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玫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痕，和血痕一起糊了满脸，她笑着说：“没有你站在我这边，我还真不敢直接对她的狗下手，叶云帆，你现在倒是想把自己撇干净了，你撇得干净吗你！”“你敢跟苏清瑞解释，你除夕夜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吗？！你敢解释你为什么听我说你们要离婚的时候也不否认吗？你要怎么解释，你每一次都站在我这边！”叶云帆神情一变，下意识看向苏清瑞，眼神慌乱。可苏清瑞只是神情漠然地看着他们，仿佛只是在看一出与她无关的无聊闹剧。
可叶云帆伤透了她，倪月玫也死咬着她不放，害死了她养的那么多猫狗！
除非她是傻子，才会一边为了保护叶云帆，一边替倪月玫继续背这个黑锅。
还没到跟前，倪月玫的手就被叶云帆攥住了。
叶云帆脸色阴沉至极：“够了！就算没有那封信，我也早就对你无意！”
倪月玫好似被这句话砸懵了，她呆呆地看着叶云帆，一时忘了挣扎：“什么……什么意思……？”
叶云帆继续说：“从你离开之后，我在心里也已经渐渐把你放下，否则，我不会向清瑞求婚。”
他说着，看向苏清瑞，说：“我做不出心里有人，还娶另一个我完全无意的女人回来。”
他顿了顿，收回目光，又说：“只是我从前没看清自己的内心而已，倪月玫，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她离婚、和你重修旧好。”
苏清瑞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激不起丝毫涟漪，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齐慕台站在她旁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瓜子给她：“吃点吧，先垫垫肚子。”
苏清瑞于是抓了一小把在手心，抱着笤帚一边磕一边饶有兴致地看。
指尖划过齐慕台的掌心，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齐慕台喉结动了动，默默将手收紧了几分。
倪月玫根本没心情注意苏清瑞那边，叶云帆的话让她几近崩溃，大声说：“不可能！你怎么会不爱我！”
“你要是不爱我，为什么每次都站在我这边维护我？为什么你父母提起我们的事情的时候，你的态度都那么模糊？！”
“当年除夕夜你要是没留在我这里，而是选择去跟苏清瑞吃饭，二牛会有机会摸过去吗？”
“我当着苏清瑞的面说你们要离婚的时候，你不也没否认吗？！”
她一边说着，眼泪已经流了满面。
倪月玫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痕，和血痕一起糊了满脸，她笑着说：“没有你站在我这边，我还真不敢直接对她的狗下手，叶云帆，你现在倒是想把自己撇干净了，你撇得干净吗你！”
“你敢跟苏清瑞解释，你除夕夜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吗？！你敢解释你为什么听我说你们要离婚的时候也不否认吗？你要怎么解释，你每一次都站在我这边！”
叶云帆神情一变，下意识看向苏清瑞，眼神慌乱。
可苏清瑞只是神情漠然地看着他们，仿佛只是在看一出与她无关的无聊闹剧。
他心头一刺，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偏偏说不出一句话。
倪月玫说得对，他解释不清楚，他的态度就是在摇摆……
就算他能解释，看见苏清瑞这般毫不在乎的神情，他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倪月玫又抹了把流了满面的泪水，冷下声音说：“事儿是我干的，可你也不无辜！”
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高声说：“你知道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吗？全世界的人都觉得咱俩有一腿，你以为这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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