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摔倒就想到她昨日的囧样,还有那狗男人就任她浑身沾满鸡屎的躺在院子里等死。虞妙蓁直接破防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最要面子,上辈子的脸在这辈子短短的三天之内丢了个彻彻底底。她想奋起狠狠地去报仇一雪前耻。但转念一想,那些刺客是她引来的,那狗男人也是受了她的牵连。算了。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只要人设立的好,谁还会去在意一个大美人的过去。所以变美计划,也得早日支棱起来。如此一想,只觉得时间紧任务重。
虞妙蓁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辰时。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分钟,昨日的那些记忆纷沓而至,最后画面停留在她最社死的时候戛然而止。
......这是想要尬死她吧。
她掀开身上的被子,将头埋进去狠狠地闻了闻,心里松了口气。
身上干干净净,没有鸡屎味。
她状若无事的起身,正好碰到香桃提着热水进门。
香桃眼睛红肿,瞧着就是哭了很久,她小心上前服侍。
“郡主,您觉得身体可还有不适?”
虞妙蓁清了清嗓子,问起昨日事情的后续发展。
“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李木他们呢?徐川呢?”
香桃小声回禀:“郡主,昨日奴婢和王婶巧珍先去了后面山林,徐叔随后背着刘嬷嬷也上来了。”
“徐叔下山去找您时嘱咐过,一旦他和您都没有回来,让奴婢们藏好等夜色黑了再出去。”
“随后给了奴婢一个玉佩,只交代万不得已时就去北疆找虞家人来给您做主。”
“但过了很久,您和徐叔都没有回来,一直到太阳下山,月色当空,奴婢才偷偷去前院看了一眼。”
说到这,香桃面色有些古怪,她声音更低了:“奴婢就看到您和徐叔都靠在墙角昏迷不醒,而那位公子...”
虞妙蓁深吸一口气,追问:“他怎么了?”
“那位公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对月饮茶,看到奴婢之后,只说了八个字。”
虞妙蓁此时已经在爆发的边缘,越听她越是火大,咬牙问:“哪八个字?”
“人没死,把她们带走。”香桃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郡主,那位公子胳膊上也受了伤,是不是他救了您和徐叔。”
虞妙蓁顾不得生气,问起其他:“那李木他们呢?”
香桃低头回话:“奴婢问过了,那位公子只说了两个字。”
“有话一次说完!我管他几个字!”虞妙蓁根本压不住火。
狗男人装深沉,可恶!
香桃不敢磨蹭:“那位公子说‘跑了’。”
虞妙蓁板着个脸,活像有人欠她八百万。
昨日她是被人打晕的,谁知道后面都发生了什么事。
只要一想到昨日有人要杀她,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从一个豪门千金大小姐眨眼间就落魄成这样了。
太倒霉了。
转念一想,也多亏了那狗男人在。
他连累她,她也连累他,总之,半斤八两,谁也别喷谁。
此时,她倒是觉得有两件事应该提上日程。
买人,丫鬟侍卫多多的买,锻炼,把体力练上去再把鞭子甩起来。
只有体力好了,才能降低腿脚发软摔倒的可能性。
一想到摔倒就想到她昨日的囧样,还有那狗男人就任她浑身沾满鸡屎的躺在院子里等死。
虞妙蓁直接破防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最要面子,上辈子的脸在这辈子短短的三天之内丢了个彻彻底底。
她想奋起狠狠地去报仇一雪前耻。
但转念一想,那些刺客是她引来的,那狗男人也是受了她的牵连。
算了。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只要人设立的好,谁还会去在意一个大美人的过去。
所以变美计划,也得早日支棱起来。
如此一想,只觉得时间紧任务重。
她抓紧时间用完早膳,带上香桃就去前院找徐川商量买人的事。
徐川也心有余悸,他直言:“郡主,属下并非自幼习武,保护您一事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虞家还有老夫人在世,您还有一个兄长,一个堂兄一个表兄,虽说虞家没落,但护卫总还是有的。”
他神色有些忐忑,小声请示:“不如,属下派人去北疆送信。”
虞妙蓁看书的时候一蹦三尺高,跳得那叫一个欢。
那么多章没看,她压根不知道虞家什么情况,但听到兄长她反应很大。
“我有兄长?我娘不是只生了我一个吗?”
“郡主忘记了?”徐川蹙眉不解。
“虞家大公子是老夫人过继到大爷跟前的,为的就是承继长房香火。”
他顿了片刻又说:“还有,老夫人也是想着长房有了男丁,以后能给郡主您撑腰。”
“但郡主之前和虞家人并不亲近,老夫人以前每年都会回京看您,您不一定会见。”
“后来老夫人只在三年前派人给您送过嫁妆,此后再未回京。”
好嘛,又是一笔烂账。
瞧徐川那忐忑不安的模样,就知道原身那个作精没少作妖。
虞家没落后却送了不少的嫁妆过来,应是极疼她的。
虞妙蓁叹了口气,先把虞家的事放下,只能等以后她和离了安定好了再说。
她直接否了这个提议:“北疆太远,且我不想让祖母担心,我还是买人来的快。”
徐川想了片刻后才开口:“郡主,买丫鬟很简单,但是侍卫很难买。”
“除非遇到犯官被抄家后或许会有一些侍卫被发卖。”
“但一般的普通官员是不允许豢养侍卫的,除非是那些皇亲国戚,百年世家侯门公爵府邸。”
虞妙蓁也觉得难办,只能先把丫鬟的事提上日程。
她起身看了一眼院子,昨日的鸡鸭鹅猪都被挪出外面养了,小院被整理的很干净。
厢房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回想之前种种,忽然觉得那个男人好似有厌世抑郁倾向。
怪不得那么白,日日窝在屋里,久不见阳光,不白才怪。
徐川顺着郡主的视线看向厢房,小声说:“郡主,昨日属下被李木压制住的时候,突然被敲了一棍。”
“属下醒来后就是昨夜子时,因着怀疑,就想去问问那个男人,结果都子时了,他还没有入睡。”
“看到属下也没有吃惊,只说了几个字‘人跑了,他们不会再来了’就关了门。”
他犹豫说:“郡主,那男人会武且模样俊成那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您想如何安置他。”
这个问题,虞妙蓁还没想过。
毕竟昨天本应分道扬镳,结果傍晚出现那些破事,且那男人还被牵连受了伤。
现在把人赶走,有些不好吧。
她有些烦闷,“等他伤好了再让他走吧。”
徐川虽说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实在找不到破绽,且昨日他看的明白那男人会武,能把人打跑应该不难。
他也没有在此事上多言。
刚准备说话,院外传来吵闹哭嚎的惨叫声。
虞妙蓁蹙眉站起身,只觉得霉运罩顶。
这是又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