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姿震惊的立在原地,一股寒意从后脊背窜起来,冷的她颤抖起来。卫鸣丞,他是疯了吗?不行,得告诉白诗桐。谢清姿要去告诉白诗桐这个消息,好让他们尽快远走高飞。谁知,走了两步,后脖颈一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晕过去之前。她瞧见了卫鸣丞冷漠的充满杀意的眼睛。
人群中让开了一条路,白诗桐诧异望去,便见一个熟悉的男人徐徐踱步而来。
丹凤眼,乌发,白玉脸,这不是没戴面具的高文玥吗?
白诗桐瞳孔一缩,他怎么会来这里?
两国帝王到了这里,不会打起来吧?
她内心忧心忡忡,一时之间,忘记了上前迎接。
高文玥已经走到了元宝的面前,将他一把抱起,含笑道:“元宝,叫爹。”
元宝是个小色胚,看见美人就笑。
一张绝色美人脸袭来,他当即晕的找不着北,只知道让美人欢喜:“爹。”
这身爹叫出来。
卫鸣丞险些没站稳,他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眼底从震惊到杀意只在一瞬间。
白诗桐不经意间瞟到他的杀意,心下一惊。
她压下心中的不安,上前招呼着高文玥:“怎么不提前书信过来呢?”
当日与师傅云游天下行医,便与高文玥再度相遇。
与他告别后,高文玥的书信便一直往神医谷寄。
等她回到谷内,已经收到了很多封。
而他没有回应,还是一直写着寄过来,白诗桐见他如此坚持不懈,心头一软偶尔也回一封。
高文玥笑的很迷人,眼里充满思念:“我想给你个惊喜。”
三年未见,不见任何的生疏,多亏了长年的书信来往。
白诗桐摇头,上前低声道:“卫鸣丞在这,他见过你吗?”
白诗桐隐晦的说,虽说淮北王行军打仗戴面具,但也不清楚卫鸣丞见没见过他的面容。
高文玥轻轻摇头,白诗桐松了口气,从他怀中想要抱走元宝。
小元宝却挣扎着不让,直往高文玥怀里钻,嘴里还念着:“爹……”
高文玥失笑,拍了拍元宝的背:“看来元宝很想爹呢。”
神医谷众人一脸疑惑,这人是谁?
随后互相八卦的讨论一翻,得知两人一直书信往来。
彼此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而卫鸣丞却在这温馨的一幕中,退出了人群,默默离去。
谢清姿察觉到,也跟着退了出去。
卫鸣丞双眼空洞,漫无目的走着,他挥退了所有侍卫,独自一人来到了后山。
这里,是他为数不多的与白诗桐单独的回忆。
他看了许久,眼里是化不开的痛意。
白诗桐,你当真不愿与孤在一起吗?
不远处的谢清姿也看着他,眼圈渐渐地红了。
不甘的情绪充斥在她的内心,促使她走上前问道:“陛下,您还念着白诗桐吗?”
卫鸣丞顿住,缓缓回头望向她,轻轻一眼又转了过去。
“陛下,当初我夫君身死,是你说过会护我一生,我才来得。”
“可你呢,如何待我的?”
谢清姿字字句句控诉着,可卫鸣丞却丝毫没有反应。
她失望极了,正想离去,却见他呢喃道:“夫君身死……他死了白诗桐就该回来了吧。”
谢清姿震惊的立在原地,一股寒意从后脊背窜起来,冷的她颤抖起来。
卫鸣丞,他是疯了吗?
不行,得告诉白诗桐。
谢清姿要去告诉白诗桐这个消息,好让他们尽快远走高飞。
谁知,走了两步,后脖颈一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晕过去之前。
她瞧见了卫鸣丞冷漠的充满杀意的眼睛。