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勾起嘴角,笑道:“哥,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从来都舍不得我受半点委屈,怎么今天却恨不得我死的样子?”余沐晟攥紧拳头,想到她为了逃跑竟然不惜拔了爷爷的输液管,真的很不得她现在立刻死在面前,为爷爷赎罪!“你简直冥顽不灵!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余沐晟不懂,明明那么好的身份,为何要自寻死路!“对哦!好像是没什么好处,那算了,割掉绳子好了!”说着,余之颖作势割绳子,吓得安暖差点晕了过去。
“之颖,你在做什么?!”余沐晟暴怒来到面前,准备爬上台阶,被余之颖喝住:“别过来,不然我把绳子割断!”
“别过去,求你,南南要紧!”安暖担心余之颖割绳子,本能拉住余沐晟的手,却没想到这个举动直接激怒了余之颖。
她双目骤然变得腥红像个魔鬼:“安暖,我命令你立即松开手,不然你儿子可就没命了!”
安暖仿若被开水了烫了般撒开手,连连后退几步:“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伤害我儿子!”
“妈咪,南南好难受,呜呜呜……妈咪救我!”南南被吊的时间久了,已经陷入了虚脱的状态,情况很不好。
“南南!”安暖着急得不行,余之颖却愈发高兴。
她缓缓勾起嘴角,笑道:“哥,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从来都舍不得我受半点委屈,怎么今天却恨不得我死的样子?”
余沐晟攥紧拳头,想到她为了逃跑竟然不惜拔了爷爷的输液管,真的很不得她现在立刻死在面前,为爷爷赎罪!
“你简直冥顽不灵!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余沐晟不懂,明明那么好的身份,为何要自寻死路!
“对哦!好像是没什么好处,那算了,割掉绳子好了!”说着,余之颖作势割绳子,吓得安暖差点晕了过去。
“住手!你想怎么样?提出来,我都满足你。”余沐晟见安暖摇摇欲坠,险些倒地,瞬间心软了。
“是吗?”余之颖似乎来了兴致,笑容更甚,“好,我要你捅她两刀,能做到吗?”
说着,余之颖从兜里又掏出另一把小刀,应该是给自己留一手做准备的,将小刀丢到余沐晟脚边,示意他对动手。
余沐晟愣住原地,看着脚下的刀子不知所措。
让他捅安暖两刀,还不如给自己两刀来得痛快。
安暖却苦不堪言,可看儿子已经要晕过去了的样子,心痛的不行,大声说:“好,我答应你,但你也不要食言,捅了我两刀之后一定要放了我儿子。”
余之颖淡笑没有说话,当是默认,只是目光却落在余沐晟身上。
她好奇余沐晟会不会真的捅安暖两刀?
安暖一心想救儿子,转而对余沐晟说:“来tຊ,给我两刀,算我求你,待会捅完我之后能不能救救我儿子?”
余沐晟心钝痛,他怎么舍得伤害安暖,就一如她无法伤害自己的儿子一般,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他捡起地上的小刀,朝安暖看过去。
安暖瞬间感到一窒,他真的会对自己下手吗?
虽然是自己默许的,可想到他若是真的捅了自己两刀,身心都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煎熬。
“捅啊!再不快点,我可没有耐心了哦!”余之颖眼底闪现兴奋,期待看到余沐晟对安暖动手的那一刻,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安暖焦急不已,南南已经撑不住了,刚刚还会挣扎几下叫几声妈妈,现在都一动不动垂吊着。
“余沐晟,当我求你,救救我儿子!”安暖说着,咬牙往他手里的刀子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