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一个病人,家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他赶紧去死,心理敏感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她深吸气,低头轻叹一声后抬头握住男人抵在自己身前的手,无奈出声:“苏恪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图的是人。”苏恪言被握住的手一僵,嗤笑一声就想抽回去。叶鸢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将它放到自己心脏处,脸上全是认真,“但我图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你。”苏恪言被握着的手猛地收紧,死死看着叶鸢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苏恪言:“……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刚刚凉下去的脸颊好像又一点点滚烫起来了。
叶鸢眨眨眼,“想要你啊,人和心都要那种。”
苏恪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皱眉盯着叶鸢,片刻后突然笑出了声,“要我,还是要我手里的东西?”
叶鸢微微一愣,反问脱口而出:“你手里有什么东西?”
苏恪言冷嗤,“何必明知故问?”
他一个将死之人,兵权早已被父亲收回,手下的人也被分散到了几个旅,除了握在手里的那点东西再无其他。
叶鸢终于反应过来,苏恪言怀疑她嫁他是别有所图,直接被气笑了,“我还就问了,你倒是好好给我说说看,我到底想要你手里什么东西?
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我连死都不怕来接近你,还对你又亲又抱恨不得立刻让你真正成为我的男人,嗯?”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苏恪言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秦月柔,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有没有一点作为女人的矜持?”
叶鸢:“我都对你别有用心了,还要什么羞耻心和矜持。那玩意儿能让我达到目的吗?”
苏恪言抿唇,“……所以,你是承认了?”
叶鸢嗤笑:“是啊,我承认了,我承认就是对你别有用心,我就是想得到你的人和心后再把你手里那什么宝贝东西骗到手。
所以,你是想先给我的你的人和心,还是直接给你的东西呢?”
苏恪言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关键承认就承认吧,还不忘羞辱他一顿。
苏恪言气的胸口起伏,恶狠狠瞪着叶鸢,刚要开口就见女人突然俯身过来亲在他的唇上。
嘶~
不,应该是咬在他的下唇上。
咬完,女人又恶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然后咬牙切齿道:“这个选择题应该不好做吧,没事,我帮你选,不如就先把你的人给我吧,如何?”
苏恪言气得七窍冒烟,抬手就去推身上的女人tຊ,“秦月柔,你……嗯,唔~”
叶鸢没有再给男人放狠话的机会,直接按住他的胳膊,低头再次将红唇覆了上去。
这次叶鸢没有咬也没不是亲,而是直接笨拙地在他唇上吻了起来。
关于接吻这件事,她只在别人的口嗨中有所耳闻,未曾亲眼见过,也不曾有过实践,所以此刻她也只能凭感觉在男人唇上乱啃一通。
一边啃还一边扯开了男人身上的被子,一只手也随之摸上他的胸膛然后一点点往下。
苏恪言被女人的举动震惊到了,双目瞪大,全身肌肉顿时紧绷,在左手被放开后立马就抬手去推“为非作歹”的女人,同时脑袋也拼命摇晃试图躲过女人毫无章法的吻。
终于,在一阵奋力挣扎后躲开了女人乱啃。
同时也铆足一股劲成功让身上的女人与自己分开了一肘的距离。
“秦月柔!”苏恪言愤怒大吼,胸口剧烈起伏,脸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憋的,此时已经红到快要发紫,嘴唇都在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刚一直用力按着男人的挣扎的胳膊,此时叶鸢也有些气息不稳。
她一手撑在男人身前,胸口起伏大口喘着气冷笑,“我干什么还不明显吗?”
苏恪言:“秦月柔,你这么做值吗?我的样子你都看到了,你就不怕成了第二个我,到最后只能痛苦地躺在床上等死?咳咳咳……”
因为情绪激动,他忍不住再次咳了起来,但却还是瞪着面前的女人咬牙道:“如,如果你图的是那个人,那他让你做这些,真算不上男人,劝你三思。
如果,如果你图的是财,那你说个数,我尽量给你凑,你大可不必以身犯险。”
真是个自以为是的狗男人。
叶鸢被他的发言气得胸口疼,再次冷笑,“我说个数是吧,那我要10000大洋,你给得起吗?”
苏恪言抿唇,半天才又开口道:“我现在的确拿不出那么多钱,但我在锦州银行还有一些积蓄,大概有1000大洋,你想要可以全部拿去。”
叶鸢:“呵,1000大洋全部拿走,苏四少还真是大方。”
说话太多,苏恪言缓了口气,又诚恳道:“真的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我一个将死之人,那些钱等我死后也用不上了,我没必要骗你。”
叶鸢:“……”
她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同时也很心疼这个笨蛋。
算了,他一个病人,家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他赶紧去死,心理敏感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深吸气,低头轻叹一声后抬头握住男人抵在自己身前的手,无奈出声:“苏恪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图的是人。”
苏恪言被握住的手一僵,嗤笑一声就想抽回去。
叶鸢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将它放到自己心脏处,脸上全是认真,“但我图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你。”
苏恪言被握着的手猛地收紧,死死看着叶鸢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叶鸢俯身再次凑近男人,轻轻勾唇,“你给你听清楚了,我图的是你的这个人。我这个人骄纵固执强势倔强,如果那个让我冲喜的人不是你,我就算死都不可能嫁。
因为是你,所以我嫁了。我希望我真的可以给你带来好运,你的病真的可以因为我出现奇迹,还有啊……”
她微微蹙眉,不满反问:“我像是会蠢到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身体和小命的人吗?
再说图财,我要是真图你的财,我有的是办法,用得着以拿自己小命去赌吗?要财也得有命才能花出去吧。”
苏恪言眉心微微皱了皱,没有说话。
叶鸢再次试探着靠近他,笑容也一点点重新恢复狡黠,“苏恪言,你依然可以保持怀疑的态度,但我一定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我的真心,不过……”
她再次凑近,大胆地用自己鼻尖蹭了蹭男人的鼻尖,“在这期间有些事四少还是得适当配合一下。比如,晚上的同床共枕,还有,以后的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