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声音又从身前传来:“夫人的初乳,我还未吃上呢……”她看不见易南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一双大手将两只雪团托住,缓缓动作起来。莫攸宁一直极力忽视的躁动被他轻而易举地挑起。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嗯……”易南轻笑:“上下一起出水了……”莫攸宁的肚兜上晕出两团湿润的痕迹,泛着淡淡奶香。腿间也已泛滥成灾。莫攸宁小声推拒着:“不要在这!把手拿出去!”那双手完全不听她的,把玩得更加起劲,指头重重捻过红肿未消的小果。
玄仪本想离开,待平静后再面对莫攸宁,却听见她如此央求。
犹豫片刻,还是转了身:“何事……”
话没说完,眼前一幕让玄仪瞬间红了眼。
床榻上,莫攸宁肚兜半解虚挂在胸前,正随着她的呼吸急促起伏。
而那两团软肉被她掐在手中,不得章法地揉捏着。
“好难受……出不来……”
莫攸宁急得带了哭腔,水光潋滟的眸子求助地看向玄仪。
玄仪愣了瞬,鬼使神差走到床边,掀开了碍事的肚兜。
就见艳红的尖尖上挂着几滴淡黄的水液,空气中泛起浅淡的奶香。
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你这是……涨奶了?”
莫攸宁低头看着两颗硕大的红果,只觉自己太过浪荡,羞愧交加。
她红了眼圈,苦恼地说:“我自己弄不出,好痛……”
玄仪呼吸重了几分,眼神越发幽暗。
他伸手托住一边沉甸甸的雪团,喉结动了动。
声音却依然清冷:“你要为师怎么帮你?”
莫攸宁又羞又痛,又觉得舒爽:“揉、揉一揉……啊!”
玄仪闻言,将那两团一齐握在手中把玩,揉作各种形状。
“唔……”莫攸宁只觉得难捱得紧。
她身子本就敏感,此刻里面胀满了奶,被粗暴对待后,更觉痛苦。
她忍不住痛呼:“不要了,好痛……”
玄仪停下手,垂眸看着她,似有疑惑:“出不来吗?”
莫攸宁摇了摇头,眼角含泪看着玄仪。
她觉得他们今夜已经做了太多逾距的错事,心知不能再继续。
于是她说:“算了,师父,我还是自己……”
话没说完,玄仪竟然直接俯身,一口含上她的雪尖。
“啊……”
尖端被含在火热的口中,而后那有力的唇舌猛地一吮。
汁水便汹涌而来,溢满整个口腔。
“师父……唔……”莫攸宁无助地抬手揽住玄仪,竟有种在哺乳婴孩的错觉。
这一边吸完,玄仪又噙住另一边。
另一边似是堵得太久,一下竟未吸出来。
玄仪微微皱起眉,惩罚似的轻咬。
莫攸宁蹙起眉哀叫了一声,连忙求饶:“轻点儿,师父……”
男人一顿,舌尖故意抵了几下,惹得她又是一阵轻喘。
这太刺激,莫攸宁有些受不住:“师父,嗯……别欺负徒儿……”
玄仪不管,又咬又抿,接着狠狠一吸,这侧也通畅起来。
他起身,看着她浑身羞红,胸口湿濡,想到自己做的事,理智瞬间回笼。
莫攸宁赶紧扯过被子挡住胸口,掩盖住这一场荒唐。
“师父……”莫攸宁怯生生打量着他。
见向来仙人之姿的玄仪道长此时双唇湿润,眉眼艳丽……
她暗道罪过。
玄仪抿了抿唇,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莫攸宁见他离开的背影,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翌日。
莫攸宁独坐在马车里。
玄仪却坐在外面。
明明这马车被施了法术,不需要有人驾车。
莫攸宁只能觉得,他是不想与她同处一室。
昨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莫攸宁不禁埋怨起易南。
都怪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正想着,那道清冷的声音又响起:“夫人,涨奶的感觉如何?”
莫攸宁一惊,迅速反应过来,顿时恼怒:“是你搞的鬼!”
偏偏她还必须压低声音,怕被玄仪听见。
“都怪你,若不是你,我与师父也不至于……”
易南轻笑,朝她耳畔吹了口气:“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怪上我来了。”
莫攸宁浑身一颤,忽然感觉腰带一松。
一只冰冷的手滑进她的里衣,引起层层战栗。
“你做什么……”莫攸宁又急又气,伸手去抓,却握了个空。
易南声音又从身前传来:“夫人的初乳,我还未吃上呢……”
她看不见易南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一双大手将两只雪团托住,缓缓动作起来。
莫攸宁一直极力忽视的躁动被他轻而易举地挑起。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嗯……”
易南轻笑:“上下一起出水了……”
莫攸宁的肚兜上晕出两团湿润的痕迹,泛着淡淡奶香。
腿间也已泛滥成灾。
莫攸宁小声推拒着:“不要在这!把手拿出去!”
那双手完全不听她的,把玩得更加起劲,指头重重捻过红肿未消的小果。
“啊!”莫攸宁忍不住叫了一声。
玄仪察觉到车内异样,疑惑道:“怎么了?”
莫攸宁此刻衣衫半褪,两个团子跳动着,上下都狼狈不堪。
她颤着声音焦急地喊:“没事,别——”
话音未落,玄仪直接一把掀开了帘子,顿时愣在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