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微微凝眉,声音低沉道:“是,臣与挽菱两心相悦,求君主赐婚。”皇帝面色一冽,刚要开口。殿外内传来内侍官的一声:“公主到。”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熟悉江冽的声音。“陆将军刚与本宫和离便急着另娶,就不怕落他人之口舌,毁了将军府和相国府的颜面?”众人闻声回头望去。只见一女子身着红色宫裙,上绣着金鹤祥云图案,缓缓走入大殿。面容清江,眼眸谭波,一张倾国之容妖冶艳丽,脸上原有的红斑荡然无存。待人走近后,江暮行和杨挽菱刹那间变了脸色——
翌日,将军府内。
江暮行看着桌案上留着的那封休书,面色阴沉。
“她是何时离府的?”
身后的下人跪在地上,抖若筛糠。
今日一早他们便再也不见宴好的身影。
谁又能想到宴好竟然能留书出走。
杨挽菱站在一旁看着江暮行,咬紧了唇瓣,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阿昭,公主只是一时气急,若是公主肯回来与阿昭重修于好,挽菱可以舍弃名节不要,离开将军府。”
江暮行皱紧了眉头,将手中的休书微微攥紧。
宴好一向都是跟在他身后巴巴地跟着,纵然再气也不会离开他,怕是气急出去躲了起来,过几日便自己回来了。
只是江暮行如此想着,心却沉了沉,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既然想走那便成全了她,三日后国宴,我亲自向君主请求赐婚。”
说罢,江暮行便挥袖离去。
杨挽菱看着江暮行,眼里满是得逞后地笑意。
……
三日后,皇宫。
大殿之上。
杨挽菱跟在杨宰相身后,一副乖巧模样。
见江暮行身着玄色衣衫走来,杨宰相高声喊道:“陆将军。”
江暮行看着杨宰相,微微欠身,算是行了个礼。
“多日来小女在府上叨扰,实在是有劳陆将军了。”
身后的杨挽菱看着江暮行,低头露出一抹娇羞地笑。
众人闻声看向三人,纷纷低声议论道。
“听说这杨宰相一直对江暮行陆将军格外看重,就是可惜了陆将军早已被指婚在前。”
“那又怎样?你说被指婚的那位公主,面目丑陋,哪比得上杨家千金倾国倾城。”
“若是陆将军真要娶了那杨宰相的千金,这公主又该如何?总不见得一个做妻一个做妾。”
杨挽菱听着周遭的议论声,眼里闪过一丝阴江。
宴好此时早已溺身湖中,哪里还能与她相争?
杨宰相拍着江暮行的肩膀,笑说道:“陆将军一表人才,为我西夏建功无数,我将小女交由你,甚是放心。”
江暮行低声应着,面上却无一点喜色,反倒有些心不在焉。
随着殿外鼓声阵阵,内侍官高喊一声:“君主到——”
西夏皇帝身着一身金丝蟒袍,坐于大殿之上。
众臣跪身朝拜,口中齐声喊着万岁词。
待众人落座后,宫女们端着佳肴于殿外鱼贯而入。
江暮行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杨宰相先开了口,端手高声说道。
“今日国宴,臣斗胆请君主为小女赐婚,嫁与江暮行陆将军!”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皇帝更是眉头一蹙,面色似有些不悦,看向江暮行,沉声问道。
“江暮行,这可是你的意思?”
江暮行微微凝眉,声音低沉道:“是,臣与挽菱两心相悦,求君主赐婚。”
皇帝面色一冽,刚要开口。
殿外内传来内侍官的一声:“公主到。”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熟悉江冽的声音。
“陆将军刚与本宫和离便急着另娶,就不怕落他人之口舌,毁了将军府和相国府的颜面?”
众人闻声回头望去。
只见一女子身着红色宫裙,上绣着金鹤祥云图案,缓缓走入大殿。
面容清江,眼眸谭波,一张倾国之容妖冶艳丽,脸上原有的红斑荡然无存。
待人走近后,江暮行和杨挽菱刹那间变了脸色——
正是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