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霍家别墅门前,管家一如既往地等在那儿,弯腰躬身语气恭敬。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脚步太快,霍斯寒下了车便直接迈进了门里,南璐跟在身后,落了老远。“少奶奶,哦,不对,南小姐您怎么又回来了?这般来去自如也太不把霍家放在眼里了吧。”管家冷漠的眼神掠过南璐冷如冰霜的脸,语气十分不客气。“您也说了这里是霍家,那么请问您姓霍吗?就算我没有把霍家放在眼里,那也跟您没什么关系吧。”南璐立在门前,抬眼与管家对视着,面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
“先生。”
霍家别墅门前,管家一如既往地等在那儿,弯腰躬身语气恭敬。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脚步太快,霍斯寒下了车便直接迈进了门里,南璐跟在身后,落了老远。
“少奶奶,哦,不对,南小姐您怎么又回来了?这般来去自如也太不把霍家放在眼里了吧。”
管家冷漠的眼神掠过南璐冷如冰霜的脸,语气十分不客气。
“您也说了这里是霍家,那么请问您姓霍吗?就算我没有把霍家放在眼里,那也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南璐立在门前,抬眼与管家对视着,面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
“你……我虽然不姓霍,可也在这儿几十年了,哪里轮得到你来教训。”
管家再一次见识了南璐的伶牙俐齿,心里憋着气,脸色有些难看,堪堪端起了架子。
“只要不姓霍,在这里待得再久又有什么用呢?无非是狐假虎威罢了。”
南璐挑了挑嘴角,一双狭长的美眸里满是不屑。
“你……”
管家被怼得哑口无言,终于悻悻地闭了嘴,脸上只剩下了青白一片。
南璐懒得跟他纠缠,见他无言以对了,也就抬脚上了楼。
她原本不想跟那些个管家佣人计较,可他们平日里没少对她冷嘲热讽怠慢轻视,如今也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先生您想要用些夜宵吗?我差人去准备。”
管家挨了一通嘲讽,心里有些不痛快,故意叫住了霍斯寒,巴巴等着他替自己主持公道。
“不用了。”
霍斯寒脚步微顿,话音刚落,胳膊就抚上了南璐柔弱的双肩,眼里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带着几分鼓励,又带着几分戏谑。
老管家立在楼下,心顿时凉了半截,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做声。
“把你的手拿开!”
俩人进了房间,南璐冰凉的话便在耳边响起,激得霍斯寒眉头深皱。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由着你耍了几天性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霍斯寒捏住了南璐的手腕儿,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怒火冲天。
“霍总,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放开!”
南璐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生疼。
明明是她太过纵容霍斯寒,才让他如此肆意张狂好吧。
“离婚?只要我不答应你离开,那就是一张废纸而已。”
霍斯寒则被彻底激怒,眼里噙着寒霜,字字句句都凉得透心彻骨。
“霍斯寒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又非要留我在身边?”
南璐抬头望向霍斯寒,眼里只剩下一片冰凉,话里充斥着绝望。
“爱你?不要忘了,当初是谁处心积虑非要爬上我的床?现在又凭什么站在这儿跟我谈论爱情?”
霍斯寒眼里寒霜迸裂,一把推开了南璐,眼里掠过一丝烦躁。
南璐失去重心跌倒在地,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想要离开。
“给我回来!没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许去,听见没有!”
霍斯寒扯着南璐瘦弱的胳膊,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宽厚有力的手掌顺势掐住了南璐的脖子,力道缓缓加重。
“霍斯寒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南璐皱着眉头,表情十分痛苦,却依旧没有像从前一样屈服。
“我偏不!”
霍斯寒太阳穴剧烈地跳动着,整个人已然愤怒到了极致,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又重了三分,激得南璐喉咙发涩,吐出一阵阵咳嗽声。
“除非你死,否则永远别想离开我半步!”
霍斯寒俯在南璐的耳畔,声线魅惑却冰凉。
“你想要做什么?”
南璐觉查到了霍斯寒的意图,双手紧张地护在了胸前。
“你说呢?”
霍斯寒掐着她脖子的手分毫未动,另一只空闲的手却开始探索她裙子上的拉链。
“快放开霍斯寒,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愤怒和惊惧在南璐眼里一齐迸发,她使尽了最后的力气,想要守住底线。
“呵,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笑你的原谅?简直笑话。”
霍斯寒撇了撇嘴,眼里尽是不屑。
“是啊,他哪里需要我的原谅,终究是自视过高了!”
心脏划过一阵尖锐的疼痛,南璐觉得自己像是挨了一刀似的,嘴角不由漫起一丝苦笑。
“你非要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次以后,就要放我离开霍家,而且从此以后都不再干涉我的自由。”
南璐柔软无力的趴在霍斯寒的肩头上,用最柔软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霍斯寒最讨厌别人和他谈条件,激怒他便成了唯一的自保方法。
南璐一字一句地说完,却又觉得讽刺无比。
面前这张华贵而柔软的大床,是她曾经尽了力气才爬上去的,而现在他又拼了命的想要离开,只为了保住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在这儿跟我讨价还价?”
霍斯寒深邃冰冷得犹如一湖寒冰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发狂般地甩开了南璐,眼神阴鸷得可怕。
“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怎么如此不安分?”
霍斯寒恼怒不已,已经从前的南璐可是乖顺得犹如猫咪一般,他根本没料到,一个对自己如此死心塌地的女人,竟然会在一夜之间长出逆鳞。
闹着要离婚就算了,现如今竟然连碰也碰不得了。
“南璐,如果你了解我的话就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
霍斯寒走过去将南璐拖回床上,眼神阴郁,声音冷得骇人。
“我们现在已经解除婚姻关系了,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去报警。”
南璐挣扎着,眼里充满了绝望,却还是没有放弃,她不想再像过去无数次一样,无限妥协,被所有人唾弃蹂躏。
“你还真是长本事了,竟然能说出这种混账。”
霍斯寒眉头微微挑,烦躁地扯松了领带,一把将南璐摁在了床上,眼里一丝怜惜也无。
南璐啥时间心灰意冷,终于放弃了挣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南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却忽然从眼角滑落,恰巧砸在了霍斯寒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