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然挑了挑眉没说话。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夏颐翻过身子坐起来,她望着男人一双淡薄的眸子,随后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她的亲吻先是试探再是一点点的深入,像是初学者让老师验收成果一般。就这一瞬间,萧陌然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颤了颤。他看着夏颐此刻脸上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虔诚的模样,慢慢地拥住了她的腰。没多久,温柔的轻吻突然变了调,夏颐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要被男人揉进身体里面。事情的走向愈发地不可收拾,夏颐喘息着推开他:“我……”
夏颐调侃:“四叔这是吃醋吗?四叔不介意的话,我私底下也可以叫你陌然。”
萧陌然的眸光不动声色地暗了下去,他没接话,只是走到床边:“趴好,给你上药。”
见萧陌然没搭理自己的玩笑,夏颐自讨没趣地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床上。
冰凉的药膏擦在伤上,夏颐吸了一口气。
“刚刚萧伯母带着萧宇辰过来了。”
“我知道。”萧陌然早就猜到萧母会这么做了。
“你为什么知道?”说话时夏颐下意识地想起身去看萧陌然的表情,但被男人按住了肩膀没法动弹。
“你今晚出现的时候不是也想到了吗?”
萧陌然觉得好笑。
表面上说自己感冒,实际上就差把“我被欺负惨了”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越是什么都不说,老爷子越是会给你出气。”
说白了无非是觉得他的威严被挑战了。
相反,她如果直接告诉老爷子今天的事情,老爷子还会轻拿轻放,说不定到头来觉得夏颐不识大体。
意识到自己的每一步都被萧陌然看穿了,夏颐安静了几秒后无奈地叹气。
“感觉自己在四叔面前都没有秘密了。”
这话萧陌然没放在心上,他擦完了药后手缓缓擦过夏颐的蝴蝶骨。
女人的每一寸他都尽数见过,完美得如同一件艺术品,以至于背上的红肿看上去格外的可怖。
萧陌然把药膏给夏颐抹完之后漫不经心地想着,他得问问莫医生还有没有更快的愈合办法。
“你可以再坦诚一些。”萧陌然最后只说了一句。
夏颐不置可否地哼笑了一声,她想说点别的时候,男人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下一秒,一个手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是今天在祠堂被佣人抢走的那一个。
“你怎么知道……”夏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觉。
她并没有和萧陌然提过这件事情。
这条手链不贵重也不重要,她之所以戴着只是觉得看着还不错,原本想着没了就没了,可现在它却又再度回到了自己手上。
这一刻,它显得格外地让人珍重。
察觉到夏颐的情绪,萧陌然的嗓子带着一丝笑意:“要是想谢谢我,那以后就别再提之前我掐你的事情了。”
这话让夏颐心里的那点感性消失了片刻:“我好久之前就没提了。”
萧陌然挑了挑眉没说话。
房间里面安静了下来,夏颐翻过身子坐起来,她望着男人一双淡薄的眸子,随后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亲吻先是试探再是一点点的深入,像是初学者让老师验收成果一般。
就这一瞬间,萧陌然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颤了颤。
他看着夏颐此刻脸上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虔诚的模样,慢慢地拥住了她的腰。
没多久,温柔的轻吻突然变了调,夏颐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要被男人揉进身体里面。
事情的走向愈发地不可收拾,夏颐喘息着推开他:“我……”
“自己挑起来的火不认了?”
男人笑着,唇移到夏颐的耳上,轻咬上的时候如愿以偿听到了令他愉悦的声音。
这一晚,夏颐感觉自己如同一片孤舟飘飘浮浮,但她最终停靠在了萧陌然的身上。
次日。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萧陌然起身准备离开。
夏颐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难得贪恋地挽住他的手臂:“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萧陌然似乎说了什么,但夏颐没有听清楚,只意识到他扯开了自己的手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萧老爷子吩咐过任何人不许打扰夏颐,以至于夏颐这一觉就睡到了日晒三杆。
她躺在床上放空了自己,把脑海里面关于昨晚的画面全部压下去后才起床。
膝盖昨天也被萧陌然上过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想到这里,夏颐的嘴角又忍不住地上扬起来。
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面自己一脸春光的样子,夏颐愣了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
“只放纵那一晚就好了。”
她低声地说着,像是自我的警告。
客厅今天有些冷清,坐着一个面容和善的女人,她看见夏颐从楼上下来,笑着打了个招呼。
“夏小姐,你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难得在萧家看见一个对自己和颜悦色的人,夏颐也笑了起来:“谢谢。”
说完,她想起来了对方是谁。
萧宇辰大哥的妻子,印象中是个很得人心的人,萧老爷子提到她的时候都会多夸上几句。
虽然和萧母他们是一家人,但从来没有为难自己。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说什么谢谢。”
张慕春拉着夏颐的手坐下,“感冒好些了没有?”
说着,她又喊佣人:“去把早上熬的那罐中药拿过来。”
没多久,佣人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了。
空气中几乎都开始弥漫着苦味。
夏颐控制不住地皱着脸:“大嫂,这药……”
“就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怕苦。”张慕春说着从口袋里面又拿出来了一颗糖放在夏颐的手心,“把药喝完之后吃个糖解苦。”
张慕春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让夏颐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再次谢过张慕春后就把药全部喝了。
比夏颐想象中的要苦太多了。
她急忙把糖吃下后也不见得好多少。
自作孽不可活。
昨天应该编一个不需要喝药的借口才对。
夏颐心中后悔了数秒。
思绪之间,她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丰富。
张慕春就坐在她的旁边,看见她这样的表情,忍俊不禁:“医生说这药喝完一副就可以了。”
夏颐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厨房做好饭菜端上来的时候,夏颐才发现几乎都是自己爱吃的,她有些错愕地望向张慕春。
知道夏颐想问什么,张慕春笑道:“之前吃饭的时候看你好像特别喜欢吃这些,所以就记下了。”
一时间夏颐不知道说什么。
她有些明白为什么萧家人会满意张慕春了。
这样的面面俱到的周到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吃过饭后,张慕春提议道:“要不要去消消食?”
“好。”夏颐索性也没别的事情就答应下来了。
两个人走的那条路是园林周围,刚走近就听到了女人崩溃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