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站起身在其他房间里寻找着一切可燃物品,不忘将地下室内的摄像头挡住。床单,内衣,画报统统被我撕碎堆积在一起。酒柜里的红酒被我浇在地下室各处,我将李竹瑾拖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将床单扯碎浸湿系在了他的脸上,做完这一切我才筋疲力尽的坐了下来。李竹瑾高烧不退,拖下去也是死。我卸下最后一丝犹豫,点了根烟猛吸一口,顺手将打火机扔在了画报之上。浓烟不断翻腾着,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火焰顺着墙壁迅速扩大。
我跌跌撞撞站起身在其他房间里寻找着一切可燃物品,不忘将地下室内的摄像头挡住。
床单,内衣,画报统统被我撕碎堆积在一起。
酒柜里的红酒被我浇在地下室各处,我将李竹瑾拖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将床单扯碎浸湿系在了他的脸上,做完这一切我才筋疲力尽的坐了下来。
李竹瑾高烧不退,拖下去也是死。
我卸下最后一丝犹豫,点了根烟猛吸一口,顺手将打火机扔在了画报之上。
浓烟不断翻腾着,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火焰顺着墙壁迅速扩大。
灼热感侵蚀着每一寸皮肤,我渐渐睁不开眼,剧烈的疼痛也逐渐麻木。
只有耳边的警报声不绝于耳。
“轰隆,轰隆。”
失去意识前,我似乎看到了郑江的身影。
“醒醒!快醒醒!”
一桶凉水将我的意识带了回来,裸露的皮肤处传来阵阵钻心的痛。
我听不清是谁的声音,只是本能的想要张口回应。
直到被抬上救护车,我也没能开口说话,喉咙如撕裂般疼痛,每呼吸一下都像刀割一般。
“滴答,滴答。”
又是熟悉的消毒水味,只是这次睁眼病床边空无一人。
我清醒的时间少,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每次睁眼看到郑江那张脸我都强迫自己睡下去,可是梦里他又会出现。
算着日子,今天应该已经是从地下室出来的第五天了。
我恢复的还算不错,烧伤的皮肤虽然留下了些丑陋的疤痕,但至少命保住了。
今天阳光很好,透过窗户照在枕边,我破天荒的想出去走走,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不好意思,郑总交代了不允许您出去。”
门口的保镖伸出手臂挡住了我的去路,俨然一副看管犯人的语气。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让开,我要出去。”
正僵持着,一抹熟悉的身影在拐角处出现。
吴婉君手里提着鲜花和水果,保镖不敢阻拦她,毕竟郑家上下都知道她是郑书秋名义上的未婚妻。
“你怎么样,别墅怎么会失火?”
我声带受损,声音沙哑难听。
她故意打开了电视机,调了一个正在激情骂战的家庭伦理电视剧。
“火是我放的,寻死没死成。”
吴婉君有些惊讶我会直接将实情告诉她:“疼吗?”
她扫视着我身上的疤痕,眼眶有些泛红。
“我没事,你今天来找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是来求你帮帮书秋的,他被郑江动了家法,关在了城郊别墅里,就连我也不能见他,我担心他出什么事,所以来找你帮忙,没想到你......”
我心下有些不祥的预感:“你知道他犯了什么错吗?”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偷听到了几句,好像是关于什么证据的。”
我想起郑书秋在咖啡馆的承诺,向吴婉君摇了摇头,示意我没办法帮助她。
所有的事情已经脱离我的掌控。
郑书秋就算做了出格的事他也还是郑江的儿子,总不会丢了性命。
而现在,我最应该考虑的是郑江是否会狗急跳墙,我这时候必须要学乖一点,不能再触碰郑江的底线。
可我没想到,郑江他先触碰了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