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迎春松了力道,方露跌坐在地上,身上湿着,狼狈不已。“一天到晚就是下药!你以为我和晓蝶姐一样好欺负?!”她还想骂些什么,粱佑跨上台来,横插在两人中间。男人面色冰寒,一本正经地维护起方露。“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方晓蝶不在这里,怎么会有事?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冲上来为难人……”许迎春笑得讽刺,直接打断了粱佑的话:“茶水有没有问题,你让她说两句话给你听听不就行了。”粱佑转过身,看见方露那双盈盈的泪眼。
这变故来得实在突然,众人一时都愣住了,竟无一人上前阻拦。
方露拼命挣扎,大喊大叫起来:“贱人!你干什么!”
许迎春松了力道,方露跌坐在地上,身上湿着,狼狈不已。
“一天到晚就是下药!你以为我和晓蝶姐一样好欺负?!”
她还想骂些什么,粱佑跨上台来,横插在两人中间。
男人面色冰寒,一本正经地维护起方露。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方晓蝶不在这里,怎么会有事?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冲上来为难人……”
许迎春笑得讽刺,直接打断了粱佑的话:“茶水有没有问题,你让她说两句话给你听听不就行了。”
粱佑转过身,看见方露那双盈盈的泪眼。
方露只是无助地摇摇头。
粱佑见她不肯说话,心沉了一下。
此时,两位警察表情严肃地走了进来。
“谁报的警?”
“是我。”0
许迎春走上前,把剩下的菊花茶递给他们。
方露震惊的看着许迎春,手指颤抖地指着她。
许迎春啐了一口:“就是防着你再犯贱!”
然后许迎春指着方露和那端茶给她的女人:“警察同志,就是这两个人串通起来想谋害我!”
在许迎春的指认下,警察带着方露和她朋友去了警察局。
被带走前,方露还哑着喉咙,哭得梨花带雨:“不是我啊,佑哥,你救救我!”
……
警察局。
警察的脸色尤其严肃:“这茶里,确实放了对嗓子有害的药。”
“昨天举报方小姐的证据,也是这种药。”
结果已经不言而喻,方晓蝶是被冤枉的。
审讯室里,方露和那女人也在互相扯头花。
那女人说:“这事情真的不是我想干的!警察同志,我家是干药材铺的,方露知道,就让我给她弄药,下给方晓蝶和许迎春!”
方露大骂:“你!你这个贱人!出事了你就想撇清关系了?!”
那女人就说:“还有上次给粱佑下药,也都是方露指使我做的!我都招了!别抓我了警察同志!”
方露表情狰狞:“贱人!贱人!明明是你挑唆我做的!”
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哪和平日里温婉柔弱沾边。
粱佑在外头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忽的,他想起了什么。
他连忙往旁边的看守所去,语气很急地问:“警察同志,我的妻子方晓蝶呢?可以放出来了吗?”
警察不明所以,指着门口许迎春说:“你不知道吗?她已经被这小姑娘接走了啊。”
许迎春抱起手臂,冷眼看着粱佑。
粱佑拉住她,脸上难得出现了后悔和焦急的表情。
“她人呢?你肯定知道她去哪里了!”
许迎春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干嘛?锅里的臭了,终于想起碗里的了?老娘告诉你!没门!晓蝶姐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她说着,直接拿出口袋里的离婚申请书,一把甩在了粱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