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说你们家有魑魅气息,要严惩!”闻声,花酒瞳孔剧缩,起身就冲了出去。白子画见状紧随其后。一来到烟雨镇街道上,就见一处广阔的地处挤满了镇民。看似仙风道骨的老道站在高台上,挥动拂尘,沉声质问。“如实交代,你们与魑魅是何关系?”花老太摇头,眸子沧桑茫然:“老身什么时候和魑魅有关系了?”老道哼笑,掐指一算,喝道。“你一身妖邪气息,还在狡辩!”“你若这般嘴硬,就休怪我无情!”说罢,他吩咐着便要让人拿来黑狗血,但下一瞬,花酒挤进人群抱住花老太。
火把将竹林照亮。
花酒听声顿时大惊失色,抱起白狐便往林中跑去。
眼尖的镇民看见了花酒的身影,大喊:“那有人!快!抓住他!”
花酒跑的呼吸急促,心跳如擂。
白子画本不想插手,可没来由的,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立即飞身掠至花酒身畔,拽住他就将其带离。
等来到一处无人的山间,白子画才收回手。
花酒拍着胸脯喘气,抬眸这才注意到他:“是你,多亏有你,不然……”
话未说完,他就瞧见白子画目光落在白狐身上。Finition citron
那冰冷杀意的目光,花酒霎时收声,连忙将白狐藏在身后。
“你也是要杀了小白吗?”
白子画拧眉,语气无波:“它是妖兽,势要除之。”
花酒不赞同,激动反驳:“是妖兽又如何,小白从未伤过人!”
“反倒是那些自以为是的镇民们都想杀了它。”
听到这句话,白子画罕见怔愣。
“师父……是妖兽,就必须得死吗?”
花千骨的声音回荡在耳畔,白子画的心口隐隐作痛。
他竭力压下,垂眸那刻对上了小白狐怯怯探出来的眼。
好似花千骨曾经的眸子,令他心一颤。
初见的时候,她便是跪在教习仙长面前,这般看着自己。
此刻,白子画第一次对妖兽心软了。
“也罢,我不杀它。”
花酒愣了愣,随即喜笑颜开地道谢:“多谢多谢。”
白子画抿唇未言。
半晌,花酒将白狐放下,让它朝着深林处而去,不要再来烟雨镇了。
白狐一步三回头,最终轻唤了几声,才一瘸一拐地跑走。
白子画带着花酒回到烟雨镇,细雨蒙蒙笼罩此地,回望一片青色。
小院海棠树下,粉嫩的花瓣飘临落在泥泞中。
花酒看着驻足在廊下的白子画,犹豫着开口:“客人,你那么厉害,是传说中的仙人吗?”
白子画沉吟半晌,颔首:“只是修行之人。”
但花酒眼中也顿时溢出钦慕之色。
白子画思虑几许,又道:“你是如何认识白狐的?”
花酒笑了笑,目光飘远:“应当是它救了我。”
两年前,他上山采药的时候跌入山崖,昏迷数日,最后是被小白狐舔醒的。
是它日复一日接露水喂给他。
那时的小白狐就已经一身伤,却还忍着疼痛守着他数日。
花酒继续道:“仙人,魑魅和人一样,一定都有好坏之分!”
白子画心神微动,淡声道:“即便如此,人和妖兽终是有差别,不要多往来……”
花酒心一急,正想开口。
‘嘭’的一声,小院的门被人推开。
同镇的少年匆匆跑进来,急声喊道:“阿酒不好了,花婆婆被抓起来了!”
“那道士说你们家有魑魅气息,要严惩!”
闻声,花酒瞳孔剧缩,起身就冲了出去。
白子画见状紧随其后。
一来到烟雨镇街道上,就见一处广阔的地处挤满了镇民。
看似仙风道骨的老道站在高台上,挥动拂尘,沉声质问。
“如实交代,你们与魑魅是何关系?”
花老太摇头,眸子沧桑茫然:“老身什么时候和魑魅有关系了?”
老道哼笑,掐指一算,喝道。
“你一身妖邪气息,还在狡辩!”
“你若这般嘴硬,就休怪我无情!”
说罢,他吩咐着便要让人拿来黑狗血,但下一瞬,花酒挤进人群抱住花老太。
他赤红着眼,挡在老人身前:“与我祖母无关!”
“和妖兽有联系是我!放过我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