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父敲了敲桌子,将思绪混乱的宴槿棉拉回了现实。“孩儿也不知。”宴槿棉有些纠结,试探的问着。“父亲,你可相信前世今生?”宴父脸上划过错愕,一向不信神佛的女儿会说出这种话。“信,有何就直说,无需拐弯抹角。”宴父看出了宴槿棉的纠结,想来她的心事重重必然和这个有关。宴槿棉用宴氏一族自创的语言交流了起来。前尘往事就这样在宴父面前揭晓。有种莫名的恍惚感。“战死安城……万箭穿心……”宴父接受的东西太多,脑袋空白了一瞬。
“荒唐!行军打仗岂是儿戏,怎容你在此胡闹!”
宴槿棉有些恼了。
梁砚珩却咧嘴笑了起来:“孤就知道,槿棉你心里是有孤的。”
“你不必忧心,孤会小心行事不给你拖后腿的。”
宴槿棉心中有股无名怒火,梁砚珩这又是在唱哪出?
看来,事情并非会一成不变,一切都需见机行事。
躲不过的,索性就不躲了,直面许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那太子为何深夜在窗后看我?”
宴槿棉深吸一口气,压下那无休止的恨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梁砚珩示意自己的胳膊有些痛:“孤先去处理伤口,明日再见。”
他说罢便慌忙逃走。
总不能说自己是太过想她,又怕她生气,只能躲在窗外偷偷看吧。
梁砚珩的心中有些甜意蔓延。
原来,槿棉还是在意孤的,当时肯定是一时气恼罢了……
他如是想到。
宴槿棉看着梁砚珩慌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既然来了,战场上可是刀剑无眼。
休怪她无情,要怪只怪这天命在上,天理昭昭。
宴槿棉往书房走去,这房可不能再住人了。
书房灯火通明,灯笼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宴父的身影映在窗纸上,身影有些佝偻。
宴槿棉推开了门,又将它轻轻阖上。
她坐到了宴父对面,烛光被风吹得有些晃动。
“棉儿,我看你心事重重的,可是发生了些什么?”
宴父放下手中的兵书,静静等着宴槿棉的自述。
“父亲为何这时还未睡?战事并不紧张。”
宴槿棉抬眸反问。
“为父最近总是做着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有个男子抱着你,在佛前求来了你的今生。”
“荒谬吧?为父也不知为何,直觉告诉我这就是真的。”
“不论如何这可能也说明你和佛祖有缘,待此战胜利后,我就去佛前为你祈福。”
宴父摸着下巴,一脸认真。
父亲的话在宴槿棉心中如一块细小的石头。
一石激起千层浪。
前世父亲的遗书中也有写到,今生父亲也梦见了,自己也有梦见。
前世梦今生,是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可凭什么?!
“太子殿下前来督军,这又是怎么回事?”
宴父敲了敲桌子,将思绪混乱的宴槿棉拉回了现实。
“孩儿也不知。”
宴槿棉有些纠结,试探的问着。
“父亲,你可相信前世今生?”
宴父脸上划过错愕,一向不信神佛的女儿会说出这种话。
“信,有何就直说,无需拐弯抹角。”
宴父看出了宴槿棉的纠结,想来她的心事重重必然和这个有关。
宴槿棉用宴氏一族自创的语言交流了起来。
前尘往事就这样在宴父面前揭晓。
有种莫名的恍惚感。
“战死安城……万箭穿心……”
宴父接受的东西太多,脑袋空白了一瞬。
宴槿棉一直注意着父亲的神色,怕他不信,又怕他信了却难以接受。
宴父如同沙漠中的胡杨,笔直的站立着。
女儿说所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如同暴雨,毫不留情的向他砸去。
半晌。
他吐出一口浊气。
“伴君如伴虎,若要害我妻儿,置我于死地,我就掀翻他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