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柳漓面不改色的轻轻走过去,就好像要去一楼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一样。“有人。”女人娇滴滴地说了一句。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别……怕”,那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情欲。他眼睛不带眨地看着眼前的女生,好似在看一只猎物,他低头在女人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惹得女人用手轻轻拍打他的肩说讨厌。男人把她一把抱起来,上了二楼的房间,眼神却是露出几分清明和嘲tຊ讽。送上门的……开胃菜……罢了,那抹离开的白色身影才是他的猎物。
“你爸你叔他们进去也是因为他们罪有应得,谁叫他们铤而走险犯罪呢,生意做得再好,那也是沾着鲜血的,你可不能犯糊涂,明不清是非,不许因为他们想不开。”
女人说着用自己手轻轻抹掉了眼前女孩脸上的泪珠。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女是因为爱而不得的人而哭,因为那个人明天就要结婚了。
向天歌心里想的是,再见他一面,哪怕远远地看着。
……
温家婚房的别墅今夜灯火通明,安排住在别墅院房间里的多是一些亲近的人家。
温家分支的晚辈也都来了,以及林家的晚辈,还有新郎新娘的朋友们,有的聚在院里聊天,有的在隔壁别墅娱乐。
因为新娘伴娘们要两点多就要起床化妆,她吃过晚饭就回房间睡觉。
可晚上七点多哪能睡着?
她又认命的起来,想去一楼拿杯水喝。
柳漓睡衣是娃娃领式的白色长裙,她也不想换衣服,直接下去了。
别墅里倒是挺安静的,要么回房休息,要么去别处娱乐,大家都不会去打扰到新郎新郎以及伴郎伴娘们的休息。
快走到厨房的时候,柳漓听到一声奇怪的声音。
不用等她探究,因为厨房门大开着,她看见有一对男女正靠在料理台缠绵不休的……亲吻。
额。
柳漓面不改色的轻轻走过去,就好像要去一楼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一样。
“有人。”
女人娇滴滴地说了一句。
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别……怕”,那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情欲。
他眼睛不带眨地看着眼前的女生,好似在看一只猎物,他低头在女人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惹得女人用手轻轻拍打他的肩说讨厌。
男人把她一把抱起来,上了二楼的房间,眼神却是露出几分清明和嘲tຊ讽。
送上门的……开胃菜……罢了,那抹离开的白色身影才是他的猎物。
柳漓一路跑到了卫生间里,才松了口气,太尴尬了,那个男的一头显眼的棕色的卷发,是那个安素伯爵吧,他可太开放了,不愧是国外的风流贵族。
至于那个女人,因为她整个身形都被男人给遮挡住,柳漓瞥了一眼没看出来。
她在卫生间待了老一会,估摸着上了个蹲厕的时间才敢出来,一副刚上完厕所腿麻的样子回去。
经过厨房的时候,柳漓仿佛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靠,没人了,白瞎了这会的演技。
柳漓伸直了腿踏进厨房。
本想打开厨房里的冰箱,但生理期让她忍住了,从桌面上倒了杯温水,小口喝起来,在厕所可热死她了。
“琉璃,你也下来喝水呀!”贺湛然轻轻地开口。
“呀,然哥。你也没睡啊?”
“我是伴郎,不用起那么早。”贺湛然打开冰箱,轻轻拧开一瓶水,抬起头,瓶子里的水下了大半,性感的喉结露出来。
柳漓不自觉红了脸,把视线转向一边。
贺湛然不经意间回头,和她闲聊起来,“柳漓,听说你是戏剧文学专业的,你想成为编剧啊还是作家。”
一提起喜欢的事情,柳漓眼里不自觉带着亮光,她说她想成为编剧。
好的文学不一定被所有人看到,但影视却是家家户户都能接触到的,她想写出甚至改编出好的文学作品,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一丝欢愉,能够给弱者发声借此来影响人民的态度甚至于影响法律。
她所在的世界,有一部电影横空出世,改编自真人真事,看了电影大家才知道,癌症患者的心酸无奈,患者病不起,死不起,一人得病,全家遭殃,正版抗癌药的价格又是昂贵。
这部电影的影响力如此之大,以至于国家为此将一些救命药纳入医保,给那些癌症患者带来活着的希望。
想到这里,柳漓不禁想到存放在自己手机备忘录里的一些文字资料,是写的人物以及事情大纲。
等表姐的婚礼结束,她一定要把这个故事写完整发出去,以及让更多的人关注起来。
柳漓讲完了自己的梦想,她不禁好奇起来贺湛然的生活。
“然哥,你呢,你是刑警嘛?”
“是的,江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下属的专案组。”贺湛然轻轻颔首。
“哇,然哥你真的好厉害,年纪轻轻在专案组。”柳漓一脸震惊,拜爱看文学所致,她经常看一些刑侦小说,主人公要是在专案组的话,日常所经手的一定是大案要案,跨省市追捕以及联合行动是家常便饭。
柳漓被勾起了兴趣,她轻轻开口,“然哥,你办案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一些特别棘手的案子。”
贺湛然闻言转头看她,见她说完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们有纪律。”
“已经完结的案子,你在网上也能搜到,我讲给你听吧。”
“好啊。”
柳漓高兴地从餐桌旁搬来两个高脚椅,又拿了一盘水果放在两人中间,然后一脸期待的看向他。
贺湛然清润的嗓音传来。“这件案子是两年前发生在襄省楠城,凶手两月内在雨天接连奸杀年轻女性共四人,并且将被害人缝在玩偶里,一时间楠城市民人心惶惶,我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借调过去的,第一个女性死者被发现在她自己开的小咖啡厅门前……”
哪怕对面是个身经百战正气凛然的刑警,听到这个案件具体经过的时候,柳漓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哥,有个问题。”
看到贺湛然示意,柳漓讲出了自己的疑惑。
“既然凶手杀了四位被害人,又把她们分别抛尸在咖啡厅门前,公园里,游乐园等场所,按理说都是人多的闹市区,都会有监控,哪怕是夜晚抛尸,为什么没有附近的监控录下来呢?”
“因为他也穿着玩偶服……”
柳漓一瞬间毛骨悚然,穿着玩偶服的杀人凶手,背着或者抱着已经被杀的缝着玩偶服外套的女孩……
“凶手被拍到的只有那身玩偶服,他一脱离监控范围就会脱掉那身玩偶服,并迅速换装。”
柳漓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他扔掉的玩偶服里难道没有他的毛发或者血液之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