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身后的急速喘息声,他这才松手,有些抱歉地看向温栖:“你没事吧?”温栖抚住心口,那一处正在激烈跳动,她很少运动,现在运动后竟然有肿畅快的感觉。所以,她只是摇摇头:“没事。只是,你为什么要……”突然帮我拉走。沈靳知道她要说什么,颇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看你站在那儿,我怕你尴尬,所以就……”他脸上浮现一股不好意思的潮红。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他不得不承认,他很卑鄙,知道时寒舟不能跑,所以才选择了这个办法带走温栖。
恍惚间,温栖觉得他一直是那个少年。
即使时间漫漫场合奔流不息,但是在她的眼里,曾经少年的脸日久弥新。
或许在她回国的这几月里,时寒舟做出的这一切解释,已经让自己心中的冰雪慢慢消融。
但是她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吗?
毕竟过往的那些伤痕已经存在,在她心里留下了丑陋的一道疤。
温栖不明白,所以,她迟迟没有回应。
而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在紧张的等待她的答复,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凝重。
沈靳知道,如果再不带走温栖,只觉告诉他,如果再不做些什么,自己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突然拉起温栖的手,快步跑了起来。
耳边的风不断刮过,温栖的手在他掌心,他觉得浑身燥热。
原来自己念了这么多年的手,触感是这样栖软细嫩,和他梦里的一模一样。
直到听到身后的急速喘息声,他这才松手,有些抱歉地看向温栖:“你没事吧?”
温栖抚住心口,那一处正在激烈跳动,她很少运动,现在运动后竟然有肿畅快的感觉。
所以,她只是摇摇头:“没事。只是,你为什么要……”突然帮我拉走。
沈靳知道她要说什么,颇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看你站在那儿,我怕你尴尬,所以就……”
他脸上浮现一股不好意思的潮红。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他不得不承认,他很卑鄙,知道时寒舟不能跑,所以才选择了这个办法带走温栖。
他害怕温栖,下一秒会说出“我会”两个字,那样,他们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温栖确实没有想到该怎么回复时寒舟,她真诚道谢:“谢谢。”
这两个字太重,更让沈靳有些尴尬,所以他只是摸摸脑袋,没有说话。
“小栖!”远处一声呼喊。
两人都回头,知道是李禾来了。
致辞结束,李禾过来通知他们,说了几句,三人都回了车上。
回去的路上,李禾边开车边打开话匣:“诶我还真没想到,时寒舟会在那么多人跟你道歉诶,你走后在场的人都说没想到没想到时寒舟这种人物也会这么不顾面子的追妻……”
“妻”这个字让车内的沈靳和温栖的心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时寒舟他多骄傲啊,没想到也有今天,谁让他以前那么对你。但是他几天真的好帅啊,一个人坐在台上,说的话还那么真诚,如果我是你,我说不定都要原谅他了。”
李禾说完又觉得不对,空出一只手打自己的嘴巴:“不对不对,不能那么轻易地原谅他,得让他多受些苦!”
温栖听着李禾为自己打抱不平的话,心里涌出一股暖流。
五年过去,李禾一直都是她的朋友。
这种朋友为自己的操心感觉很好。
没多久,李禾停下车,因为停车麻烦,所以只送温栖到了离小区还剩一段距离的地方。
温栖打开车门。
没想到,沈靳也跟着她下车了。
“我先送小温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