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正把这些人抓起来以后,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浮出了水面。那些绑匪们,也不算是什么专业的绑匪,他们原来就是在街上收保护费的那种人。可是后来,他们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给了他们一笔钱,还给了他们枪,说让他们帮忙绑架两个人。他们以为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可是没想到那个人让他们把这两个人待到这个地方,后来又说让他们杀人灭口。这些绑匪们哪有这个胆子,本来想吓唬吓唬他们就算了的,然而那个脖子上有着绷带的男人一直在煽风点火,他们本来就性子冲动,还喜欢讲江湖义气。被他这样一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动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在安排人手打算过去的时候,慕彦也告诉了警察,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这里,却没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
不过也幸亏他们行动算是及时,那些歹徒连跑的余地都没有,都被关起来了。
等到真正把这些人抓起来以后,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浮出了水面。
那些绑匪们,也不算是什么专业的绑匪,他们原来就是在街上收保护费的那种人。
可是后来,他们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给了他们一笔钱,还给了他们枪,说让他们帮忙绑架两个人。
他们以为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可是没想到那个人让他们把这两个人待到这个地方,后来又说让他们杀人灭口。
这些绑匪们哪有这个胆子,本来想吓唬吓唬他们就算了的,然而那个脖子上有着绷带的男人一直在煽风点火,他们本来就性子冲动,还喜欢讲江湖义气。被他这样一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动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大家又重点审问了那个脖子上有绷带的男人,那个男人刚开始死不承认,后来警察把他的地址什么的都说出来以后,他才松了口,交代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人。
苏稚。
大家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时间都是难以相信!
因为在他们心里,苏稚一直都是依附着盛牧辞的存在,她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
但是既然他都供出这个人了,警察也立刻行动起来,把苏稚抓了起来。
苏稚在得知事情败露以后,也没有但也进行狡辩了,她成功把一切事情都交代了。
她的杀人动机可以说得上是匪夷所思,很多人听了以后都忍不住骂她是个白眼儿狼,原来她就是因为盛牧辞对她慢慢变得冷淡,才开始心生不安。
后来她又找了一个情,夫,情,夫很懂得情调,也喜欢怂恿她。所以在他几次怂恿以后,苏稚就忍不住动了杀机。
她准备把盛牧辞杀了以后,再转移财产,带着自己的儿子远走高飞。
……………………………
宋黎听完这一切以后,只觉得天方夜谭。
她本来以为是盛牧辞的仇家,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女人。
慕彦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你的心思,但就是她干的。抓你也不是因为偶然,她就是想让你跟着一起死,至于那些歹徒说那样的话,不过是想混淆视听罢了。
宋黎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但印象里面的苏稚,虽然小气又善于嫉妒,可是对盛牧辞却是真心喜欢。
到了现在,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慕彦又提起了另外一件tຊ事:“苏稚在招供这些事的时候,把她杀了安安的事,也一起说了。”
宋黎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她可能是真的不想活了吧,所以什么话都说了。”
慕彦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是冷漠,没有一丝怜惜。
宋黎看着他,语气急切了起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慕彦看了看她,眼里又有了温柔,他的语气难得有些哀伤:“当年苏稚故意让她的孩子跟安安一起玩,就是想放松你的戒备。年年有很严重的肾病,如果不换肾的话,活不了多长时间。苏稚偷偷把你孩子的肾跟她孩子的做了检查,没想到正好匹配。后来她就把安安骗上了车,然后又送去了国外进行了手术,安安因为年纪太小,就去世了。”
宋黎也猜到了是这样,但是让她诧异的是,慕彦的话里面并没有提起盛牧辞。
“他……没有参与进来吗?”
慕彦摇了摇头:“盛牧辞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知道了以后,安安已经去世了,当时他还是很喜欢苏稚的,选择了替她隐瞒,毕竟死了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孩子。”
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宋黎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一直以来她都把盛牧辞当成自己最大的仇人,可是现在有人告诉她,她也只是个帮凶罢了。
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慕彦知道自己劝她也没用,替她掖了掖被角以后,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宋黎神情依然有些恍惚。
…………………………
而另一边,在得知罪魁祸首是苏稚以后,盛牧辞一时间也感觉到了难以置信。努力消化完这个真相,他就提出想见见苏稚。
苏稚披头散发的,没有了精致妆容的她,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女人。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盛牧辞看着苏稚,他眼里写满了疑惑。
自己自认为对她不薄,即便两个人没有结婚,但是苏稚每个月得到的财产有上百万,她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苏稚看着他,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笑容。
“盛牧辞,你永远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你有没有考虑过,一直以来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身份,可是你给了我很多,却唯独没有给这个身份。”
盛牧辞深深的看着她,突然摇了摇头:“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的态度冷淡下来了吗?因为我发现你早就变了,你不是当年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女神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被利欲熏心的人罢了。”
苏稚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她眼睛里好像含着刀子:“那又怎么样呢?谁不会改变!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每天都被蒙在鼓里,说什么就信什么吗!”
盛牧辞敏锐的发现了她话里的不对:“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