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无奈的拍了拍江延清的肩膀,最终只是语重心长的说道:“离开也好,念念离开了,这里也是伤心之地。”江延清和沈诗妤是从小就认识的,只是沈诗妤家在六岁的时候出现了变故,没有人养,便去了孤儿院,直到十岁被接到沈家。沈诗妤在孤儿院的时候,江延清也会抽时间去孤儿院,经常会给沈诗妤带好吃的,两人之间的联系也没断。十岁的时候被接到沈家,江延清离得远了,和沈诗妤见面的次数也少了,得知沈诗妤在沈家住的很好,不像在孤儿院时吃不好穿不暖的,江延清放心了不少。
相比较于季家那边的情况,江延清在处理好沈诗妤的后事时,就向医院申请了调离报告。
江延清正在和沈父辞别。
沈父无奈的拍了拍江延清的肩膀,最终只是语重心长的说道:“离开也好,念念离开了,这里也是伤心之地。”
江延清和沈诗妤是从小就认识的,只是沈诗妤家在六岁的时候出现了变故,没有人养,便去了孤儿院,直到十岁被接到沈家。
沈诗妤在孤儿院的时候,江延清也会抽时间去孤儿院,经常会给沈诗妤带好吃的,两人之间的联系也没断。
十岁的时候被接到沈家,江延清离得远了,和沈诗妤见面的次数也少了,得知沈诗妤在沈家住的很好,不像在孤儿院时吃不好穿不暖的,江延清放心了不少。
后来高中了,江延清努力的考到了沈家附近的学校,两人又经常在一起了,知道沈诗妤的胃在沈家这么久还是没有养好,便开始想着学医了。
他报考志愿的时候,刚好也不知道填什么,想到沈诗妤,便想着如果学医能减轻沈诗妤的疼痛,他很愿意的。
两人的大学自然而然不是在一起的,而沈诗妤就是大学新生报到的时候,认识的季禹黎。
在沈诗妤高中的时候,沈父也会偶尔的来给沈诗妤送东西,所以也是认识江延清的,真正知道江延清一直喜欢着沈诗妤,是在医院,沈父得知沈诗妤去世的时候。
江延清深深的看着沈父,最终还是缓缓说道:“沈伯父,这些年,念念从来都没有怨过你,即便是沈满这件事,她也没有怨恨过你,相反,这些年如果不是因为您给念念的父爱,她可能也不会有读书的机会。”
听了这话,沈父略显浑浊的双眼再次闪出泪花,沈父连忙抬手擦了擦眼角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念念是个好孩子,终究是我们沈家对不起念念。”
现在念念去了,沈满更是连来看一眼都没来看,对沈诗妤这个姐姐的好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
他那妻子更是,这么大的人,当初因为医生说的不能生育,所以说收养一个孩子,可是谁知道这么快就有了沈满这个亲生的,自然就不在意沈诗妤了。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纵容妻子宠溺着儿子,自己平日里都在公司,儿子本来就跟我不亲,说过几次要对姐姐念念尊重后,儿子沈满更是抵触自己,没有办法,我也就只好对念念更加的好来弥补念念。”沈父叹息了一声。
可是一个家,就他一个人对沈诗妤好,又怎么能让沈诗妤感受到家的温暖呢?
他对念念有愧。
“如果还有机会,真想跟念念说‘对不起’,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念念听不到了。”沈父盯着远方的天空,似是自言自语。
闻言,江延清也同样看向远方,似是而非的回答道:“念念会听到的。”
辞别沈父后,江延清将这边一切的事情办妥,便离开了江城。
只是上飞机的时候,江延清的身边还有一个人,穿着简单休闲,一身低调的黑色套装,和江延清站在一起很是和谐。
很快,两人便淹没在人潮中间。
季家别墅里,季禹黎已经醒了,只是精神依旧不是很好,夏芷柔坐在旁边,说着听到的消息道:“诗妤姐的丧事已经办完了,和诗妤姐关系好的江延清,听说也已经离开了江城飞国外了,禹黎哥,你该振作起来了。”
感受到嘴边的橘子,季禹黎将头偏向另一边,表示不想吃。
夏芷柔也倔强的将橘子再次伸到季禹黎的嘴边道:“你多少吃点,你都在医院挂了两天葡萄糖了,你难道准备就这样一直下去吗?”
只是无论夏芷柔说什么做什么,季禹黎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