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不疼,只要长姐解气就行。」小九觑了眼我的神色,忙嬉皮笑脸的将另一边脸送上,「若长姐还未解气,这边也给你戳。」我看着他脸上的伤,到底是不忍心再欺负他。叫挽春取了药来。也罢,男孩子摔摔打打,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好歹他也是为我出气才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还因此得了父皇的青眼。以身为饵,一石二鸟,也算不错了。那天小九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回到公主府时,把我骇了一跳,以为有人刺杀他。
「父皇怎么说?」
「父皇从来不会动手杀自己的孩子,」小九勾唇轻嘲,「二皇兄本已经在皇陵了,恐怕以后也会一直待在皇陵了。」
没错,无论玉心观一事是有人陷害他,还是他金蝉脱壳之计,宋尔良怕是要一直待在皇陵了,除非他举兵谋反,自寻死路。
我点了点头,伸手戳了戳小九脸上的淤青,把他疼的龇牙咧嘴。
「疼吗?」
「疼...不,不疼,只要长姐解气就行。」小九觑了眼我的神色,忙嬉皮笑脸的将另一边脸送上,「若长姐还未解气,这边也给你戳。」
我看着他脸上的伤,到底是不忍心再欺负他。
叫挽春取了药来。
也罢,男孩子摔摔打打,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好歹他也是为我出气才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还因此得了父皇的青眼。
以身为饵,一石二鸟,也算不错了。
那天小九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回到公主府时,把我骇了一跳,以为有人刺杀他。
谁知他笑嘻嘻的凑在我跟前,神秘兮兮的告诉我他送了我一份大礼,替我报仇了,报了老四往我身上泼污水的仇。
晏京城中从来不缺热闹,更不缺看热闹的人。
近日茶馆酒肆里热闹的话题便是那百花楼的花魁有多绝色,竟叫两位皇子相争,血溅当场。
百花楼里新出了一个花魁,神似齐舒然。
老四听了消息便赶了过去,谁知宋尔良也感兴趣,两人本就面和心不和,又喝了点酒,谁也不肯相让。小九「从中调和」,说着说着就「一脸无辜的」扯出了老四北境之行那件糊涂事。偏巧老四前脚刚得知自己那遭儿是受了老二算计,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两人就打了起来。
据说动静大的把京兆府尹都吸引了过去。小九「连忙拉架」,结果因年岁小,又「不曾学过武」,故而不敌他二人,反被打得鼻青脸肿。
光天化日之下,两位皇子为一青、楼女子打架打得血淋淋的,有损皇家颜面。未免事有蹊跷,京兆府尹浑身冷汗颤颤巍巍的将事情禀告给了父皇。父皇龙颜大怒,将老二斥责了一番,命他去守皇陵,无诏不得入京。
别问老四为什么没受罚,他得先有命活着再说受罚的事。据说老四在拉扯中一个不慎摔倒了,刚好磕在烛台上,被尖端刺中了心脉,到现在还人事不知。
若非如此,父皇也不至于因兄弟打架把老二发配到皇陵去。
小九因「拉架」,得了个「兄友弟恭,彰显皇家风范」的褒奖,还得到了一堆赏赐。
更重要的是,许是觉得这些年亏欠了小九,父皇竟让萧喻教导九皇子武艺。
宋尔良和宋嗣明怕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二人鹬蚌相争,反叫小九得利。
萧喻是父皇在庆功宴上钦点的太子太傅。
随着命萧喻教导小九武艺的旨意一出,京中形势似乎一夜之间变得严峻。
父皇一共只有四个儿子。老二被赶去皇陵还不够,又出了玉心观一事,摆明了是冲着要他的命去的。即便此事是老二的金蝉脱壳之计,眼下他也彻底失了圣心。
短时间内若想回来,只有逼宫一条路了。
老四重伤危在旦夕,四皇子一派人心惶惶。
还有能力争夺东宫之位的,竟只有老五宋婺秋和小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