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过一个就是个无名小卒,同出本源,何必斩草除根呢!”“呵,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你还真是深谙此道啊!可惜啊,你背后的靠山靖北王,我根本不在乎!”“至于你说的筹谋,我不认为你能如此,你也没那本事,姜狸啊,人有时候何必把自己看的那么重呢!”姜鸳嘲讽的笑了笑,似乎对她提议根本没兴趣一样。姜狸真的怕了,眼中充满了绝望。而这时,姜鸳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水声,低头看去,姜狸居然被自己给吓尿了。
姜鸳在海府大出风头,姜狸这边气的要死,但碍于这么多人在,自己也不好发作,一直强忍怒气。
直到,姜鸳借口去茅房的时候,才让她逮到机会。
“姐姐,能得海夫人赏识,你很得意吧!”
姜鸳刚从茅房出来,就听见姜狸这阴阳怪气的话。姜鸳无语的翻个白眼,“借过。”
可姜狸却不想这么放过她,几个侍女将她围成一个圈,慢慢逼近。
“你不该在海府与我动手。”姜鸳冷笑说道。
“姐姐,我本不想与你做对立面,可谁让你屡屡抢走我的风头,这可就不能怪妹妹了,上!”
姜鸳冷眼看着这一群,简直是不自量力。
一个踱步就闪过了一个侍女的攻击,而后轻而易举的来到姜狸的身后,而后抽出头上的簪子,抵在她的喉间。
“早说了,你不该与我动手的,可惜了。”
说罢,就将簪子往前送了几分,姜狸早就被吓破了胆,她没想到,姜鸳居然会功夫,若非如此,自己怎会就带几个侍女过来。
“姐姐,姐姐,好姐姐,我毕竟是你的妹妹啊,之前多有误会,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肯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姜鸳可不听她那一套,似乎是铁了心要弄死她。
姜狸目瞪欲裂,“姜鸳,我可是王府侧妃,我若死了,王爷绝不会放过你,还有,如果我死在了海府,你觉得海府会放过你么!”
姜鸳停顿了一下,姜狸见有戏,再接再厉道,
“只要你放了我,卫家刚刚回到京都,眼下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我可以用王府的名号为你们筹谋。”
“到时候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过一个就是个无名小卒,同出本源,何必斩草除根呢!”
“呵,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你还真是深谙此道啊!可惜啊,你背后的靠山靖北王,我根本不在乎!”
“至于你说的筹谋,我不认为你能如此,你也没那本事,姜狸啊,人有时候何必把自己看的那么重呢!”
姜鸳嘲讽的笑了笑,似乎对她提议根本没兴趣一样。
姜狸真的怕了,眼中充满了绝望。
而这时,姜鸳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水声,低头看去,姜狸居然被自己给吓尿了。
姜鸳嫌恶的将人一推,而后捂住口鼻,“姜狸,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啧,我这簪子尾巴是钝的,伤不了人的,蠢货!”
姜狸失了神,跌落在地上,裙摆上还沾染上了自己尿渍混着的泥土。
“你若老老实实的做你王府侧妃,两耳不闻窗外事,我倒是能对你网开一面,可你若是在之后指手画脚,就别怪我了,好妹妹!”
姜鸳蹲下身,拍了拍姜狸的脸颊说道。
随后,还未等姜狸反应过来,便离开了,而姜狸则被她的侍女们扶了起来,她们也着实被这一变故给吓到了。
没想到这卫夫人柔柔弱弱的,居然还有此等功夫,幸亏没对她出手啊!
而这时,西街出现了一顶其貌不扬的轿子,而后悄然停在了卫家的后门。
从轿子里下来一个带着斗篷的女子还有她身旁的侍女。
侍女上前敲了敲门,
“阿鸳,你回来……”
卫砚礼以为是姜鸳,一脸喜悦的开了门,却没想到居然是叶欣柔!
“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叶欣柔看着许久不见的男人,泪光闪烁,娇柔的说道。
卫砚礼推着轮椅走了出来,“不太方便,你若有事,就在这说吧。”
叶欣柔看了看他的腿,而后摘下斗篷,“砚礼,我知道,你还在恨我,可是当初,我真不知道,他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若是知道,我绝不会……”
“太后,往事不可追忆,如今卫某只是一介平民,不值得太后如此大驾光临,太后还是请回吧。”
卫砚礼面不改色的对她下了逐客令。
“砚礼,我……”
“太后,您称呼草民的字不太合适,当初您下旨免除了北渊的罪民,我们全家都记得您这份恩情。”
“时候不早了,我夫人快回来了,太后,您在,不方便,还是快回去吧!”
叶欣柔的手指抠进了手掌心了,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听到他称呼那个女人为夫人时,心中的酸涩和嫉妒喷涌而出。
“砚礼,你就那么在乎她么的,还夫人,你可知她……”
卫砚礼打断她,不耐烦的看着她,“我夫人如何,我自有决断,不容旁人诋毁,就算您是太后也不行。”
说罢,推动轮椅回去了,而后在叶欣柔的注视下,将后门关上了。
叶欣柔的眼中满是嫉妒,“啪”指甲应声而断,身后的侍女惊呼一声,“太后!”
而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她喃喃道,“他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居然将我拒之门外,这么一个女人,到底哪里好,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叶欣柔就像魔怔了一般,身后的侍女害怕极了,半晌后,她笑了一声,而后语气十分温柔,“给哀家杀了她,杀了那个叫姜鸳的,”
侍女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先应下来。
而当叶欣柔走了没多久,姜鸳就回来了,带着十分的好心情,
“卫砚礼,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做了些什么,咱们的医馆就要火了!”
可是当她一进门,却见卫砚礼的脸色很不好,她皱了皱眉,“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太后今日来了,我没让她进来,在后门,我还以为是你就开门了。”
卫砚礼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在跟姜鸳坦白。
而姜鸳先是一怔,而后想了想说道,
“那可是太后,下回她再来,你记得让她走正门,咱们大大方方的迎接,省的别人说我们没有礼貌,那毕竟是太后,民不与官斗嘛!”
卫砚礼楞了一下,“你不生气么?”
“我生什么气,那太后想必是来找你的,她想见故人,咱们要满足她啊!”
“毕竟在外人的眼里,她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卫砚礼,这叶欣柔想来对你是贼心不死啊,你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