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失礼,扰了暗皇清休。”桓凛城冷眼看着那程胤,眉头皱得紧紧的,眸中带着厌色。眼前的人当真是两幅面孔,方才还是一副阴狠模样,一眨眼的公司,竟变得如此人畜无害。当真是个笑面虎。乌天语将目光定在桓凛城身上,冷声问道。“你来做什么?”桓凛城看着乌天语,低声说道:“天语,我有话想对你说,还请屏退他人。”程胤看着桓凛城,勾唇笑说:“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敢直呼暗皇名讳?”
肖嫔命人将书信快马加鞭送到了北漠。
北漠皇帝看着那信上所写,眉目紧蹙,指着那纸上,对送信之人问道。
“皇妹为何突然要做如此决定?”
那送信之人低着头,对北漠皇帝说道。
“公主说北漠安插在大梁的人,已经被那乌天语拔出,如今公主身份也被贬。”
北漠皇帝一双眉目紧皱着,半晌后才说道。
“此举凶险,若不成,皇妹在大梁再难立身!”
那信上所写,正是让北漠皇帝调动北漠兵马,在半月后,皇上南下出巡,乌天语监政朝堂时,逼宫让其退位。
那人放低了声音,对北漠皇帝说道。
“如今公主在后宫已经没了靠山,八公主还远在乡野,若是不能孤注一掷,公主也再无翻身之日了!”
北漠皇帝沉思了片刻,抬头看着那人问道:“皇妹是如何说的?可有想好退路?”
那人看着北漠皇帝,缓缓说道。
“公主说,此举,乃是清桓侧。”
北漠皇帝凝眉许久,终于定了决心。
……
半月后,深秋之季。
玄甲殿内。
乌天语坐在高堂上扶额小憩着,程胤则是站在一旁,细细打量着乌天语的睡颜。
这半月来,乌天语除了清理朝政,更是免徭役,减赋税,张贴皇榜,让女子亦能入朝为官。
短短的半个月,乌天语的名声早已传遍了整个大梁城。
桓凛城听闻乌天语回了玄甲殿,连忙来寻。
这半月来,他听闻了不少乌天语所做的事迹,心中一直在想,自己似乎真的错怪了乌天语。
她虽在朝堂上贬了一众大臣,但又迅速在朝上灌入了新鲜血液,亲自督导,这半月来,大梁城不仅没有因此受影响,反倒是比从前更好了些。
桓凛城刚踏入到大殿上,便看到程胤正弯着身子,垂首看着乌天语,两人贴的极近,程胤手里还挽着一丝乌天语的长发,轻轻拨到她的耳后。
桓凛城见状,一股无明业火升起,疾步上前,一把扼住程胤的手,将其反压在身后。
程胤不慌不忙,竟反手一劈,桓凛城躲闪开来,程胤上前与桓凛城打斗起来。
程胤一双桃花眼此时也面容阴冷,一双修长的手直奔桓凛城双眸而来。
桓凛城一惊,面上一阵凌风闪过,程胤的手已经到了眼前。
乌天语听到声响,掀起眼帘,凝眸抬眼,一双眼满是淡然。
“吵什么?”
程胤闻言,连忙将手收回,桓凛城这才躲过这一击。
程胤被背手而立,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转身看着乌天语,柔声道。
“臣失礼,扰了暗皇清休。”
桓凛城冷眼看着那程胤,眉头皱得紧紧的,眸中带着厌色。
眼前的人当真是两幅面孔,方才还是一副阴狠模样,一眨眼的公司,竟变得如此人畜无害。
当真是个笑面虎。
乌天语将目光定在桓凛城身上,冷声问道。
“你来做什么?”
桓凛城看着乌天语,低声说道:“天语,我有话想对你说,还请屏退他人。”
程胤看着桓凛城,勾唇笑说:“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敢直呼暗皇名讳?”
桓凛城看着程胤,眼里满是怒意,低声沉道。
“就凭她是我桓凛城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