线。
若隐若现,胸前那对小白兔呼之欲出。
偏偏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呛了水一边咳嗽一边抖动着,格外的诱人。
郁黎川喉结滚动,下身顿时一片燥热,他咽着口水背过身。
“对不起,我条件反射。”
顾依斐立刻摇头摆手:“没关系,我没事。”
郁黎川的警惕性之所以这么强,是有原因的。
他的父亲欠了债还不上自杀,讨债的人不分日夜来他家翻箱倒柜,甚至是觊觎他的母亲。
在那种困窘的环境下,也就养成了他随时随地都保持警惕的性子。
想到这里,顾依斐心疼地淌水过去。
她伸出手紧紧抱住郁黎川紧窄的腰,贴在宽厚的后背难过喃喃:“那些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没人再敢欺负你和妈的。”
话语情真意切,顾依斐的手却忍不住顺着男人硬实的腹肌往下摩挲。
人鱼线的手感也很好,像滑滑梯一样,往下,再往下……
即将抵达“热带雨林”终点时,郁黎川一把摁住了她的手。
“顾依斐,我再说一遍,我是郁黎川。”
顾依斐舔了舔唇角,声音软弱带着诱惑:“我知道,我想一起睡觉的从来都是你郁黎川,没有别人的……”
郁黎川呼吸一滞,松开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
他转身看着她,神色不明:“不后悔?”
月光下,顾依斐望着俊俏的男人再次抱上去,二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她踮起脚去吻男人的喉结作为回应:“不后悔!”
手直接不犹豫扶住了那硬朗一物。
郁黎川没忍住喘了口粗气,猛地将顾依斐带进怀里,本能地吻向她的唇……
就在这时,一道手电光远远地照了过来,随之响起的是——
“谁,谁在那儿偷鱼!?”
……
两人一身湿漉漉地跑回了家。
房门一关,都靠着门板气喘吁吁的,心脏狂跳。
顾依斐转头看向郁黎川,他胸前紧实起起伏伏,水珠顺着凌厉的下颌滑落,又野又狼狈……
她忍不住噗嗤:“黎川,你说咱俩像不像偷情被抓包?”
男人面色一僵,转向她的眸子冷意凛人:“怎么,你跟林黎云偷情被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