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欣赏玄清铁青的脸色,只觉十分有趣。虞如婳见状,顿时明白。她指着祁昭,高声骂:“祁昭,是你搞得鬼!快把这恶心东西弄走!”祁昭欣赏够了,便挥挥手,一阵黑雾飘过,蟾蜍顿时消失不见。“夫人吩咐,本王不敢不从。”他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笑到。玄清神色冰冷,看着缓步走来的人,质问:“你来作甚?”祁昭绕过他,径直走向虞如婳,俯身将她圈住,撒娇道:“本王亲自护送母亲过奈何桥,饮孟婆汤,见着她顺利投胎才回来,夫人可有什么奖励?”
“涨奶?”祁昭歪头,以为是她不舒服求助,便凑近说:“本王帮你挤出来。”
虞如婳见状,更是加重了心中猜想,她挥开他的手,怒道:“少来了!我会分泌奶水,不是你搞得鬼吗?”
祁昭呆住,“夫人以为是本王做的?”
虞如婳心绪难宁,质问:“不是吗?”
“自然不是!”祁昭一脸冤枉,“本王为何要让你涨奶?”
虞如婳闻言一愣,“那你现在来是做什么?”
“本王查到你母亲阳寿确实已尽,怕你伤心,赶来安慰你的。”
虞如婳如遭雷劈,母亲真的要……
还未说话,泪便落了满腮。
祁昭见状,将她抱住,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轻声安慰道:“本王已经安排好了,母亲遁入轮回,投胎到好人家,定会与今生一样平稳顺遂的。”
虞如婳颤抖的更加厉害,泪水都打湿他的衣襟,哽咽着说:“不要与今生一样,是我拖累了母亲……”
祁昭听她如此说,只觉满心酸软。
他的夫人,是个极好极好,心软又善良的小姑娘。
他静静拥着,直到人在自己怀里睡去。
虞如婳眼已闭上,却眉头紧皱,脸颊还带着泪珠。
祁昭心中软成一片,将她泪痕擦去,抱到床上,细细打量着。6
突然眸光一聚。
那衣襟未系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上面隐约可见几处红色吻痕,似是梅花般点缀其上,痕迹很新。
祁昭眼神如炬,轻轻拉开衣襟,只见那两粒小豆红肿着,一副被人含吮过的模样。
两月后。
母亲已去世月余,虞如婳还提不起兴致,每日都懒洋洋地不愿动。
玄清不再说云游的事,只偶尔来找虞如婳,或是赏花或是喝茶,或是抚琴或是点香,竭尽全力让她动起来。
虞如婳见师父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钓竿,对着一池子的锦鲤闭目养神。
难为师父了,这样一个素日只知修道的人,费劲心力找些凡间玩意来逗她开心。
虞如婳撑着腮,正昏昏欲睡,就见玄清的钓竿动了动。
“上钩了!”
她难得有些高兴:
“这一池锦鲤日日有人喂,不愁吃,倒也真有傻的愿意咬钩。”
玄清见她兴奋,便也加快动作。
只见钓竿一甩,一只浑身坑坑赖赖,遍布黄绿色黏液的蟾蜍被甩上了岸。
“啊!”
虞如婳震惊。
玄清也吓了一跳,挥袖将虞如婳揽在身后,钓竿戳了戳蟾蜍。
蟾蜍戳得一惊,“呱”一声跳向玄清。
玄清脸色铁青,想把它赶走,又觉得肮脏恶心,不想污了白袍,正想掏出符纸,就听见祁昭笑声:
“哈哈哈哈哈,道长,这小小蟾蜍就把你吓到了吗?”
祁昭欣赏玄清铁青的脸色,只觉十分有趣。
虞如婳见状,顿时明白。
她指着祁昭,高声骂:“祁昭,是你搞得鬼!快把这恶心东西弄走!”
祁昭欣赏够了,便挥挥手,一阵黑雾飘过,蟾蜍顿时消失不见。
“夫人吩咐,本王不敢不从。”他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笑到。
玄清神色冰冷,看着缓步走来的人,质问:“你来作甚?”
祁昭绕过他,径直走向虞如婳,俯身将她圈住,撒娇道:“本王亲自护送母亲过奈何桥,饮孟婆汤,见着她顺利投胎才回来,夫人可有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