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我陪你一起。”秦礼舟心中忐忑不安,他决不能再让我陷入危险之中。我却摇摇头:“你要替我照顾好沅沅,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他看向我,面露担忧:“可……”“放心。”我露出笑容安慰着他。“我与穆溪打过交道,他不会对我下手。”秦礼舟还想再说什么,却还是选择相信我。我收到信鸽带来的消息。我将纸条展开一看:“子时,临济城门口一聚。”秦礼舟在一旁,面色沉重:“你注意自身安危,沅沅我会拼尽全力保护好她。”
我与秦礼舟四目相对,点了点头。
两人起身各站在门口两侧,他将门口打开,挥出一拳正砸在那人的鼻梁。
那人倒在地上不断的痛苦呻吟。
秦礼舟一把将他拽进房内,丢到了地上:“谁派你来的。”
那人见行踪败露,直接闭上双眼只字不提。
我认出他,特意凑近到了他跟前:“你虽然穿着宣国的盔甲,但其实你是淮部的人吧?”
被当场揭穿的那人瞪大了双眼:“你怎么知道?”
“你后颈的刺青。”我冷凝着脸,“应该是淮部王族才有的特征。”
我想起当日与穆溪困在山洞中,他的后颈也有这样的刺青。
我眼底闪过狠厉:“把真相说出来,不然你的头颅不保。”
见事情败露,那人只好说出实情:“我是淮部首领的养子,有一天,义父找到我,让我扮作宣国的将士混在其中。”
他语气低微:“我当时不解,义父却告诉我,与宣国的太后达成交易,我们假意出兵攻破丹阳城,却要在你带着军队攻打时退兵。”
“之后有一批宣国的军队与淮部的军队互换了衣服,在除夕之夜攻打回去。”
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打的这么顺利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可我又觉疑惑:“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人摇摇头抬眸:“义父只是说太后答应淮部,往后十年不再上供贡品。”
他换上一副悲凉的表情:“我们部落身处边境,物资匮乏,本来三年一次的贡品变成一年一次。”
继而又说:“我们也不想打仗,可为了部落,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我听完怒不可遏起身:“那丹阳城的百姓们呢,那些无辜受战火牵连的人们呢——”
“他们就只能沦为牺牲品吗?”
那人羞愧的垂头,缄口无言。
秦礼舟上前扶住气到站不稳的我:“你想怎么处理,我听你的。”
我稳住气息看着那人:“我放你回淮部,你去告诉穆溪,我要见他。”
那人点点头,等到我示意,便跑出了房间。
秦礼舟却不解:“你要去淮部吗?”
我面色凝重:“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我陪你一起。”
秦礼舟心中忐忑不安,他决不能再让我陷入危险之中。
我却摇摇头:“你要替我照顾好沅沅,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他看向我,面露担忧:“可……”
“放心。”我露出笑容安慰着他。“我与穆溪打过交道,他不会对我下手。”
秦礼舟还想再说什么,却还是选择相信我。
我收到信鸽带来的消息。
我将纸条展开一看:“子时,临济城门口一聚。”
秦礼舟在一旁,面色沉重:“你注意自身安危,沅沅我会拼尽全力保护好她。”
我点点头,穿上斗篷出了房门。
我沿路躲避巡街的官兵,趁站岗的官兵松懈,一个翻身便从城门上飞跃而起。
落地的瞬间,身后便传来穆溪的声音:“我就说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还以为会是在战场上。”他看向我,“没想到你会主动俩找我。”
我循声望去,只见穆溪站在不远处。
我走上前:“我要见你淮部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