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散花哪里取?”林水瑶吞吞吐吐,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道:“这花……只有北疆大祭司的血池旁有……”话刚一说话,林水瑶忽然剧烈抖动起来,“救我……啊啊,救我啊……”不过几息,林水瑶忽然七窍流血,血暴而亡。楚治棋起身离开,挥手让下属处理掉着。此刻,北疆祠殿。大祭司手中正把玩这一朵紫散花,那花散发着甜腻的香味,可着香味确实底下那满池子的血喂出来的。一人匆匆来报,“大祭司,林水瑶的冥命魂熄灭。”大祭司阴柔一笑:“无事,她已经完成她的任务了。”
楚治棋猛然朝苏文瓷望去,但触及苏文瓷冷淡的神情,他眸色一暗,随后把心思压下了一点。
楚治棋上前问候,“苏姑娘可还好。”
苏文瓷收回了灵剑,只淡漠道:“无事。”
说完她就不理人了,冲着她的师弟师妹们吩咐道:“加固阵法,轮番守夜,这和一次北疆来的人和我们路上遇到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几人中,苏文瓷的修为是最高的,苏文瓷都这样严肃,其他人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领命下去。
等到苏文瓷身边的人都走光了,楚治棋却还没有离开,“辛苦苏姑娘,我会加派人手协助你们。”
苏文瓷冷淡点头,楚治棋看得出她的不耐烦,可刚才听见黑袍人的那一句话,实在就叫他意难平。
他到底没忍住喊道:“苏姑娘,你的名字可是叫苏文瓷?”
苏文瓷回头望着他,没有说话。
这便是默认了。
楚治棋心中一喜,“瓷儿……”
可苏文瓷却持剑抵在两人中间,“楚王,我可不是你的后宫妃子,跟你没那么熟。”
苏文瓷眼中的陌生是在不像是假装,楚治棋小心翼翼问:“你,不记得我了?”
“我第一次见你,何曾有不记得之说?”
楚治棋心头一痛,可苏文瓷还没有等他说出下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楚治棋带着满腹的疑惑回到了凤藻宫。
夜已经深了,楚治棋躺在苏文瓷曾经躺过的床上,其实这里根本已经没有了苏文瓷的气息。
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名字,两张不同的脸在他的思绪里浮沉,她到底是谁?
倘若她不是瓷儿,可气息为什么这么像?
倘若她是瓷儿,那他该怎么证明?
恍惚间,楚治棋想到了林水瑶曾经说的话:她有办法复活瓷儿。
她既然有办法复活瓷儿,那想必晔有办法认出瓷儿。
脑海中浮现这个想法之后,楚治棋立刻起身吩咐:“来人,去暗牢。”
这是一年多以来,楚治棋第一次没有穿白色丧服进暗牢,林水瑶被放下来之后,求饶已经成了本能。
一遍又一遍的戳心之疼,让她已经不奢望被被放过,她只求行刑能够快一点。
不过,这一次行刑只到一半,楚治棋就挥手让人停下,他居高临下问:“你说你可以复活瓷儿?”
林水瑶眼眸瞬间亮了,“可以的可以的,北疆有一种秘法,就算是人死尸身毁灭,只要寻到她的魂魄,就可以让她在其他人身上复活。”
说白了,就是夺舍。
楚治棋不动声色问:“我怎么知道你们寻到的魂魄就是我要的人?”
林水瑶道:“人的魂魄是独一无二的,北疆巫族有一种魂花,唤作紫散花,此花不但可以当做法器,还可识别魂魄,只要用苏文瓷的的旧物韵养它三天,它就能识别出苏文瓷的魂魄。”
“紫散花哪里取?”
林水瑶吞吞吐吐,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道:“这花……只有北疆大祭司的血池旁有……”
话刚一说话,林水瑶忽然剧烈抖动起来,“救我……啊啊,救我啊……”
不过几息,林水瑶忽然七窍流血,血暴而亡。
楚治棋起身离开,挥手让下属处理掉着。
此刻,北疆祠殿。
大祭司手中正把玩这一朵紫散花,那花散发着甜腻的香味,可着香味确实底下那满池子的血喂出来的。
一人匆匆来报,“大祭司,林水瑶的冥命魂熄灭。”
大祭司阴柔一笑:“无事,她已经完成她的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