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拆开礼物盒,果然不出黄莺所料,是一个肚兜造型的情趣睡衣,通体都是薄纱和带子的设计,甚至连皮肤的颜色都遮不住。里面还有成套的情趣用品,手拷、蜡烛、皮鞭等等应有尽有,黄莺看了脸颊都微微发烫,她完全不敢相信,江岫白如果看到她穿这套衣服该是怎样的如狼似虎。将包厢号发给江岫白,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从柜中选了一件黄色的大衣,一如两个人见面时的黄裙子,那时候是对他心存利用,想靠美色勾引他,这次是真的希望他能更加喜欢自己一点儿。
江怡紫拿着录音来找江岫白,完完整整的播放给他听。
“哥哥,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你瞧瞧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在钱面前,她对你说放弃就放弃,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一点儿你。你别再傻了,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你。”
江怡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动声色的在江岫白心口上插刀。
江岫白脸色阴沉的难看,拿起手机狠狠的砸在地上,直接将手机摔了个四分五裂,“谁准许你来挑拨我们关系的,别以为你拿着伪造的录音,我就会相信你的挑拨离间,回去告诉你妈妈,让她不要再做无谓的事,否则,我不能保证对象爸爸的承诺。”
“哥哥...”江怡紫吓得都有一些木了,这对夫妻是怎么个情况,一样的臭脾气,可把她给吓死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虽然嘴上一直在替黄莺辩解,可是他心里清楚也明白,黄莺是真的不爱他,一切都是利用他,他已经拼了命的努力工作,让自己有更多的利用价值,让黄莺能永远的利用自己。
他期盼着,黄莺能在利用中爱上自己,就连成为男女朋友都是他苦苦求来的,没成想最后还是这样一个结局,先爱上的果然是输家。
酒窖里的酒终于能派上用场了,名贵的红酒和香槟被他当成水一样往肚子里灌,喉咙火辣辣的疼,泪水不自觉的往下流,就是不肯停下,企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手机响了,是黄莺发来的消息:【周一是我的生日,我想和你单独过。】
江岫白将手机狠狠的砸在墙上,继续往肚子里灌着香槟,他现在觉得自己和会所里的鸭没有什么区别,总是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人家给他发一条微信,他就得立刻屁颠儿屁颠儿的追上去,笑意盈盈的让人家打脸。
真贱呀!
黄莺可不知道他这边的想法,刚刚洗完澡,翘着两条纤细的腿,趴在床上一边追剧,一边等着消息回复。
她是真心想和江岫白好的,不是没有想过要和他结婚,这个生日就是他给江岫白的机会,她想要趁机和江岫白说订婚的事。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始终没有收到江小岫白的回复,黄莺等的心烦意乱的,好看的剧也看不下去了,索性用被子将自己一卷,再往旁边一滚,睡大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黄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没有看的消息,明明是99+的消息页面,可,江岫白那一栏是空的,让她觉得心里有些空荡荡的,明明自己好几千块钱的手机,怎么就收不到消息呢?
肯定是对方在忙,不然怎么会不回她的消息呢?
黄莺晃了晃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晃走,拨打了经常去的那个地方的电话,“喂,你好。我要订一个两个人的小包间,菜式和去年的一样,我姓黄。”
“黄小姐,您好。今年还是和往常一样和闺蜜一起过生日吗?需不需要送您两个生日蛋糕帽?”黄莺每年都在他家过生日,自打从家里出来开始,就一直是和郝五一一起过生日,每次都让人家准备两个生日蛋糕帽。
“不用了,这次和男朋友一起过。”黄莺笑的很甜蜜,她已经开始期待今天是一个怎样甜蜜的夜晚了。
“好的,黄小姐,还是208。”
“嗯。”
定好包间,黄莺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柜子那边,从柜子的最深处掏出来一个锦盒,这是郝五一特别送给她的,算是今年的生日礼物吧。
知道她要和江岫白谈订婚的事,再加上今天是她的生日,必然是要让江岫白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慢慢的拆开礼物盒,果然不出黄莺所料,是一个肚兜造型的情趣睡衣,通体都是薄纱和带子的设计,甚至连皮肤的颜色都遮不住。
里面还有成套的情趣用品,手拷、蜡烛、皮鞭等等应有尽有,黄莺看了脸颊都微微发烫,她完全不敢相信,江岫白如果看到她穿这套衣服该是怎样的如狼似虎。
将包厢号发给江岫白,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从柜中选了一件黄色的大衣,一如两个人见面时的黄裙子,那时候是对他心存利用,想靠美色勾引他,这次是真的希望他能更加喜欢自己一点儿。
打扮齐整就tຊ先行去了包厢等,黄莺之所以喜欢在这里过生日,就是因为这家生日包厢做的非常用心,贵是一方面,态度是另一方面。
现在整个包厢都被鲜花和蜡烛包围了,各式各样的鲜花,黄莺置身其中像花仙子一样回到花的王国一样,花的香味儿不会太呛,是一股淡淡的幽香,慢慢的飘荡在鼻腔。
从下午一直等到了傍晚,天都快黑了,还是没有等到江岫白来,服务员小姐姐已经问了几次,可不可以上菜?
黄莺都摇头拒绝了,掏出手机看着自己给江岫白发的一长串的消息,真是狼狈到极点,甚至以为他走错了路,还给他发了三次定位。
果然不能将心掏在男人身上,根本就不值得,封闭了这么久的心,终于决定敞开完完全全的接纳一个人,呵,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局。
为什么要犯这种蠢啊?
男人都是不可信的东西,为什么自己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要对他们心存希望?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黄莺还是不信邪,掏出手机拨打了江岫白的电话,响了两声,就被人摁断了,然后就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黄莺再没有打第二个的勇气,服务员小姐姐又来催菜了,“黄小姐,您等的人来了吗?现在可以上菜了吗?”
“可以了。”既然他不来,也不能浪费了这样的好时光,花了大钱钱订的包厢,自己凭什么不开开心心的吃,自己的生日就要开开心心的,不然都对不起痛苦生下她的母亲。
菜上的很快,想必后面的厨师早就摩拳擦掌了,黄莺刚要拿起筷子,耳边就响起了那道非常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