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无其事抽出手,漫不经心替她抹了抹眼泪:“这是你自己提的。”他还记得好几个月之前,她在车里冲动之下问他做不做的那句话。并且还将其贯彻到底。梁珈玉帮她整理好了衣裙,然后解开了车锁。沈岁下车,匆匆回了家,走路的时候,大腿被磨得还有点疼。周宴在客厅里,接近凌晨,他还没睡,或者说他根本睡不着。男人冷漠的目光朝她投来,将她从里到外都打量了一遍,视线停留在她红.肿的唇,他语气淡淡:“做完了?”
说完这几个字,手机就被撞到了床底。
沈岁轻轻出了口气,竟然觉得很痛快。
待她回过神来,梁珈玉已经穿戴整齐,看起来依然是平时那个一丝不苟的梁教授。
她还有点没缓过来,神色怔怔。
梁珈远系好最后一粒扣子,他看向她,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似有不解:“发什么呆?没爽到?”
沈岁低头,脸上一下子红了。
梁珈玉很贴心,来的时候还给她带了换洗的贴身内.衣。
纯白色的,带着点小花边。
换好衣服之后,她才没有方才那么不自在。
“我先回去了。”顿了顿,她干巴巴地说:“房费我已经付过了。”
梁珈玉忽然握住她的腕骨,以前她没看出来,梁珈玉这个斯斯文文的教授,给人的压迫感也很强。
黑沉的目光淡淡看着她,似乎习惯了发号施令:“把离婚证领了。搬到我那里。”
沈岁张嘴想拒绝,她没想过和梁珈玉有什么长久的未来。
她和他就应该只是一场露水情缘。
她还没开口,梁珈玉接着说:“我送你回去。”
他开了车,一路上沈岁也没说什么话。
属实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等车停在周家门口,她迫不及待想要下车,才发现车门锁死了。
沈岁又被他扯了回去,跌坐在他怀里。
车窗贴了膜。
从外面什么都看不见。
尽管如此,她还是很紧张。
男人手指温凉,她紧紧并拢了膝盖,却还是阻止不了什么。
他的手指很漂亮,细白削瘦,修剪的干干净净,沈岁被固定在他腿上,眼角泪水连连,埋着脸在他脖颈,快意袭来,她张嘴深深咬住了他的脖颈。
他若无其事抽出手,漫不经心替她抹了抹眼泪:“这是你自己提的。”
他还记得好几个月之前,她在车里冲动之下问他做不做的那句话。
并且还将其贯彻到底。
梁珈玉帮她整理好了衣裙,然后解开了车锁。
沈岁下车,匆匆回了家,走路的时候,大腿被磨得还有点疼。
周宴在客厅里,接近凌晨,他还没睡,或者说他根本睡不着。
男人冷漠的目光朝她投来,将她从里到外都打量了一遍,视线停留在她红.肿的唇,他语气淡淡:“做完了?”
沈岁点头。
事到如今,反而没什么好避讳的。
晚上那通不小心碰到的电话,也没什么不好。
没人比她更清楚周宴是个多傲的人。
沈岁不相信他能忍得下这一口气,还要在离婚这件事上和她继续僵持。
出乎意料,他似乎没有别的话要说。
沈岁上了楼,倒是不着急,她知道他迟早会发作。
沈岁猜得没错,等她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周宴把她扔到了床上,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男人粗粝的指腹有些用力的抵着她的唇。
他面无表情:“肿了。”
他将她的下巴捏疼了。
沈岁还没叫疼,他的手指缓缓往下,扯开了她的睡衣。
雪白的胴.体上落下一枚枚深刻又清晰的咬痕,颜色斑驳,痕迹暧.昧。
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样子。
周宴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端详一个货物,没有丝毫的感情。
男人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冷锐,黑沉沉的眸色好像淬着会杀人的毒,他盯着她的身体看了许久,眼神平静,却又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过了会儿,他缓缓松开了手,不轻不重甩开她的脸。
周宴吐出几个冷冰冰的字,他说:“你真够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