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叮’的一声,一旁的手机响了一下。时无瑕缓了缓情绪,掏出手机,垂眸看了看,刺痛袭来。杀人诛心!沈承谦将她拉黑了!两人唯一合照的屏保下,弹出了这条令她心痛的通知。十多年来的喜欢追逐,好像在这一刻轰然坠地,她所有的坚强伪装一瞬崩塌。眼眶里的泪再也忍不住,如夏日的暴雨,滚滚落下。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一觉醒来,就莫名魂穿成了二十五岁的自己,然后莫名多了七年陌生的记忆,更莫名两个月前在酒吧得罪了沈承谦……
时无瑕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自己房间。
靠着门板。
她鼻尖发酸,眼眶的泪就要忍不住。
刚刚那句话在脑海里不断回响,磋磨着她那颗本就有些破碎了的心。
寂静在无边蔓延。
突然,‘叮’的一声,一旁的手机响了一下。
时无瑕缓了缓情绪,掏出手机,垂眸看了看,刺痛袭来。
杀人诛心!
沈承谦将她拉黑了!
两人唯一合照的屏保下,弹出了这条令她心痛的通知。
十多年来的喜欢追逐,好像在这一刻轰然坠地,她所有的坚强伪装一瞬崩塌。
眼眶里的泪再也忍不住,如夏日的暴雨,滚滚落下。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
一觉醒来,就莫名魂穿成了二十五岁的自己,然后莫名多了七年陌生的记忆,更莫名两个月前在酒吧得罪了沈承谦……
可这些明明都不是她做的,她只是十八岁的时无瑕……
时无瑕越想越难过,心中止不住的酸楚。
窗外夜色漆黑。
巨大无声的悲伤包裹着时无瑕,一夜未眠。
第二天。
时无瑕顶着黑眼圈下楼时,她没想到,一眼就看到站在客厅的沈承谦。
四目相对,她屏住了呼吸。
昨晚那些残忍的记忆,禅室的拒绝,微信的拉黑,一幕幕又想了起来。
时无瑕眸色复杂,不甘心,还想说些什么。
“沈承谦!”
她刚出声,身后就响起江若黎温柔声音:“承谦,我换好了,裙子很美,你眼光真不错。”
时无瑕目光不受控地落在江若黎身上那件月白色蝉翼旗袍上。
她呼吸一顿。
这件纯手工旗袍,是她和沈承谦鲜有的三次见面中,曾对沈承谦提过的。
当时她一眼就相中,还憧憬着说:“沈承谦,等我们婚礼时,我要穿这件旗袍!”
眼睛被刺痛,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再次翻涌。
她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攥紧,红着眼发问:“这裙子是我先喜欢的,你现在却送给江若黎,你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吗?”
沈承谦声线凉薄:“喜欢,未必会属于你。”
时无瑕一哽,竟不知该怎么回。
只有紧紧盯着沈承谦那一双冷漠的眼,心中一片苦涩。
“承谦,无瑕从小被家里娇惯,任性娇气了些,你别在意。”
听着江若黎这伪善的话,时无瑕有些被气笑了。
她看似是在为自己说话,实际上不过是踩着自己塑造她温柔贤淑的形象罢了。
时无瑕依旧固执的看着沈承谦。
沈承谦却转眸看向江若黎,低沉开口:“既如此,下个月的订婚仪式,礼服就确定了。”
说完,他就大步离开。
时无瑕想追上去,却被江若黎拉了回来。
“无瑕,放手吧!你和沈承谦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时无瑕睁开她的手,戒备开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若黎松开了她,笑得意味深长:“我这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时无瑕睫毛颤了颤,不知道江若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江若黎掏出了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首先传出的是男人疑惑的声音:“江若黎?你怎么在这里?”
音色清冷如玉石碰撞,正是沈承谦!
接着是江若黎无措哽咽的声音响起:“您昨晚喝醉了,是我送您回的房间……”
沈承谦沉默了一瞬,道:“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沉吟片刻,他又道:“昨晚的酒是时无瑕递的!”
江若黎支支吾吾:“可能……无瑕是一时糊涂,您别跟她计较。”
沈承谦声如寒霜:“她人在哪!”
江若黎似是为难:“我也不清楚……”
又听她小心翼翼试探问道:“如果昨晚……是无瑕,您会如何打算?”
对话中止了几分钟,才又响起沈承谦淡漠又暗含煞气的声音。
“如果是她,便是我错上加错,我当常拜佛前,斩断因果,自赎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