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读懂了贺时振眼里肆意蔓延的火焰,危险又意味深长,烧的她避无可避。“梁书护着我不是要挑衅你,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这句仓惶的解释并没有抵消贺时振的愤怒,反而让他想到了那个护在自己妻子眼前的身影。梁书英雄救美的戏码,比他和宋晚意更像是一对夫妻。“有没有什么看一下就都知道了。”“说啊,宋晚意,你的梁书有这样检查过你吗!”空气瞬间安静,不可遏制的情绪此时全然倾泻。贺时振不再客气地欺身向前,他将宋晚意的手钉在了床面上,不容抗拒地伸出手去,像要将食物剖腹入口的狼。
宋晚意害怕地往后缩了两步,她下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衣襟,忐忑地看着暴怒的贺时振。
“贺时振,你冷静点……”
贺时振却置若罔闻,伸出手扳正了宋晚意的脸,眼神深邃,强压不下的愤怒已经倾泻而出。
他逼迫宋晚意看着自己:“我很冷静。”
“所以在知道你一遍遍跑卫生院,在你堂妹告诉我你和梁书有不正当关系的时候,我并没有多生气。”
“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忘记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还是我的妻子。”
贺时振冷笑一声,喃喃地自顾自说着,可左手已经将宋晚意护在胸前的手攥住。
那声音幽冷,听得人浑身发麻,宋晚意想挣开,但强大的力量压迫,让她根本逃不开。
“让你忘了这一点是我的不对,所以我想,现在有必要让你好好记住这一点。”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宋晚意的衣扣,直到对方通体雪白一览无余的无措站在自己面前,像只羔羊一样瑟瑟发抖。
宋晚意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可是她也终于明白贺时振所谓的“记住”是什么意思。
她读懂了贺时振眼里肆意蔓延的火焰,危险又意味深长,烧的她避无可避。
“梁书护着我不是要挑衅你,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
这句仓惶的解释并没有抵消贺时振的愤怒,反而让他想到了那个护在自己妻子眼前的身影。
梁书英雄救美的戏码,比他和宋晚意更像是一对夫妻。
“有没有什么看一下就都知道了。”
“说啊,宋晚意,你的梁书有这样检查过你吗!”
空气瞬间安静,不可遏制的情绪此时全然倾泻。
贺时振不再客气地欺身向前,他将宋晚意的手钉在了床面上,不容抗拒地伸出手去,像要将食物剖腹入口的狼。
对方欺压而上,宋晚意瞪大了眼睛看着此刻的贺时振。
身体上不断传来的触感残忍地要将她撕裂,宋晚意呜咽地唤着贺时振,像之前一样一声声的哀求,律周可那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终被全然吞噬。
她是贺时振眼里十恶不赦的罪人,就要在洗净罪孽的火里烧得滚烫而疼痛。
贺时振不相信她的时候,她没有这么痛过。在看到离婚报告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痛过。
可唯独只有今天,宋晚意觉得,她快要痛得死掉了。
宋晚意小声地啜泣,到最后却愈发地忍不住。
她的眼泪早就因为贺时振而几近枯竭,还要在她料想不到的时刻,为贺时振流光身上所有的血。
她疼了一遍又一遍,也死了一次又一次。
宋晚意像躺在棺材里的新娘,面容惨白,带着全心全意的期待被丢弃在了野土里。
贺时振稳住情绪后,事情已经发生。
宋晚意在他怀里浑身发抖,她蜷缩着,犹如抱着一只被生生折断翅膀的鸟,在愤怒中清醒后,他才明白自己对宋晚意做了什么。
与那日月色下亲吻宋晚意不同,他亲手毁了那个柔软的吻,把宋晚意弄碎了。
宋晚意闭着眼,眼睫轻颤,贺时振眼里充满着无所适从的懊悔,他头一次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贺时振抱着宋晚意,低声轻哄着,想让宋晚意不再哭泣。他薄唇贴着宋晚意的额头,又吻上对方的鼻尖。
“放开我……”
宋晚意哭得嘶哑的声音从唇里溢出,这一句话都让她费尽了全身力气。
贺时振应声缓缓收回了手,宋晚意别过头,紧张地缩紧身子逃离到了床沿边低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