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被迫坐在洗手池上,他的身体抵着她,双手牢牢掐在她腰上。空间逼仄,滚烫的气息被迫交融。她被他威胁了整晚,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沈岁又想到刚才坐在他身边的温迩,他自己美人在怀,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她冷嘲热讽。脾气上来,她破罐破摔道:“对啊,不过不是在这里。”她说话总是不急不缓:“是京大教务楼的男洗手间。”周宴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阴沉,冷若寒霜,不过如此。掐在她腰窝的指节,像是要捏碎了她。
沈岁被他用力掐着腰,疼得蹙眉。
她深吸了口气:“你弄疼我了。”
周宴沉默片刻,压在她后腰的手掌到底是慢慢松了力道。
他没再说那些尖酸刻薄的话。
周宴搂着她,眉眼却是比方才舒展了不少,惬意悠然,心情看着似乎也好了很多。
只是坐在他身边的温迩,存在感强得也难以忽略。
梁远东和裴忌都很默契的没吱声。
以前周宴从来不会把沈岁带出来,不管是应酬,还是聚会。
说不清楚是藏得严严实实,还是真的相看两厌。
裴忌聪明的扯开了话题,看着梁珈玉,随口问起:“不是谈恋爱了吗?怎么没舍得把女朋友带出来?”
梁珈玉戴着金丝眼镜框,气定神闲的模样瞧着斯斯文文,余光瞥过她腰上的手,顿了顿,他说:“她现在还比较怕生。”
裴忌啧了声,倒是有些称奇:“看来她还挺害羞的。”
梁珈玉想了想:“确实。”
他眼中难得浮起真心的笑意:“很容易脸红。”
裴忌笑了笑:“以前真没发现我们梁教授坠入爱河的时候也会像个怀春少年,你们这还在热恋期似的,甜得我这个外人都觉得齁。”
梁珈玉没有否认。
玻璃落地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周宴手边的高脚杯不知怎么就被碰到了地上,炸开的碎片没入地毯,混着红酒污渍,地上看着一片狼藉。
周宴神色冷漠,望着梁珈玉的目光也冷冷的,一派漠然,便是表面的和气,连装都不想装了。
裴忌以为是他的话刺激到了周宴。
周宴这几年情史混乱,逢场作戏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同沈岁走到今天这样,他们这些旁观者都会觉得遗憾。
自己的感情不太顺畅,可能也见不得别人恩爱。
裴忌极力缓和气氛,偏又哪壶不提开哪壶:“我看我们周总和岁岁感情也好,我瞧着岁岁气色都比前几个月红润了很多,一张脸养得珠圆玉润的。”
眉眼见的媚态,就像是被人疼爱过的。
还有脖子上的痕迹,都没有遮掩,大大方方的就出门来了。
想来周宴同她最近的生活,应该还挺和谐。
沈岁脸上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
周宴侧脸看向她,盯着她泛着薄红的脸颊,又想到那日她在电话里的喘.息,那晚回来的时候,她脸上也是这样,透着微醺的软红,香甜诱人。
周宴收紧了她的腰肢,漫不经心开了腔:“是啊,十年的感情,能不好吗?”
他转过脸来,看向了她:“你说是不是,岁岁?”
沈岁垂着眼睫,知道自己得让他听到他想听的,不然他不会放过她。
“嗯。”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说完这句,似乎受不了压抑的气氛,她站起来:“我去上个洗手间。”
周宴跟着起身:“我陪你。”
沈岁没管身后的人,只是她没想到周宴跟着她一起进了洗手间。
门砰的一声,骤然关紧。
她回头,错愕的看向周宴。
男人慢条斯理反锁了门,他将她抵在洗手池台边,捏着她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着她的脸。
又媚又娇。
天真却妖媚。
周宴面无表情盯着她:“脸这么红,怎么着,你刚才过来之前还和梁珈玉在洗手间搞过了?”
沈岁被迫坐在洗手池上,他的身体抵着她,双手牢牢掐在她腰上。
空间逼仄,滚烫的气息被迫交融。
她被他威胁了整晚,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沈岁又想到刚才坐在他身边的温迩,他自己美人在怀,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她冷嘲热讽。
脾气上来,她破罐破摔道:“对啊,不过不是在这里。”
她说话总是不急不缓:“是京大教务楼的男洗手间。”
周宴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阴沉,冷若寒霜,不过如此。
掐在她腰窝的指节,像是要捏碎了她。
沈岁笑了笑:“很刺激。你和温迩也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