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翎绝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樊璟云,颤抖着开口:“樊璟云,我父亲从未害过任何人!他是被冤枉的!为什么你从不肯信我!”“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樊璟云愤怒地说着,径直将叶悠翎拽上了马:“你不是想救你父亲么?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那好父亲是如何被斩首的!”叶悠翎被樊璟云快马加鞭带到了刑场。只见叶家一众男丁全都跪在了刑场中央。叶昌跪在最前面,或许是父女连心,他一抬眼,便对上了叶悠翎的目光。
叶悠翎对上樊璟云冷酷绝情的目光,开口:“要杀要剐随你,只是他是无辜的,饶他一命吧。”
“这般情深义重,还真是令人感动!”
樊璟云怒极反笑:“与其担心他,我看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的好父亲吧!”
说着樊璟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还不知道吧,方才在监牢,我抓住了几个差点把叶昌劫出去的匪徒——”
“多亏了他们,皇上特意下旨,提前行刑,今日午时三刻,叶昌就会人头落地。”
叶悠翎听着倏地睁大了眼睛,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了般,双腿一软,整个人狠狠摔在了地上。
见状,樊璟云大手一挥,侍卫们很快把叶悠翎几人包围。
“叶悠翎,我当初失去父亲的痛苦,如今也该你来尝尝了!”
叶悠翎绝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樊璟云,颤抖着开口:“樊璟云,我父亲从未害过任何人!他是被冤枉的!为什么你从不肯信我!”
“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
樊璟云愤怒地说着,径直将叶悠翎拽上了马:“你不是想救你父亲么?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那好父亲是如何被斩首的!”
叶悠翎被樊璟云快马加鞭带到了刑场。
只见叶家一众男丁全都跪在了刑场中央。
叶昌跪在最前面,或许是父女连心,他一抬眼,便对上了叶悠翎的目光。
叶悠翎看见森*晚*整*理父亲朝自己轻轻摇了摇头,无声地张开嘴。
——和你母亲好好活下去。
“午时到——斩!”
寒光划过,叶悠翎甚至来不及反应,叶昌便已经鲜血四溅,人头落地了。
“不!”
叶悠翎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想要扑过去却被樊璟云粗暴的紧紧拽住。
杀父仇人终于死了,本该是大快人心的一幕,可此刻樊璟云看着叶悠翎那痛苦绝望的目光,心中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意。
没等刑场收尾,樊璟云便将叶悠翎拖回了府。
然而刚回府,便有下属来报:“回禀大人,叶家女眷流放途中突遭山洪,虽还未找到尸体,但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儿,樊璟云心头莫名跳了跳,皱眉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叶悠翎,多问了一句:“包括叶昌的妻子?”
“是的。”
话音刚落,彻底失去理智的叶悠翎用力抓住那官差:“你在胡说八道对不对!我母亲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说啊!”
可没有人回答叶悠翎。
最后叶悠翎被樊璟云关进了惩戒室里。
叶悠翎怔怔地看着惩戒室冰冷的墙壁,是她无能,既救不了父亲,也保不住母亲,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思及此,叶悠翎心里唯一的希望破灭,闭上眼,用尽了全力,朝墙上撞去。
……
樊璟云离开惩戒室后,便一直心神不宁。
皱眉回到书房,本想写副字帖让自己冷静一下,目光却忍不住看向书架上尘封已久的一个带锁的木匣子。
这匣子里装的是当年父亲留下的遗物。
这些年,因为大仇未报,樊璟云一直觉得愧对父亲,根本不敢面对父亲留下的这些遗物。
此刻,樊璟云鬼使神差的翻出钥匙,打开了匣子。
里面装的都是父亲常看的书,樊璟云翻了翻,找到了一本话本。
那是自己孩童时,最喜欢的一本书。
樊璟云刚拿起那本书,一封未启的信随即掉了出来。
上面是父亲的字迹,写着三个字:璟云收。
樊璟云心头一跳,当即撕开信封读了起来。
一段话当即映入眼帘:我一时糊涂,卷入这场谋反案之中,叶昌虽全力救我,奈何我已深陷泥潭,如今怕只能以死谢罪。
樊璟云僵在了原地。
所以他父亲竟然真不是叶昌害死的?
那叶悠翎……
樊璟云心头猛的一跳,正要去找叶悠翎,却见一名侍卫匆忙赶来,跪下请罪:“叶小姐已撞墙自杀,属下看管不力,请主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