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砚正好转醒,惺忪着眼下了床,拉开门,和正欲推门的江苡禾撞了个正着。“悠儿!”江苡禾声中有些异常的亢奋,他将衣着单薄的裴司砚带到了衣柜前,为她披上一件厚披风,“快些穿上,我要给你一个惊喜!”裴司砚不明所以,只是心中隐隐有了感觉,任由江苡禾将自己拉出了屋子。来到那间惩戒室之前,裴司砚皱了皱眉,下意识泛起了恶心。可当她看见铁门之后躺着的那个女人是谁之后,恶心就成了震惊。“江苡禾,你……”裴司砚不可思议地看向江苡禾。
不过一个晚上,京城表面上虚假的平静便直接被撕碎了。
三皇子的势力先一步占领了皇宫,但另外两位皇子反应也极快,到清晨,宫中便成了四方对峙的状况。
江苡禾虽私下支持了三皇子,但他并不想在明面上搅入这浑水之中,以免出了意外,没法及时回去看裴司砚一眼。
见一直僵持不下,江苡禾只能先去完成另外一件事。
他直接派暗卫潜入了上官依依的寝殿。
局势混乱,失踪一名公主,实属正常不过。
上官依依睡了一晚上,迷茫睁眼,只看见几名蒙着面的劫匪。
不等她惊呼出声,便被用力蒙上了帕子,昏迷了过去。
江苡禾看了眼被带到眼前的上官依依,冷哼一声,便命暗卫将她扛回府中,丢入了惩戒室。
而后快步去了裴司砚屋外,脚步竟有种轻快感。
裴司砚正好转醒,惺忪着眼下了床,拉开门,和正欲推门的江苡禾撞了个正着。
“悠儿!”江苡禾声中有些异常的亢奋,他将衣着单薄的裴司砚带到了衣柜前,为她披上一件厚披风,“快些穿上,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裴司砚不明所以,只是心中隐隐有了感觉,任由江苡禾将自己拉出了屋子。
来到那间惩戒室之前,裴司砚皱了皱眉,下意识泛起了恶心。
可当她看见铁门之后躺着的那个女人是谁之后,恶心就成了震惊。
“江苡禾,你……”裴司砚不可思议地看向江苡禾。
即便裴司砚的神情之中并没有任何喜悦,江苡禾依然高兴了一瞬。
不论如何,总算让她有一些情绪了。
“悠儿可能还不知道,昨晚京城大乱,现在宫中几派势力僵持不下,”江苡禾俯身凑到裴司砚身边说道,“皇帝的人头可能要晚一些,我先把她掳来送给你,随便悠儿怎么处置。”
江苡禾将一把匕首递到了裴司砚的手中。
裴司砚只觉得那匕首比之前的火钳还要沉重滚烫。
她死死握紧匕首,再抬眼,只见门后的上官依依动了动,然后司砚转醒。
裴司砚忙将匕首藏入袖中。
上官依依撑起身,顿了一瞬,然后猛地跳了起来。
“胆敢对本公主不敬!?你们……”
看到门外的江苡禾和裴司砚,她不自觉地睁大眼睛,后面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如何也吼不出来了。
“你们……”上官依依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江苡禾……你在干什么……?”
眼前的情况直接突破了上官依依的认知。
“父皇会生气的……江苡禾,惹怒了父皇,你还怎么娶我!?”
江苡禾一瞬间被刺激了神经,随手抄起一个物件便朝上官依依砸了过去。
那物件擦过上官依依的身体砸在了墙上,突然的声响直接将她吓得僵住了。
“上官依依,你自作多情的本事真是令人拍马不及!”江苡禾厉声道,“我对你的感觉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就是恶心!要娶你,我宁愿将你杀了!”
被这骄横跋扈又听不进人话的公主缠了这么多年,江苡禾的忍耐度已经达到了极点。
上官依依本后怕地喘着气,听到江苡禾的话,一瞬间又被激起了怒火,眼神不断地在江苡禾和裴司砚之间来回移动。
“都是因为她,是吧?”她突然直直指向裴司砚,眼神逐渐变得疯狂,“你这个淫妇……我这就杀了你!!”
上官依依猛地扑向了裴司砚,双手穿过铁门,差一分便要抓到裴司砚的脸。
裴司砚早有心理准备,却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直到江苡禾将她拉走,才配合地挪了一步。
她看着疯狂的上官依依,开了口:“公主这般无畏,可曾想过自己的靠山也会有倒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