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琛怒道:“我不信你的鬼话,你要是真敢毒死本王,你也别想活着。”话音未落,苏清予解了他的穴。“你可以试试,不过你要是再对我动手,那就没有可以给你医治的人了。”身为顶尖医生,她从不说瞎话。两人视线相交,他一步一步逼近,她一步未退。空气焦灼,虫鸣声似乎也戛然而止,只剩轻微的风声。借着月色,苏清予望着他的冷峻的面容,一字一顿地说:“厉霆琛,不要再惹我,试探我。”说完,她揉了揉被掐红的地方,重新钻进被窝睡觉,完全当他不存在。
药膳的味道还在书房弥漫。
厉霆琛在书房待了会,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恨极了苏清予那些卑劣下贱的手段,怎能因为一碗药膳对她改观,这绝无可能!
夜色渐渐浓郁,窗外送来阵阵虫鸣,一轮弯月挂在树梢,几颗星辰点缀,月色洒进窗里,将未燃尽的烛火衬得愈发孤寂。
一道身影走近床边,轻轻掀开床帘,看着静静熟睡的女人,厉霆琛眸色微动。
她侧着身睡,疤痕全被遮住,像是在做什么梦,眼睫微微颤动。
厉霆琛犹豫几番,最终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睡梦中的苏清予猛地惊醒,一睁眼就瞧见那张冰冷如霜的面容,她如坠冰窖,这渣男竟然半夜对她动手!
她剧烈咳嗽,使劲掰他的手,但她的力气压根抵不过他。
渐渐地,她整个人陷入绝望,那种无助又窒息的感觉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她在这水中挣扎,一张脸憋得通红。此刻的她就如菜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他刀割。
对上她满含痛楚的视线,厉霆琛忽地一顿,神色愈发复杂。
闭了闭眼,他最终松手。
苏清予捂着喉咙咳嗽了一阵,一双眸子死死瞪着眼前这男人,他果真心狠手辣!
一口怨气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她抿紧唇,盯着他看了两眼,蓦地抱住他,朝他的喉咙狠狠咬了两口,听到他的闷哼声,她还是不解气,立马用银针封住他穴位。
“厉霆琛,你欺人太甚!”
她气得又要了他咬了两口,现在的他只能说话,不能动,只能任由她咬。
“你是狗变的么,一个劲地咬本王!”厉霆琛声音含怒。
苏清予忍不住笑:“这话有意思,最狗的人是你,想要我死,又要救我,我回报了你,以为就此两清。结果你半夜对我动手,想活活掐死我,你只有这些手段吗?”
用力拍了下他的脸,她让他清醒点。
“你之前用那些卑劣的手段嫁本王,本王早就想把你掐死,但一直在给你机会,但你一直不知悔改,竟然还想暴露莹莹的身份,我怎能饶你!”
他恨自己不能动,也恨自己刚刚心软。
懒得跟他多说,苏清予精心调出一瓶毒药,掰开他的嘴,直接给他灌下去。
厉霆琛目眦欲裂:“你个毒妇,你给本王喝的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毒药,这毒药比你体内的毒还要毒几倍,这都是你招惹我的结果。”
苏清予伸手按住他的薄唇,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满出来:“我这个人其实很好相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你要是得寸进尺,我就要加倍奉还!”
她强调,这毒只有她能治。
厉霆琛怒道:“我不信你的鬼话,你要是真敢毒死本王,你也别想活着。”
话音未落,苏清予解了他的穴。
“你可以试试,不过你要是再对我动手,那就没有可以给你医治的人了。”身为顶尖医生,她从不说瞎话。
两人视线相交,他一步一步逼近,她一步未退。
空气焦灼,虫鸣声似乎也戛然而止,只剩轻微的风声。
借着月色,苏清予望着他的冷峻的面容,一字一顿地说:“厉霆琛,不要再惹我,试探我。”
说完,她揉了揉被掐红的地方,重新钻进被窝睡觉,完全当他不存在。
厉霆琛盯着她看了会,体内突然开始泛起一阵疼痛,他眸色一变,意识到是毒药发作,转身便走。
暗卫都被他安排去找名医。
名医们被半夜找来,进的还是寒王府,都吓得不轻。
但他们面对这种奇毒是束手无策,纷纷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其中一名名医算是德高望重,他叹道:“也不知是谁给王爷下的毒,这毒相当古怪,虽说不能当场致命,但是发作的时候是真的要人命,我从未见过这种毒。”
“……”
厉霆琛跟暗卫们都愣住,找了这么多名医,竟然都不能治,只能开一些暂时抑制毒素的药,稍微缓解一下。
次日,周遭有名的大夫都被请了来,还是没办法。
厉霆琛沉声警告:“本王中毒一事,你们绝不能往外说,说出去一个字,我就要你们的脑袋!”
“王爷放心,我们绝不多言,死了也带进棺材里。”
其他人纷纷附和。
府里的下人们也被下了死命令,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李嬷嬷不知内情,以为王爷的老毛病又犯了,还让白莹莹过去瞧瞧。
“我现在没心思见谁,都给我出去!”
厉霆琛又吩咐侍卫:“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