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至,桂花满地落。休养整整两月的钟溪,今日第一天踏出寝宫的门。她手中拿着风筝线,抬头望着天空,阳光很耀眼。今日并没有风,风筝怎么也飞不起来,钟溪并不死心,依旧举着风筝在奔跑。一直到她跑累了,风筝才飞过屋顶。钟溪躺在草地上,松开了风筝的线。风刮来,将风筝吹出很远的地方。望着风筝飞的无影无踪,钟溪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娘娘地上凉,您快点起来吧。不然陛下怪罪下来,奴婢担不起。”钟溪闻言,配合的站起身来:“走吧,也该去见见他了。”
承乾殿中烛光昏暗,一身龙袍的玄影漠背着身子与人讲话,那人与夜色融为一体,看不清长相。
“查出来了,刺客是石家的死士。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杀溪妃娘娘。”
“石家不是一向与钟家交好,怎么还下如此狠手?”玄影漠不解。
“据说是因为石云夏,他多次破坏石家计划皆是因为溪妃娘娘。
惹得石家那位不得不要对昔日恩人下手了。”
玄影漠听完甚觉有趣,说来他们两家结盟也甚为巧,正好是他与钟雪初见后第二天。
“看来我们要添把柴了,只要逼的石云夏走投无路,就能把他们一锅端了。
免得总有人盯着,睡觉都不安稳。”
……
八月至,桂花满地落。休养整整两月的钟溪,今日第一天踏出寝宫的门。
她手中拿着风筝线,抬头望着天空,阳光很耀眼。
今日并没有风,风筝怎么也飞不起来,钟溪并不死心,依旧举着风筝在奔跑。
一直到她跑累了,风筝才飞过屋顶。
钟溪躺在草地上,松开了风筝的线。风刮来,将风筝吹出很远的地方。
望着风筝飞的无影无踪,钟溪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娘娘地上凉,您快点起来吧。不然陛下怪罪下来,奴婢担不起。”
钟溪闻言,配合的站起身来:“走吧,也该去见见他了。”
承乾殿
石云夏依旧守在那,看到钟溪一身粉色宫装缓缓走近,下意识的就低头看自己的衣着。
待钟溪彻底出现在石云夏面前,他看她气色恢复了不少,身后宫人还端着汤时,心里有些愉悦。
石云夏甚至闻出,那汤乃是银耳汤,并且是钟溪亲手做的。
他不由的多想,这汤难道是给他带的?
然而就在他伸出手时,钟溪也伸手朝他行了一礼,轻声道:“有劳石大人通传一声。”
石云夏手顿时停在半空中,这汤不是给他喝的?
“石大人?”钟溪再次喊他。
“溪儿,你不是说这汤以后只给我一人喝吗?”石云夏眼中满是受伤。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被父亲关在家中不过两月,原本水火不容的两人,如今竟能给对方熬汤了?
钟溪退后一步,就在这时,冬公公从里面走出来,恭敬得来到钟溪面前:“娘娘,里面请。”
钟溪回了一礼,带着晚秋走了进去。
“陛下劳累,不如喝一碗银耳汤解乏。”
正在看奏折的玄影漠头也没抬:“放一边吧,朕没空。”
钟溪闻言,乖巧的放在一边。
玄影漠看她不走,下逐客令道:“没什么事你先退下吧。”
这声音不冷不淡的,令在外面看了的石云夏心里十分难受。
他与钟溪一同熬过这银耳汤,过程十分枯燥,需要足够的耐心才行。
他的溪儿这么辛苦的熬汤,得到的竟是玄影漠这么个冷漠。
钟溪没说什么,屈了屈身退了出去。
承乾殿的门再次被关上,玄影漠放下手中奏折,指使道:“端来尝尝。”
冬公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连很长时间,钟溪都去小厨房给玄影漠做吃的,再回去精心打扮自己一番,送到他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