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漂亮干净却带着厉色的眼睛。更让人好奇口罩下的那张娇颜是一番怎样的模样。“刚刚我只是想让乔小姐陪我喝两杯酒,可她百般推拒驳了我的面子。”吴哥抬抬下巴,示意前面那张长条的玻璃茶几上摆放的三十盅烈酒。“乔小姐如果能够代劳,把这三十杯酒喝了,我就放人,如何?”乔楚宜眉梢一挑:“好啊。”乔绾瞠目,她酒量那么差,怎么能喝这么多酒?手抓着乔楚宜的衣袖:“不要,楚楚不要,我喝,我来喝……”
“您就应该像顾野说的那样,理都别理我。”
顾北慕:“……”
顾野:???
顾北慕胸口憋了一股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着那句话。
就是格外的不舒服!
乔楚宜看向在一旁噙着笑意看热闹的刀疤男。
单刀直入:“吴先生,提个条件吧,怎么才肯放了我朋友。”
被称作吴哥的男人玩味的盯着她,将酒杯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越发对这个神秘女人感兴趣。
看这个身姿,听这个声音。
高挑纤细,伶牙俐齿,很难让人不喜欢啊。
尤其是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漂亮干净却带着厉色的眼睛。
更让人好奇口罩下的那张娇颜是一番怎样的模样。
“刚刚我只是想让乔小姐陪我喝两杯酒,可她百般推拒驳了我的面子。”
吴哥抬抬下巴,示意前面那张长条的玻璃茶几上摆放的三十盅烈酒。
“乔小姐如果能够代劳,把这三十杯酒喝了,我就放人,如何?”
乔楚宜眉梢一挑:“好啊。”
乔绾瞠目,她酒量那么差,怎么能喝这么多酒?
手抓着乔楚宜的衣袖:“不要,楚楚不要,我喝,我来喝……”
乔楚宜拉住她,将那件外套在她身上穿好,给她系上扣子。
“我没事,相信我。”
吃喝玩乐的酒场难免喝酒。
乔楚宜在衣兜里摸到之前准备的解酒药,低头摘口罩的时候,抿进嘴巴里。
当乔楚宜露出全貌时,刀疤男眼睛里泛着精光。
啧。
真是长在胃口上的美人。
顾野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气质疏离冷淡,他好像不认识她了。
她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
看着她俯下身,一杯接着一杯。
爽快又利落,眼睛里没有光。
他眉间夹紧,“喂,乔楚宜,你跟我哥道个歉,这些酒就算了……”
乔楚宜没搭理他,顾野上前抓住了她继续喝酒的手腕。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乔楚宜眯眸,夹着眉头盯着他抓着她的手,额角跳了跳。
他们兄弟俩是不是都有一个喜欢抓人手腕的毛病?
“要我跟你哥道歉?”
“对,只要你道歉……”
乔楚宜抬头看他:“那你怎么不跟我道歉呢?你觉得你说的那些话很好听很优美是不是?”
“我那才说了那么几句话就要道歉,你刚开始说了那么多,是不是该给我跪下磕头啊?”
顾野:“……”
顾野被噎的难受,这个年纪的小爷是最要面子的。
“是!老子就不该管你!喝!!喝死你算了!”
顾野甩开她的手,低咒了一声,转身回到棋牌桌上。
“别看了!我们打我们的!”
乔绾看不下去,扑到她面前要替她把剩下的喝完:“我来。”
乔楚宜按住她的手,“不行,你身体不好。”
从进包厢开始,她只有面对乔绾时,面容才有些柔和。
“听话。”
乔楚宜面不改色的将三十杯酒喝完,免不了的有些反胃。
但她忍住了。
她缓了缓,尔后伸出手牵住一旁的乔绾,想要离开这。
刀疤男示意了一下手下,有人拦住了乔楚宜和乔绾的脚步。
乔楚宜:早猜到没这么简单……
身后响起刀疤男的声音,他笑着道:“乔小姐好酒量啊,天色还早,不要这么着急走嘛,坐下玩玩,大家一起聊聊天……”
乔楚宜也笑:“先放我朋友离开这里。”
刀疤男:“当然可以。”
乔绾肯定是不同意的,朝她摇着头:“不,我不走,我陪你。”
“你先走,我通知了你朋友来接你,我不会有事的。”
见她还是坚持,乔楚宜俯身过去。
安慰她:“放心,有顾北慕在,我至少不会出事。”
内心:顾北慕管个屁用。
乔绾垂眸,觉得自己在这里确实是在给她拖后腿,眼睛里满是泪水的点点头。
“好,好。”
看着乔绾安全离开后,乔楚宜才稍稍放下心。
刀疤男上前,很热情的邀请:“乔小姐……”
乔楚宜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抬手摸向裤袋的位置:“我突然感觉有点头晕。”
“那肯定是乔小姐有些不胜酒力,正好,我让手下送你回去。”
男人的眼神太过直白,包厢内的每个人都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
那酒劲儿上来的有些快,乔楚宜额上蓄了些冷汗。
酒精太猛,解酒药好像撑不住。
涉及顾北慕的局,原本她不想牵扯薄迟砚。
可现在……
她拿了手机,迅速播了薄迟砚的手机号码:“不必了,我让我老公来接我。”
听到这个词,刀疤男眯起透着精光的眼睛。
老公?
怎么办。
听到这两个字,他好像更兴奋了点。
看顾总那副不怎么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她老公应该也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货色。
……
另外的一间包厢内。
在薄迟砚看了一眼备注,并准备接电话的时候,包厢内瞬间识眼色的安静下来。
“老公。”
手机那端传来一声娇甜勾人的嗓音。
牌桌上,距离薄迟砚比较近的几个男人几乎都听到了这一声。
啧啧啧,这年头想方设法勾引薄迟砚的不在少数。
他们猜测估计男人会理都不理。
可没想到男人直接将手中的牌扔了出去,明显不想再打的意思,“嗯?”
“我喝醉了,你来接我。”
他低眸,听出她声音有些异常:“知道给谁打的电话吗?”
“我老公,薄……迟砚。”
男人的长腿抵着地板,将身后的椅子与牌桌拉开些距离。
“我在西京街98号5701包厢。”
她悄悄的跟他讲:“你快点来好不好,这里有只狗,它好凶的看着我,我怕怕的。”
男人拧眉:“嗯,不准挂电话。”
薄迟砚起身,想起电话背景里嘈杂的声音,面色沉冷几分。
“诶,迟哥,不玩了吗?”
“嗯。”
程恩见男人要离开,跟上去。
“主子?”
“叫几个人一起过来。”
“是。”
等他们离开后,包厢内才有人敢出声问。
“薄总,这是有新欢了?声音好甜啊,怪不得跟宝贝似的。”
一旁指间夹着烟的男人眯眸,轻笑:
“这哪里是薄总的宝贝,这是他祖宗。”
这个传说中手段极其恶劣,在京都顶级有权有势的男人,多少是有点恋爱脑在身上的。
闹了上回那么一遭,还以为散了。
结果转头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