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进房内,一股甜腻的异香钻入鼻腔,顺着血液流入五脏六腑,很快自体内升腾起火烧。秦昭起初没在意,待严峰送了温水,洗到一半额上漫了层叠的热汗。骨子里泛起的麻痒越来越重,熟悉的感觉窜过全身。他已然猜到原因。起身从浴桶中跨出,套上亵裤走到桌边,提壶灌了几口冷水。东跨院内除了怜香再没有别的女子。他扬声,哑着嗓子道,“将怜香唤来!”严峰听出大公子声音里的异样,慌忙去寻香姨娘。不在房内,许是去了厨间。
秦夫人目光灼灼,怜香被看的头皮发麻,左右为难,只得硬着头皮答了下来。
当晚,秦夫人给姜晚萤寻了套男子衣衫,扮作小厮被怜香带到院前。
侍卫盘问,怜香道是清理净房的。
蒙混进去后,姜晚萤藏在怜香房内,不安道,“姐姐,若是大公子发现,会不会杀了我?”
“不会,大公子看着凶,其实宅心仁厚,只杀坏人,”怜香如此解释。
不解释还好,一说,姜晚萤那张盈盈小脸顿时血色尽失。
“大公子去了宫内,要到亥时才能回来,你困了便去睡一会,待明日我带你去大公子身前,认个脸熟,若是……若是大公子留下你便好,若不留也只能离开,”怜香两头都不想得罪,便用了缓兵之计。
大公子双腿能行走的事,不可让外人知晓,是以这位姜娘子定然无法留下。
她给姜晚萤准备了晚膳,叮嘱她不要外出,这才将房门关紧。
姜晚萤仔细听着外间脚步声,松下心,喃喃自语,“我定要留下来,那等苦日子,再不要过了。”
一大家子蜷在破落巷子里,外头下大雨,里头下小雨。
逢年过节才能吃顿好的,便是近两年结识位贵人才好过些。
她便是死也要死在秦昭的榻上!
吃了晚膳,耐不住困劲,姜晚萤爬上床榻,不多时便沉入梦乡。
房门悄无声息被推开,一道高挑的身影走进来,至榻边,撩开床幔看向沉睡的女子。
黑影解了那女子的裙带,一边亲一边哑着声音道,“小浪蹄子,竟然攀上了沈家,想做我大哥的通房小妾?嗯?也不问问我。”
姜晚萤醒转,便看到伏在身上大动的男人。
吓得花容失色。
听到声音才稍稍安定,却是柔肠婉转。
“你总说要提拔我哥哥,可这么多日子也没个音讯,沈家找我,原就是想拿捏我,须知我又不是个傻的,到了秦府,便离你更近了些。”
姜晚萤哪里是个雏,早就被秦朗给破了身子。
只是找人做了假象。
秦朗一通乱咬。
“这是怜香的榻,我入了你,像是入了她,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秦朗沉腰,双腿发力,用了十足的力气弄她。
姜晚萤便娇媚的喘了几道,在他后背抓挠出红色指印。
秦朗粗喘着,很快便交代了。
半晌,他起身穿衣,将一只黑色木匣子塞在了姜晚萤手心里。
“这东西叫三日欢,又名催情散,闻了便能屹立不倒,除女人不能解,我大哥不近女色,不用此招,你就等着被他扫地出门,”秦朗轻挑的捏了捏她的桃子,淫靡一笑。
姜晚萤哆嗦着将匣子收好,待秦朗走后,慌忙找脂粉遮住咬痕。
怜香素的不行,屋内连盒胭脂粉膏都无,衣裙都是府上丫鬟的样式。
她换了身襦裙,故意将领口下拉。
随后偷摸着溜出去,小心的避开侍卫,将香点燃塞在窗棂缝隙里,约摸半刻钟便燃尽。
亥时前
怜香在小厨房备好了洗澡水,连同将晚膳也热了热。
大公子不许她踏入房内,她只能将晚膳交给严侍卫。
偏巧热水刚烧好,大公子的马车便停在府门外。
进了东跨院,秦昭看到站在廊庑下擎灯的女子,她柔软的身段裹在朴素简单的襦裙里,大大的杏眼里含着点点怯意。
离得近了才发现她白皙脸颊沾了柴灰。
绯艳的樱唇张合,贝齿微露,便是一声轻的不能再轻的呢喃,“大公子。”
因心虚,怜香不敢抬眼,垂着头恭敬退开。
秦昭心口酥软,原本今日去宫内,中途遇到太子殿下。
太子刘璋掌管户部,出了军粮以次充好这等大事自然责无旁贷。
处理不好,是会危机储君之位。
太子有意拉拢他,秦昭不想陷入权势争斗中。
委婉拒绝了,只怕今日就得罪了刘璋。
他少时从军,在父亲麾下训出一支铁军,于战场上所向披靡,从未惧怕过谁,对王孙贵族更是敬而远之。
若太子挟私抱怨,那他要护住母亲和弟弟,便有些困难。
秦昭想的多了,神色阴郁,看到怜香,那份阴沉不知不觉缓了几分。
“大公子,饭菜热好,您是先沐浴还是先用膳?”怜香不远不近跟着。
额上犹覆着薄薄的汗珠。
“先沐浴,”瞥了她一眼,秦昭只觉她今日乖巧的厉害。
难道昨日真的吓到她了。
她不敢靠近他,说话都这般小心翼翼。
迈步进房内,一股甜腻的异香钻入鼻腔,顺着血液流入五脏六腑,很快自体内升腾起火烧。
秦昭起初没在意,待严峰送了温水,洗到一半额上漫了层叠的热汗。
骨子里泛起的麻痒越来越重,熟悉的感觉窜过全身。
他已然猜到原因。
起身从浴桶中跨出,套上亵裤走到桌边,提壶灌了几口冷水。
东跨院内除了怜香再没有别的女子。
他扬声,哑着嗓子道,“将怜香唤来!”
严峰听出大公子声音里的异样,慌忙去寻香姨娘。
不在房内,许是去了厨间。
严峰抬脚离开。
耳房门却打开,细纱薄裙的妩媚女子粉腮含春,步步生莲般去了大公子处。
姜晚萤推门而入。
隔着屏风看到坐在轮椅上的英挺俊美男子。
她芳心乱跳,软了嗓子道,“大公子,怜香姐姐让奴婢来伺候您。”
秦昭敛眉凝目,迤逦的眉眼蕴着浓烈的情潮。
他冷冷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