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今晚不醉不归,我陪你醉。”顾时川拿出了舍命陪君子的架势。要知道他今天可是获得本市电竞比赛的冠军,是多么只得高兴的一件事,可不得喝点酒庆祝一下。季祁尧瞅他一眼:“谁跟你不醉不归。”他站起来,拿起外套搭在臂弯里,顾时川忙问:“季祁尧,你干什么去?”“回家。”季祁尧吐出一口浊气。顾时川眼睛都瞪圆了:“不是吧,今天是我的庆功宴呢,你说过来陪我庆祝,现在就要走。”季祁尧懒得理他,只回了一句:“你自己玩,全记我账上。”
桌上的酒空了一瓶又一瓶。
“这样,兄弟。”顾时川观察着季祁尧的脸色。
“你难得来一趟酒吧,不如我给你点几个妹妹,你说不定就能把那个方知吟忘掉了。”
当然,这话只是说说而已。
季祁尧会答应才是见了鬼。
从他们进来到现在,给他们抛媚眼的女孩子,不说上百,也有几十,季祁尧正眼都没看。
果然,季祁尧又骂了一声:“滚。”
顾时川并没有生气,脸上笑嘻嘻的,就是要这样才对。
把他骂一顿,出出气也好啊,就是别憋着。
季祁尧喝了三瓶酒,心里的那口闷气终于散了一点。
“兄弟,咱们今晚不醉不归,我陪你醉。”顾时川拿出了舍命陪君子的架势。
要知道他今天可是获得本市电竞比赛的冠军,是多么只得高兴的一件事,可不得喝点酒庆祝一下。
季祁尧瞅他一眼:“谁跟你不醉不归。”
他站起来,拿起外套搭在臂弯里,顾时川忙问:“季祁尧,你干什么去?”
“回家。”
季祁尧吐出一口浊气。
顾时川眼睛都瞪圆了:“不是吧,今天是我的庆功宴呢,你说过来陪我庆祝,现在就要走。”
季祁尧懒得理他,只回了一句:“你自己玩,全记我账上。”
什么叫记他账上,我堂堂七尺男儿,像是没钱的人吗?
“季祁尧,你站住,陪我喝酒,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要回去找方知吟,她都拒绝你了。”
要是还去找那女人,那以后还有什么威信啊。
“所以呢?”
顾时川顿了顿:“所以,你还是不死心?”
季祁尧回头:“我像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
话落,也不等顾时川回答,就打开门走了。
身后,顾时川其实是高兴的,季祁尧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无论面对多大的挫折,总是会站起来,再去战斗。
看到季祁尧终于想明白了,他其实高兴的。
不料,男人去而复返,对着他说:“你没有喜欢的人,你不懂。”
顾时川:“……”
白眼已经瞪到了顶。
身为律师的季祁尧的一张嘴,怼人的功夫真的无人能媲。
当然,除了那个叫方知吟的女人。
季祁尧走了,但是包厢里的顾时川却没了继续喝下去的乐趣。
“喜欢的人。”
当这四个传入他的脑海里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今天白天比赛结束后的场景。
从比赛场上下来,他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然后才回了自己的休息室,只是在走廊上撞到了一个女孩。
乌黑的挂脖短发,眼睛大大的,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三脚架和相机。
“不好意思,是我没有看路,不小心撞到了你。”
当时的顾时川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子看起来瘦瘦的小小的,却背着这么重的三脚架。
他将地上的三脚架捡起来递给女孩:“没关系。”
后来,女孩发现了他的手腕被撞得红肿了一片。
惊讶道:“你受伤了,你们电竞选手的手最宝贵了。”
顾时川顿了顿,就看到女孩急快的在包里翻找着,下一刻,居然拿出了一瓶万花油。
她有些尴尬地看着男人,然后露出浅浅的虎牙笑:“我现在只有这个,我给你揉揉,你忍一忍。”
向来有洁癖的顾时川,居然也真的站在原地,任由着女孩揉搓着受伤的手。
那一刻,他只觉得心中暖暖的,像是有一股热流一般。
所以,那就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